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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尔虞我

急掠过来的不是别人,却是刚才送陶醉出谷的那名兄弟谷弟子。

那弟子手中还提着一个人,长发披散,似乎是个女人。

只见那弟子将那女人放在地下,淡淡星光下,只见那女人是个藏女,颇有姿
色。

陶醉心道:“原来这弟子并没有马上回谷,而是借出谷之际掳劫了一个女人,
想消消火儿。兄弟谷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住在雪山四周的女人,也真倒了大霉。”
陶醉猜想得不错。

兄弟谷虽然美女不少,但都是谷氏兄弟及五行坛坛主的侍女,寻常弟子根本
沾不了边。

送陶醉出谷的这名弟子曾偷窥过郁土强奸侍女,心痒难搔,可惜一直没有机
会。

好不容易逮着个送陶醉出谷的机会,便跑到藏民区,掳了一个正在梦乡中的
女人。

秀秀睁大了眼睛,低声道:“他要干什么?”

陶醉暗笑道:“这娘们还在我跟前故作天真、纯情呢!那日你在谷外瀑布下
洗澡,还做过一番精彩的爱抚,足以证明你早就渴望男人的温情了。”

他低声道:“男人这个时候要干什么,你作为女人,竟然不知道?”

秀秀羞红了脸,道:“真的不知道。”

陶醉眼望树下,道:“他要先亲一下那女人的脸。”

果然那弟子将那藏女放下后,俯下身来,在那女人脸上一阵狂吻。

秀秀目不转睛地看着,问道:“然后呢?”

陶醉道:“然后就这样。”

说着,他伸手在自己胸口一阵虚摸。

那弟子真的伸出冰凉的手,摸在那女人温暖的胸膛上。

那女人出其不意地被掳劫出来,刚才吓得晕死过去,现在乍被一只寒冷至极
的大手摸来摸去,不由醒来。

她想大叫,可惜嘴里已被塞了一团软布,怎么也叫不出来。

那弟子第一次偷吃禁果,真是又觉刺激又觉兴奋,呼呼喘气。

陶醉道:“解衣扣。”

秀秀只看得心头乱跳,已不敢接陶醉的话了。

那弟子摸了一会,感觉自己的欲火也更炽烈了。

他手忙脚乱的就去解女人胸前的衣扣。

但那女人由于天冷,乃是和衣而睡,扣子既密且紧,再加上天黑,只能借着
星光,那弟子解了半天,也没解完,反弄得满头大汗。

陶醉低笑道:“真笨,撕开不就得了!”

话犹未了,只听得哧的一下裂帛之声,那弟子猴急之下,果然把女人胸口衣
衫尽皆撕裂,连内衣也破了。

那女人的一对双峰暴露于黑夜寒风之下,更见饱满、丰实。

她浑身冻得发抖。

陶醉道:“还不快吃!”

那弟子已趴在女人胸膛上,用嘴含住乳头,吮吸起来。

若不是离得较近,秀秀早就开始骂陶醉不要脸了。

也不知怎的,秀秀全身也燥热难当。

好像并不是那弟子在亲吻藏女,而是陶醉在爱抚自己。

那弟子丑态毕露,就像铁犁耕地。

陶醉趴在秀秀耳畔。道:“这弟子的耐性蛮大的,到现在还没把那女人的裤
子脱下来……”

秀秀真是羞死了。

她又怎敢回答陶醉的话。

她本来不想偷瞧下面的情景。

可她忍不住还要瞧。

这也是她第一次偷看男人之事。

那弟子似乎已忘了脱对方的裤子,忙得不亦乐乎,气喘吁吁。

忽听一人道:“你玩够了没有?”

这声音突如其来,连陶醉、秀秀也没想到,均吃了一惊。

那弟子更是吓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翻身跳开。

只见那说话之人就站在数尺之外,身材又矮又小,分明是个孩童。

但是陶醉一见之口心中猛地一跳一痛,就似被毒蝎蜇了一下。

原来这人就是虎儿!

桃花教的童魔!

