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力斗六女花留香的武功是人所共知的,花留香的轻功也是一绝,
宫明珠五女仅仅看到他刚带着西门无霜跳上了墙头便一闪而逝,等到她们往上追
来时,连花留香和西门无霜的影子都看不到一个。
“气死我了。”花蕊儿在墙头上跺着脚,而西门无雪此时也是急得哭了起来。
南宫明珠只好叹了口气:“众位妹妹,我看,我们只好分头去追,不过,那
个淫贼太危险了,如果有哪位妹妹碰巧撞见了他,千万不要冒险和他硬拼,尽快
通知其她姐妹才是好。”
其实,她并不希望大家分开寻找花留香,尽管,她们每一个人的武功有武林
中也算不弱,但是,与那个花留香比起来,她们也许只有缚手就擒,至少,从西
门无霜仅仅只是一招就被花留香给擒下了这一点来看,她们的武功与花留香不是
一个等级的。
五个女人分别招呼了两句后便分头开始寻找,她们可是非常急切的想要找到
我,因为,我手里还捉着一个西门无霜,她们可以完全猜测得到,如果今天晚上
找不到我,那么,第二天看到的便是失去了贞节的西门无霜。
五个女人很快的便飞离了这个下踏的地方。
但是,就在五女离开不久,我却从这个地方的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冒了出来。
“看来这五个女人还挺看重你啊,不过,既然她们这么看中你,怎么又会让
你来冒险充当诱饵来诱惑我呢?”我抱着被点了哑穴的西门无霜,将她面前一丝
零乱的发丝捋到头后。
西门无霜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当然,仅仅从她的眼神中我便能看得
出她心里肯定一直在骂“淫贼”这两个字。
我带着她飞身进了其中的一个房间,将她丢在床上,脸色变得正然,并且语
气沉重的说道:“既然你敢于犯险,那么你就应该有了失败后的觉悟。一个人,
不管做了什么事,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西门无霜的面色由愤怒变成了恐惧,被我一开始就点中了软穴的她将身子微
微的向着床角缩去,尽管她知道这一次失贞是难免的,但她还是想要无力的反抗
一下。
当我正气凛然的说完那一翻话后,立刻回复到那一脸坏笑的样子,说道:
“你不用反抗了,越是挣扎、越是反抗,你受的罪就越大。”
说完,将看上去是如此的无助,并且已经蜷缩到一个角落的西门无霜掰了过
来。
没有用情花,也没有用上调情的手法,我将两人的衣服剥光之后便粗暴的进
入了西门无霜的身体。我这是要给她、或者是那些女人一个紧告,告诉她们这就
是想要对付我的代价。
伴随着巨痛与点点落红,西门无霜流泪了,她现在可是非常的后悔当初的决
定。
西门无霜与西门无雪是关系非常亲密的一对姐妹,甚至在很小的时候,两姐
妹还曾许下过诺言,两女长大后要共侍一夫。当她那天听到西门无雪失贞的消息
时,便马上从西门世家赶到了江南,她一定要严惩那个玷污她妹妹清白的采花淫
贼。当然,她也想过如果不能成功,她也许也会被这个淫贼玷污,但是,她并不
害怕,既然当初有过共侍一夫的约定,既然妹妹已经被淫贼玷污了,所以,她也
早就有了失去清白的觉悟。
只是她想不到,以前听那些三姑六婆说的那些美好的事发生在她身上时居然
会是这个样子,现在的她下身真的是非常的痛。她,有点后悔当初这鲁莽的决定
了。
看到身底下西门无霜脆弱的眼泪,我低头亲了亲她,并柔声道:“刚才只是
对你的惩罚,现在,才是正戏呢。”随后,我变得温柔了,这一次,西门无霜才
感觉到传言中所说的那种美好的感觉。
正当我驰骋在西门无霜的身上时,却被一名闯入者打搅了。
秋若水推开了房门,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和西门无霜在床上的大战。其实,她
以前和我有过关系时,便已经熟悉了这样的事情,但是,她这次却是第一次看到
自己以外的人做这样的事,她真的是目瞪口呆了。
我迅速的飞离了床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揽住了秋若水。
在众多女人中,对我最为牵挂也最为心软的其实也就是秋若水,也许,她仍
在那天对我无辜下了傀儡丸的悔恨之中,所以,她对我的动作并没有反抗。
同样的,没有用情花,也没有点她的穴道,只用上了一点点的调情手法,被
我放倒在了床上的秋若水便已经情动了。
我是一个采花贼,但是,我并不是一个始乱终弃的采花贼,秋若水与我已经
是老夫老妻了,不用甜言蜜语,也不用更多的做作,将她放在西门无霜的旁边便
又专始了我专职性的工作。
出道以来,我就一直想着要享齐人之福,只可惜,我的工作性质局限了我,
如今在机缘巧合之下,我终于实现了自己的这个小小的愿望。
左边是秋若水,右边是被我解了穴但却已经全身无力任我游玩的西门无霜,
同时在两个在花榜都有排名的女人身上驰骋确实让我感受到了身为男人的幸福。
在这两女身上驰骋之时,我甚至想到了是不是等采花贼这个职业退休之后,找一
个偏僻的地方,与这些女人们隐居起来。当然,这可能是完全的空想。
正当我玩得正欢之时,房间内又闯进了一名不速之客。南宫明珠听到了两女
的叫床声,推门进来了。她也如秋若水一样,进门后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上的我们
三人。
南宫明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自从六年前我刚出隐谷到南宫世家摘下这朵鲜
艳的花儿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她。我是一名采花贼,这样子的见面方式是可以预料
到的事。
见到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三人,南珠明珠又回想起了六年前的那个晚上。
我在当南宫明珠推门进来时,我便已经看到了她,我有点懊恼自己的不小心,
