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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采补大计也许,这次我的伤势真的是严重了点,想不到假戏做成了

戏会让我付出如此严重的代价,从小,我就是怕疼的人,这次受的重伤也许会让
我一辈子都不能忘怀。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背后有个人正用双手抵着我的后背往我体内输功以助我
疗伤。

此时我身后之人见我少少有点醒来的状况,对我说道:“抱元守一,气沉丹
田。”

现在已经有一些清醒了的我听声音就知道是金家主金桿成。

他现在正用他深厚的内力正帮我强制性压住那些药力,将它们引导向我的丹
田。

金桿成此时说道:“叶少侠,不知前几日是否有一高人为你传功,而且传了
你至少有近二成功力,只是他好心却做了坏事,传给你的功力太过霸道,反把你
经脉损伤不少。”

高人?传功?我敢百分百否认这回事,这完全是我因为吃了太多的他们家的
那些灵药才会这样,不过我还是吱吱唔唔的随便回了一声。

说到底,现在的我还是要谢谢一下金桿成的,吃了他家的药,现在虚不受补,
差点走火入魔经脉寸断,如今他是好人做到底的为我输功疗伤,虽然他都是不知
情的,不过我也把他对我的恩赐记下了——如果他有女儿,我一定会去报答她。

过了一刻钟,金桿成便已经收手了,现在我体内的那道真气已经暂时压制了
下来。

此时,金桿成惋惜道:“叶少侠,你现在身上被松阳道长打成的重伤可能至
少要十天左右才能痊愈,只可惜我们金家药园的药草昨天被一小贼给全部糟蹋了,
不然可让慧心大师用金兰花在我们这的练丹房为你练出一棵大还丹,这样你可在
三日之内痊愈,唉,可惜啊,不过,请你也不要记恨松阳道长啊,他当时也是一
时糊涂了。”

其实我并不记恨松阳,其实松阳是完全按照我的剧本来的,不过我还是客客
气气的对金桿成道:“谢谢金前辈为我疗伤,小子感激不尽,至于松阳道长,小
子并不记恨他,爱徒被我打成那样,我也只不过是还与他了。”

“呵呵,贤侄,那你就不必多礼了,好好养伤,老夫先走了。”金桿成起身
便已离去。

我看着金桿成的背影发笑,刚才还一口一个叶少侠,马上就变成贤侄了。
“这个狡猾的老狐狸。”我暗暗骂道。

尽管金桿成这么耗费功力的为我疗伤不排除他的好心在内,但,年记尚轻却
又武功高深的我已是前途不可屑量,与我这样一个有前途的后辈拉好关系,金家
在武林中就更多一分地位。

等我能出门走动时,见汪藻等人都等在我门口,只见汪藻道:“梦得,你没
事了吧。”

有朋友就是好,虽然是狐朋狗友,不过至少还是有一个人关心你的。

我感动道:“差不多,我命可硬着呢。”

汪藻这时感叹道:“梦得,想不到你也是绝顶高手啊,居然把那个武当派那
个小子一招就打成那样,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高手啊。”

我笑骂道:“你也没问我啊,而且以前你们和我也只会天天说哪个窑子的姑
娘漂亮,哪会说起这些啊。”

老实说,汪藻和我也算得上是朋友了,不过,当然还不是那种推心置腹的朋
友,以前和他,除了逛青楼,也就是说着哪个大户人家的姑娘长得水灵了。

汪藻和我呼扯了几句便带着他的帮众们混饭吃去了。

我看了看天色,正是用膳时间,便叫了个家丁,让他准备一份饭菜,而我,
则进了房间考虑着等下怎样去进行我的采花大计。

食用休息过后,已是二更时分,而且今天天气很好,夜黑风高,正是我这种
贼人出动的好天气。

我现在功力还未恢复,只好换过一套白衣,像散步一样去往女眷的庭院。经
过白天的那一场表演,现在我已经算是知名人物,在与好多个武林人士打了招呼
之后才终于来到了女眷庭院的门口处。

我在一个小角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换了脸型并且以更加不可思议的速度进
了女院隐藏起来。

虽然现在的我身上伤重,武功也并未复原,但常年作为采花贼的我,有着贼
性的本能,潜踪匿行正是作为一名成功的采花贼的必修功课。

躲在一个矮树从中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暗暗的看着院中的女人们一个一个
的回房睡觉,我,决定了自己这次的目标,刚才西门无雪那看上去有点困倦的背
影已经显示出她今天的醒觉力已经很低了。

在等了又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在估计西门无雪已经睡熟之后我轻轻的走向了
她的房门。

怎样进房也是身为采花贼要讲究的一种艺术,有从房顶揭瓦而入的,有从窗
户跳进去的,也有破门而入的,当然,如果有贼愿意,他也可以从地底打洞或是
用头将墙撞开一个容人通过的口子。