陶醉心想:“据陶刚叔叔说,这童魔当年也是暗算爹的凶手之一,并且还强
奸了小凤。我正猜想他会不会跟顾少游一起来兄弟谷呢,果然他也来了。”

在明月堂之时,陶醉常和虎儿一起玩耍,彼此非常熟悉。

只是过了这么多年,陶醉饱历风霜,面貌已经大变。

但童魔却天生矮小,面目并没有多大改变,因此陶醉一眼就认了出来。

陶醉知道童魔武功非同小可,阴险残忍,当下搂着秀秀,动也不敢动。

秀秀见这童魔,不知怎的,眼中突然露出一种极为恐惧、痛苦的神色来。

她的身子也不禁轻轻颤抖起来。

陶醉心道:“莫非秀秀认得这个童魔?他们又怎会认识?”

那弟子以为是谷主来了。待见是一个孩童,顿时放下心来,喝道:“小兔崽
子,你从哪里钻出来的?”

虎儿指着那藏女,道:“她是我妻子!”

那弟子骂道:“放屁!她最少要比你大二十几岁,怎会是你妻子?”

虎儿道:“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她都是我的妻子。”

那弟子惊疑不定地道:“你是怎么找来的?”

虎儿嘻嘻笑道:“你既没有练成‘踏雪无痕’的轻功,当然会留下脚印,我
就是寻着脚印追来的。”

那弟子没有说话。

但他的心里已在打突突。

他想:“这小子到底是谁?他怎么可能追到这里来?”

虎儿笑道:“你抢了我的妻子,还想强奸她,见了她的丈夫,还不赶快赔礼
道歉?”

那弟子冷笑道:“你叫老子向你赔礼道歉?”

虎儿道:“你若向我磕三下响头儿,说不定我会留你全尸。”

那弟子已虎吼一声,扑向虎儿。

陶醉暗叹道:“倒下!”

果然那弟子扑到中途,就倒了下来。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中了孩童的暗算的。

他现在才知道,这小孩子简直不是人,而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勾魂鬼。

那弟子的胸口已被童魔抓出一个血洞,鲜血汨汨渗出。

鲜血刚流出来,就被冻得凝结住了。

虎儿脸上现出一丝天真无邪的笑容,可是手掌中却多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颗心。

人心!

血淋淋的人心!

那名弟子的心!

原来就在刚才眨眼间,童魔已出手一抓,将那人的心脏硬生生挖了出来。

那弟子已倒地不起。

那藏女本来以为这小孩子会救自己,谁知他眨眼间就杀了那恶徒,并且把他
的心都挖出来,手段之残忍,当真是从所未见。

她想逃跑,可是吓得筋酸骨软,哪能动弹得了?

秀秀眼中惊惧之色更深。

虎儿将人心捧到眼前,啧了啧嘴,叹道:“我两天没有吃到鲜活的人心了,
真把我憋死了。”

说着,竟把人心放人嘴里,大嚼起来,啧啧有声。

星光下,一缕缕血线自嘴角渗出,恐怖至极!

藏女吓得几欲晕去。

她已不敢再看。

吃完人心,虎儿脸上纯真笑容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乃是淫邪之色。

他慢慢地走近藏女。

藏女惊恐之下,牙齿咯咯打架。

虎儿突然一把将她口中软布掏出。

藏女顿感呼吸畅快许多。

但望看虎儿淫邪之状,呼吸立即又变得急促起来。<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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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女摇摇头。

虎儿嘻嘻一笑,道:“我刚才已对那死鬼说过,你是我的妻子,难道你没听
见?”

藏女已猜到虎儿要于什么,但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的一个小孩子,居然会作
出如此令人发指之事。

她不知如何回答。

虎儿厉声道:“你刚才听到没有?”

藏女吓得魂胆俱裂,急忙答道:“听到了,我听到了。”

虎儿又问道:“那你结过婚没有?”

藏女点点头。

虎儿笑道:“你丈夫在新婚之夜怎么样对待你,我现在就要怎么样对待你。”

藏女道:“我……我……”

虎儿冷森森地道:“你不答应,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然后吃了……”

他装出活吃人心之状。

藏女只觉得气也要喘不过来,道:“如果我答应……答应你,你……会不会
……会不会……”‘虎儿正色道:“只要你答应,我绝不会杀你的,仍然放你回
去。”

藏女心想:“反正我已非处女之身,让他……就让他占一回便宜吧,只要能
捡回一条命就算了。”‘她低声道:“我答应你。”

虎儿道:“不过——”藏女以为他要反悔,又吓得一哆嗦。

虎儿道:“不过,你要主动一点,越浪越好,姿势越多越好!”