在秋若水进来后居然还是没有锁上房门,不过,当我看到南宫明珠的眼中除了惊
锷外还有一点点哀怨时,我的懊恼早丢到一边去了。
原本以为,在几个女人中也就只有与我共同欢乐了几天的秋若水才有一丝情
份,不过,在当我看到此时的南宫明珠时便马上推翻了这个想法。想不到,只在
六年前与我仅有过一夜夫妻之缘的南宫明珠居然也是这个样子。
我低笑两声后便将并没有反抗的南宫明珠拉上了床,将她并排放在了秋若水
和西门无霜的旁边,我咬着她的耳垂道:“虽然已经过去了六年,但我并没有忘
记于你。”
南宫明珠的身体明显一硬,但很快的在半推半就中、在高明无比的调请手法
中软化了下来。
也许,今天正是我的幸运之日,紧接着南宫明珠之后,西门无雪、花蕊儿,
以及李梦遥居然也闯入了房中,同样的没有用情花,也同样的用了一点点手段,
几个女人便也上了床。
我并不是铁人,一个晚上与六个女人交欢也让会我体力不支。
我只是一个采花贼,虽然我也有练那些强化下半身的武功,但却并不像集上
经常能买到的那些小说中的主人公一样能日降百女,至少,只是六个女人便已经
让我吃不消。
六个女人轮翻上阵,而我却已经被累得趴了下来,我确实已经吃不消了。不
过,在当我看到花蕊儿居然在旁边和西门无雪磨豆腐时,下半身居然又奇迹似的
挺了起来。
再一次的挺枪上阵,再一次的与六女轮留交合,不过,在当我再一次的感到
体力不支之时,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我居然精关不守,一泄如柱,而且
是一发不可收拾。
“完了。”我马上就联想到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此时的我看到了六个
女人得意的笑脸,看来,这一次是真的中了她们的圈套。
难怪在当南宫明珠进来时我便闻到了一股香味,而现在的我才知道,这正是
奇淫散的香味。难怪这几个女人居然会不记前嫌,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算
计之中,如果没有猜错,这一次才是真正的天罗地网。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女人也是这么毒的,为了捉住我,甚至可以让清白的西
门无霜失去宝贵的贞洁,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前面布了这么多天的陷阱居然只是
障眼法,为了让我体力透支,甚至每一个人脸上都表现出那深闺妇似的表情来与
我求欢,看来,这一切一切,都是一个阴谋。最毒女人心,这句话一点也没有说
错。
南宫明珠将手按在我的胸膛之上边抚摸着边说道:“想不到有一天你也会落
到我们手里吧,其实,这样做并不止是为我们,这也是为天下女人除害。”
我此时已是手脚无力,可以说,只能完全的任她们摆布。不过,这次我笑了
:“你们要怎么处置我呢?嗯将我杀了,又或者是……”
花蕊儿这时一把抓住我那已经无力了的下身,说道:“我说过,总有一天我
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现在,这一天终于来了,让你死真是太便宜你了。”
我并不多说话,现在的我只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是我想不到连柔情的秋若水
居然也会和她们一起这样算计我。
南宫明珠见我不说话了,于是对我叹道:“我们是不会杀你的,虽然你用的
手段不光彩,但至少你是得到了我们身体的男人,不过,你也不要妄想我们会放
了你,如果放你出去,天底下又不知道有多少姐妹要遭殃了。”
我一一看着这六个女人,尽管此时看过去确实是春光无限,但我却已经没有
了这种心情,想不到一辈子都在算计女人,而这一次却被这几个女人给算计了。
我叹了口气。
正当南宫明珠几女认为我已经死心之时,我居然奇迹般的跳了起来,并连点
了几女的软穴将她们一一放倒在了床上。
在所有女人的惊讶的眼神中我哈哈一笑,道:“连采补之术都不会,那我也
不要做采花贼了。尽管你们的这个计策非常成功,我想,只要是男人都会被你们
算计到,但是,你们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我是个高明的采花贼,我有专门的采
补密术,别说是你们六个女人,就算再来六个我也照吃不误。”
说完,我再一次的大笑一声,在每个女人脸上留下香吻后,穿好衣服,翻窗
踏瓦而去。
三天后,也就是在我假借名义外出的第六天,我又回到了刺使府。曲柔和冷
傲霜仍在冷战,桃红几女见我回来便又婆婆妈妈的唠叨了一大堆,一切一切又回
复到了刺使叶大人的平静日子。
不过,正当我平静的一天一天享受着生活时,刺使府又来了一个让我头疼的
人物,同师叔楚行天一起隐居在洞庭湖的楚依依来了。
我是个贼,作为一名的贼人的首要条件便是毫无牵挂,但,现在楚依依的到
来却让我有了破绽。如果说南宫明珠几女与我是露水夫妻,桃红几女是假戏真做,
曲柔和冷傲霜只是挂个名头,那么,楚依依则可以算得上是我真真正正的妻子。
我真是越来越头疼了,前不久才打发走汪藻和狼渣这两个祸害,这次,又来
了个让我总是挂心的楚依依。不过,楚依依的到来还是有一点值得我高兴的,至
少作为采花贼,我不再是单身一人。楚依依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双重身份的人,当
然,也是唯一一个关心着我另一个身份的人,至少在外出“公干”之时,我知道,
家里还有一个人在牵挂着我。
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是师父们经常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既然事情已经这样发
生了,那么我就不再去想它,将楚依依安顿在曲柔那边的厢房,我便又继续过起
了我舒服逍遥的刺使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