这次我准备直接进门,随身携带一把小匕首正是用来破门而入的。

将匕首插入门缝之中,向上轻轻一拔,门栓便被我挑了开来。

快速进入房内,并随手将门关上,少许从外面射来的、透过了那薄薄一层窗
户纸的微弱光线让我那黑夜视物的贼眼看清了床上的玉人儿。

我进房的动作很轻盈,轻得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不过,作为一个警惕的
江湖人,西门无雪还是发现了我。

“谁?”她轻喝一声。

我并未答她,径直走到油灯之前,背对着西门无雪点亮了油灯并倒了杯茶喝
了起来。

西门无雪惊愕了,他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小贼居然把这里当成他自己
家一样点灯喝水,这太意外了,她都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种情况了,默默看着我
白色的背影,她沉默着。

我饮完一杯茶后,转过身来。西门无雪现在更加惊讶了,在她的印象中,贼
人一般都是贼眉鼠眼,但现在这个贼人长得也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老实说,论长相我并不比那些世家公子差,而且多年练武并又舞文弄墨的我,
英旷中更带一丝文气,只不过,多年受师父们熏陶的我,脸上总是带着那么一点
邪气。

“小辣椒,才过了一天就不认得我了吗?”我坏坏的笑着。

小辣椒,西门无雪记得昨天那个毁坏药园的贼人就是这么叫她的,虽然昨天
是黑衣蒙面,但她在一听到我这么叫她,她就知道我是谁了。

“是你,你还敢来,小贼,你就不怕我大叫,把其他人叫来抓住你吗?”西
门无雪从了起来,冷着脸道。

我哈哈笑了两声,道:“要叫,在我点灯之前你早就叫了。”

“你来这做什么,难道你就真的以为没人耐何得了你吗?”西门无雪坐直了,
她用被子包着身体。

“来和你谈情说爱呀,要知道,你可是让人见了就不会忘怀的女人呢。”我
说话之时,故意把双手闻了一下,昨天,我就是用双手在她身上轻薄的。

西门无雪一听我讲的这些登徒子似的话,并且作了闻了闻手的动作,一张粉
脸气得铁寒,叫道:“小贼,你想死了吧。”说着,已是不管合不合体统,被子
一揎,只穿着内衣就抽出床边的配剑向我刺来。

如果以正常状态下,我接下西门无雪的剑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现下我连普通
人都能把我击倒。连道:“慢着,慢着,我有话说。”

“有屁快放。”西门无雪把剑架在我脖子之上,瞪了我一眼,道。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一点不舒服咯?”

“有点。”

“那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有点发热咯?”

“有点。”

“那你现在是不是突然觉得想要脱衣服了咯?”

“有点。”

“你其实是中了春药了。”

“啊?”西门无雪这才反应过来。春药,她可是知道这种东西的,传说中,
那些采花淫贼就是用这种下九流的药物来败坏那些少女们的名声的。

不过,现在的她才发现全身已经像火一样的烧着了,而连剑都差不多拿不稳
了,尤其是下体处,那里流出来的春水已经把褓裤都浸湿了。

“你是?”西门无雪全身烧得连剑都掉在了地上,俏脸通红,夹紧着的双腿
连站都站不稳了。

我站起身,将即将倒地的西门无雪揽在了怀里,嗅着她身上飘出的体香,低
声道:“没错,小子正是采花贼。”

“淫贼,放…放开我。”西门无雪的声音已经小得可怜,但她仍然在我怀里
挣扎,她现在后悔怎么不在下床的那一刻就把剑刺进我的身体,还听着我说的那
些个废话。

其实,我一进门就已经发现西门无雪醒了,按常理来说,如果我马上冲过去
把情花粉洒向她,不论是中春药之前还是中春药之后,她都能大叫一声引来其他
的人。

于是我选择了出其不意,我点灯,只不过是为了将情花粉放入灯油之中,我
喝水,只不过是个幌子,我说那么多话,只不过是想拖延时间,以让情花粉发挥
它应有的效果。

很显然,我的计策成功了,现在的西门无雪不说是淫得发浪但却也已经像个
发春的母猫一样扒拉着我的衣服。

脱衣服也是采花这一门的技术,不管是脱自己的还是脱西门无雪的衣服我都
发现已经快得到了极点,正当西门无雪还在我胸膛上猛烈的舔着时,我就已经脱
光了双方的衣服,并把她抱起,将巨物挺进了她早已泛滥的花径。

在刚刺穿她那象征着清白的薄膜时,我就已经运起了采补之术边抽插边吸食
着她的处子元阴。我需要赶时间,在这个对我来说万分危险的地方,干这档子事
当然是越快越好,而且,我可不敢保证那些纸糊的窗户的隔音效果能让在女院别
的人听不到西门无雪的呻吟声。

就当西门无雪达到第一次高潮后,我就已经吸收了她现有的处子元阴并退出
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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