藏女红着脸道:“我不会。”

虎儿笑道:“你不会,我自然会教你的。”

藏女点头。

虎儿道:“那你还不脱衣服?”

藏女道:“我……我冷…”

虎儿笑道:“这事只一会就好了,冻不死你的。”

藏女只得脱衣服。

她站起身来,颤抖着双手解衣裤。

衣衫已被那弟子撕破,一拽就掉了,只要解开裤扣就行了。

裤子终于脱下。

她的胴体己呈现于虎儿眼前。

秀秀不敢再看,已将眼睛闭住。

但她的睛睫毛却在剧烈抖动。

显然,她见到虎儿意欲强暴藏女,又回到了那痛苦的往事之事。

藏女双眼紧闭,双腿紧紧并着。

这样一副美丽的娇躯竟赤裸着,在寒风中颤栗。

陶醉不知不觉间已把手握起,心想:“若不是怕打草惊蛇,惊动顾少游,我
定要跃下去杀了这个无恶不作的童魔!”那童魔身材矮小,脚尖点地,脑袋才至
藏女肚腹。

他的嘴在藏女的双腿问不断亲吻。

而他的一双手却左手抚着藏女臀部,右手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

不久,藏女的唇齿间便发出了轻吟,动人的轻吟。

很快,她的吟声变得响亮。

她的身躯也在剧抖着。

秀秀已忍不住睁开眼来。

陶醉虽在瞧着,眼中却燃烧着怒火。

那也是仇恨的怒火。

顾少游若不是他杀父夺母的大仇人,陶醉早就出手了。

秀秀也看到了陶醉奇怪的表情。

她想:“陶醉似乎对这小淫魔痛恨至极,双拳紧握,恨不得一拳打他,可是
他又像忌惮着什么。”

突然,藏女一声长吟。

她已站立不住。

她在童魔极有经验的爱抚下,好像没有一丝力气,不由自主浑身瘫软下来,
躺在冰凉的地上。

虎儿仍不放松。

他挑逗得更激烈。

藏女在虎儿的撞击下,忍不住奋声呻吟,尽最大的力量、最大的热情迎承对
方。

秀秀偷偷瞧了陶醉一眼,心道:“以后我若和陶醉成亲,他会不会这样子对
我?我……我怎能跟他共同观看这样下流无耻的情景?”

过了片刻,她再把目光移向藏女。

秀秀不禁深吃一惊。

原来那藏女面色苍白,似乎已没有血色,嘴角、鼻孔渗出缕缕鲜血。

陶醉暗叹:“可怜一个藏女,又惨死于童魔之手。”

只待藏女完全没了呼吸,虎儿才站起身来,神色之间显得兴奋异常。

他的嘴里忽地发出一声鸟叫。

一个人的嘴里突然发出鸟叫来,把陶醉。秀秀都吓了一跳。

陶醉心忖:“童魔的口技不错嘛。”

鸟叫声未几,已有一人飞身掠来。

这人身法快捷、端凝,目光炯炯,分明是一位武林高手。

虎儿指着这藏女的尸体,道:“你先去把她的尸体处理掉,不许留下一点痕
迹。”

那人应声,抓起女尸而去。

陶醉心想:“这人又是谁?他是不是跟顾少游一起来的?童魔为什么要杀兄
弟谷的弟子?顾少游知不知道?”

正想之间,那人己风一般掠来。

想必他有一套专门处理尸体的方法,大概是化尸散、销尸粉之类的毒物,因
此速度才这么快,而又干净彻底。

童魔道:“你过来。”

说着,他把那人领到一个光线较亮之处。

只见他从身上掏出一个盒子,取出毛笔、剃刀、面粉之类的东西,在那人的
脸上一阵涂沫、修饰。

陶醉看了一会,就明白了:“童魔是在为那人易容。”

秀秀也看明白了,想道:“不知小淫魔会把这人易容成谁?”

又过了半晌,虎儿道:“好啦。”

他取过一面镜子,递给那人。

那人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笑道:“妙极了,真是妙极了!”

他转过身来,陶醉、秀秀见到他的脸,都大吃一惊。

那人已变成了刚才死去的那名兄弟谷弟子,简直一模一样。

那人扒下死去的那名弟子的衣服穿在身上,更叫人分不出谁是真谁是假了。

虎儿面色凝重,道:“你把这具尸体处理掉以后,即刻赶去兄弟谷。”

那人躬身道:“是。”虎儿又嘱咐道:“居一刀,你在兄弟谷可得小心点儿,
若没有顾堂主的命令,绝对不可轻举妄动!”

那叫居一刀的汉子恭声道:“是。”

虎儿笑了笑,道:“你去吧。”

居一刀道:“我怕我找不到入谷的道路。‘”

虎儿笑道:“没关系,我会在暗中指点你的。”

居一刀不再说话。

他抓起那名弟子尸身,飞身掠去。

虎儿喃喃自语道:“什么兄弟谷,在我童魔眼中看来,狗屁也不如!”

话声中,他展动身形,眨眼间没了踪影。

陶醉直至他真的瞧不见了,才倒吸一口冷气。

他回思以前跟虎儿在一起玩耍的情景,当真是犹有余悸。

数年前,父亲孔令师曾将他当作华山派前掌门人赤松子道人的遗孤带到明月
堂,谁料想竟是引狼人室。

再加上狼子野心、心计深沉的顾少游,孔令师怎能不死?

如果不是陶刚无意中发现童魔的秘密,他——阿潜也早就死了。

莫名其妙地死了。

看到童魔的出现,以及他替居一刀易容,陶醉更对顾少游增添了戒惧之心。

他已瞧出了顾少游的用心。

顾少游表面上是来和兄弟谷联盟、密谋害死战喜,实际上他也将童魔这样一
个不引人注意的孩子带进了兄弟谷。

谷氏兄弟精明一世,却也未想到被顾少游称为义子的虎儿竟是昔日威震桃花
教的童魔。

只是近年来童魔隐伏明月堂,江湖中大多数人都以为他死了。

那名弟子把陶醉领出兄弟谷的时候。没想到童魔就悄悄跟在身后。

陶醉居然也未发觉!

幸好他面貌已改变许多,否则必被童魔认出来。

那时,顾少游有了警惕之心,陶醉就非常危险了。

童魔杀了那名弟子,令桃花教另一高手居一刀假扮他,打入兄弟谷内部,无
异于在谷氏兄弟的心脏中暗插了一把刀。

一把毒刀。

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顾少游这一着一箭双雕之计,好不毒辣凶狠!

陶醉心想:“顾少游的野心真大,不仅篡夺了明月堂,而且要杀死战喜、颠
覆兄弟谷,当真是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随即他又想道:“顾少游啊顾少游,你做梦也想不到孔令师的四子阿潜非但
没有死,反而洞悉了你的奸谋。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是你的克星的话,那人就
是我!”

秀秀心想:“听说这陶醉是二谷主从外面带进来的,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她轻轻问道:“小醉,你在想什么?”

陶醉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那个人明明是个孩子,怎么能……”

秀秀道:“兄弟谷出来的人果然都没有……与众不同,眼见一个娇弱无助的
女子惨遭恶魔污辱,居然视如罔闻。”

她本来想说:“没有良心”,但又害怕陶醉忠心于兄弟谷,听她将兄弟谷中
所有的人都骂了,会不高兴,所以改了口。

陶醉叹道:“我也恨不得能杀了那个孩子,但我害怕不是他的对手。”

秀秀“哼”了一声,道:“等到你把武功练成天下无敌,好人早就死光啦。”

陶醉道:“那你怎么不打死那个小孩子?”

秀秀讥笑道:“这话你也好意思出口?你一个大男人,又练过武功,路遇不
平事,没有行侠仗义,反而叫一个弱女子出手,你的脸皮够厚的了。”

陶醉也知失言,正色道:“秀秀,我没有出手,实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顿了顿,道:“不过,你要相信我,我绝不是个坏人。”

他目现杀气,一字字地道:“迟早有一天,我要手刃那个小淫魔!”

秀秀一阵默然。

陶醉心道:“我总得先把她的秘密探听到,才能决定是否把自己的真实身份
告诉她。”

他又问道:“秀秀,这些年来,你在兄弟谷中过得快不快乐?”

秀秀一听这话,神色顿时黯然。

出了一会神,她道:“像我这样一个丑丫头,没人关心,没人疼爱,身份又
贱,任人欺负、任人打骂,你说我会快乐吗?‘”

陶醉忖道:“木芙蓉将她扮成一个丑丫头,实是明智之举,否则谷兄、谷弟
都是大色魔,眼见她长得如花似玉,更不知要被强暴过多少次了。”

秀秀瞧了他一眼,道:“幸好我遇到了你,生活中的阴霾才逐渐消散,我才
一天天地快乐起来。”

“真的?”

“真的。”

陶醉握住她的手,轻轻地道:“秀秀,请你相信我,不论发生什么事,不论
在什么时候,我都爱你,永远地爱你!”

秀秀想起自己凄苦的身世,不由感动,将头依偎在陶醉怀里。

陶醉轻抚她的黄发,脑中闪现的却是秀秀裸浴时的情景,问道:“你和大夫
人都是从西域来的,大夫人想必对你非常信任,对你非常好,是不是?”

秀秀幽幽地道:“是啊,除了你之外,大夫人可以说是待我最好的人啦,我
受了委屈,她就来安慰我,我被人打了,她也来开导我。

有时,她有好东西,也喊我一起去吃。她……待我真是太好了!“

陶醉道:“她真像你的妈妈。”

听到“妈妈”二字,秀秀吃了一惊,失声道:“你说什么?”

陶醉道;“我说大夫人像你妈妈。”

秀秀低下头来,道:“我怎配做她的女儿?我……我没有那个资格。”

陶醉笑道:“大夫人在兄弟谷,虽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荣华贵,但
我总觉得她……”

秀秀问道:“她什么?”陶醉道:“我总觉得她并不是很开心,并不是过着
一种真正自由、舒适的生活。”

秀秀奇道:“你怎么知道?”

陶醉一笑,道:“我当然是猜的。”

他盯着秀秀,问道:“你是她最贴身的侍女,应该知道她的心事,应该知道
她是不是真的快乐。你说,她在兄弟谷的日子开心吗?快乐吗?”

秀秀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不禁心生惕意。

她笑道:“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陶醉道:“我想,如果大夫人并不喜欢在兄弟谷的生活,我们应该想办法把
她解脱出来,也就是让她离开兄弟谷,过一种她自己喜欢的生活。”

他这番话说出来,更是出乎秀秀意料之外了。

秀秀不由对陶醉多了几分戒备之心,嘴里却淡淡地道:“我们这真是干操心!
其实大夫人过得快不快乐,她有什么心事,又怎会告诉我这样的一个小丫头?”
陶醉道;“难道我说错了?”

秀秀道:“你没有说错,只不过这些话你不该对我说,而应该对大夫人讲。”

陶醉心想:“这丫头口风甚紧,我得想其他方法。”

他岔开话题和秀秀聊了一会,天光大亮,雪山之景致已现于眼底。

两人下了树,吃了些干粮,继续赶路。

见识到顾少游的手段后,陶醉已觉得自己势孤力单,绝非其对手,唯一的办
法就是先联合桃花教,再对付顾少游。

所以他必须抢先赶到桃花教!

秀秀道:“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陶醉道:“我要把你贩买了。”

“你敢!”

“谁说我不敢?”

“像我这样的丑丫头,谁会要啊?”

“这倒不一定,我不是爱上你了吗?”“呸,不要脸!”

秀秀又问道:“说真的,你到底要到哪儿去,既然你把我带出来,我就有权
力知道。”

“我们去云南。”

“云南?”

“不错,没去过吧?”

“没有。”

“云南可好玩了,宜人的山水、漂亮的衣服、美丽的姑娘、勤劳的小伙子,
要什么有什么,你一定会不虚此行的。”

“老实说,你到云南干什么?是不是去找美丽的姑娘?”

“我只是随口夸奖云南的姑娘美丽,你如何又吃醋了?”

“谁知你嘴里在说,心中是不是也在想,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

“我不也夸云南的小伙子勤劳勇敢吗?你有没有动心?”

“呸,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还要来取笑我,我不理你啦。”

陶醉见秀秀佯嗔薄怒,赶紧投降。

陶醉心想:“其实我这次到云南,一是找我的妻子梦姐,二是看看爽儿,她
曾在那黑洞中要求我跟她亲热亲热,我没有答应,现在我长大了,绝对不会拒绝
了,不知她忘记了没有?这两个都是大美人儿,再娶秀秀,三美同床,不亦快哉!”

突然间,一阵银铃声自对面传来。

陶醉、秀秀举日望去。

原来是两骑快马疾驰而来。

两骑速度奇快,眨眼间就奔到近前。

陶醉已看清马上乃一男一女。

男的方面大耳,黑色劲衣,腰悬长剑,分明是一位会家子。

女的艳若桃花,虽也穿着劲服,却有意将那乳峰怒凸而出,不仅如此,连那
猩红的乳珠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眼看双骑一擦而过。那女的突然勒住丝缰,胯下马唏溜溜一声长嘶。

那黑衣男子也不得不勒马止步,问道:“休灵,你要干什么?”

那叫你灵的女子毫不理他,径自飘身下马,走向陶醉。

秀秀见这女子眼波流动,水汪汪的如欲滴下水来,而且对陶醉抛媚眼、送秋
波,不禁心头有气,问道:“她为什么朝你笑?”

陶醉低声道:“我不认识她。”

休灵还未走近陶醉,一股香风已飘送过来,直沁鼻端。

休灵媚笑道:“这位公子貌欺潘安,人如宋玉,气度翩翩,好帅哟!”

陶醉心想:“这种勾引男人的方法我见得多了,只有桃花教的女子才这么大
胆放荡。不知她是不是桃花教的?”

他笑了笑,道:“承蒙夸奖,在下愧不敢当。”

休灵风情万种,嫣然一笑,道:“你到哪去呀?”

“回家。”

“那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又不认识你,跟你走干什么?”

“跟我走,好处多多哟。”

“什么好处?”

休灵见陶醉一双眼睛直向自己高耸的胸脯扫来扫去,以为他被自己美色所迷,
不由笑得更甜,道:“你喜不喜欢吃月饼?”

“喜欢。”

“我身上就有月饼。”

“这位姑娘真会说笑话,现在又不是中秋节,你身上怎会带着月饼?”

休灵突然挺起胸膛,以手指轻抚乳峰,道:“你看它是不是月饼?”

陶醉的眼睛瞪大了。

秀秀见陶醉一副色迷迷的模样,又是气苦又是酸溜溜的,心道:“他刚才还
说不会喜欢上漂亮的女人,现在被这个无耻女人稍一勾引,便变成了这副德性,
真是气死人了!”

她想骂休灵,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她身世凄惨,性格乖戾,不善言辞,只有跟陶醉在一起时才变得开朗。

如今她一看陶醉这副德性,真想破口大骂,可惜不知骂什么。

陶醉盯着休灵的乳峰,问道:“你这个月饼甜吗?”

休灵见这个美男子上勾,心花怒放,笑道:“它不仅甜,而且柔软无比,你
想不想尝尝?”

陶醉喜道:“想!我怎会不想?”

那黑衣男子实在忍不住了,叫道:“休灵,你……你太过份了!”

休灵转过头来,脸上顿时罩了一层寒霜,喝道:“你是我什么人,胆敢管我
的事?”黑衣男子一怔,道:“我……我……”

休灵道:“你给我滚一边去,不说话,没有人说你是哑巴。”

黑衣男子本想发怒,但又不敢向这个又令人爱又令人怕的女子发怒。

休灵道:“公子要想吃月饼,请跟我来。”

她微一招手,陶醉便走了过来。

秀秀又气又急,叫道:“你……你是不是要跟她走?”

陶醉附在她耳边道:“像这种女人不知害死了多少男人,我要趁机除了她,
你不要多心,我绝不是那种人。”

秀秀气道:“那你跟她去吧,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陶醉心想:“这姓休的女子看样子是桃花教的人,我把她引到一边,问她一
些关于爽儿的事情。若她想以美色引诱我,老子身怀女娲补天大法,怕她个屁?”

那黑衣男子眼见陶醉便要跟休灵同乘一匹马,再也忍耐不住,唰的一声拔出
长剑,青光一闪,直向陶醉刺去。

别看这男子醋性大发,算不得真正的男人,但这一剑刺出,当真是快若闪电,
正是华山派“千变百幻追魂剑”中的一招“紫气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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