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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隔河对垒又是一个宁静的夜,这样清静、安宁的夜里,

会有些事情发生,理所当然的,出人意料的。

屠非和雷烟一左一右并排走着,游如、寒玉、随茜、随柔四女跟在后头皆一

言不发,走了好一段路,雷烟看屠非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说道——“就这里,
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我没时间和你在这瞎磨蹭,要杀要剐也随你便。”

“雷将军你着个什么急?你看这里的的环境:杂草丛生,枯枝满地,糜烂的

树叶散发着呃酸腐气,怎么看怎么看也不是个适合做事的地方。”

“管你适不适合做事,我就是不走了,今天落到你手里,我也没想过要活着

出去,有事开门见山,用不着拐弯抹角。”雷烟这回是吃了称砣铁了心。

“屠大哥,你就依了她罢。”寒玉与雷烟共事多年,对她的性子多多少少都

有些了解。

“既然老婆大人开了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请上坐!”屠非很绅士的弯了

弯腰,指着一处稍稍干燥一点的地方对雷烟说。

“屠非,你……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竟然对我堂堂寒水国大将军如此,你

最好今天要了我的命,否则日后我见一回杀一回。”

“王法?当然有,不过,在这里我就是王法,而你就是我的王法,前提是…

…至于杀不杀你就要看我的心情怎么样,但是我有相信只要过了今晚,以后就是
你想杀我也会舍不得杀。我也不和你啰嗦太多,对于联手对付寒水国的一事你怎
么看?”

“联手对付寒水国?你做梦,士可杀不可辱,我雷烟就是死也不会通敌卖国,

背上叛国贼的千古罪名。”

“雷将军,相信你也是个聪明人,正所谓识实务者为俊杰,你不要再冥顽不

灵,届时吃亏的是你自己,现在寒风的所作所为已引起全天下百姓的不满,她再
这样继续下去,迟早有一天会众叛亲离,她的亲妹妹都跟老公跑了,这是事实,
容不得你有半点的怀疑与争论。你这是助纣为虐,会臭名昭著、遗臭万年的,何
苦呢?”游如苦口婆心的劝道。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游施主说得有理,雷施主你

就听其一言。”屠非双手合十置于胸前一字一句地说道,说完,自己忍不住率先
爆笑开来。寒玉等人也跟着开怀大笑。

“雷将军,游如姐说得没错,这注定是一条不归路。寒水国现在的武力骇人

听闻,其杀伤力之大,波及范围之广,持续时间之长你见识了,战争所带来的灾
难你也亲眼目睹过。”寒玉止住笑,正了正脸色语重心长地给雷烟讲解分析战事
一起于她于人的利弊。

“寒玉郡主,今日遭在屠非那狗贼手上,算我雷烟倒霉,为了兄弟们的身家

性命,我也认了,但是要我帮他对付寒水国无异上青天。再且我丑话说在前头,
现在我还会恭恭敬敬地叫你一声郡主,要是你再不醒悟过来,继续为虎作伥,日
后两军开火交战时刀剑无眼就别怪我雷烟无情无义、以下犯上。”雷烟狠了狠心,
把早就有的对寒玉的不满,一股脑门不计后果的发泄了出来。

“操你奶奶个胸,雷烟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知道为什么会没人要吗。不是

我说你,以你这倔脾气,倒找钱人家也不会要你。你不帮就不帮我,还要对我最
最亲爱的老婆同志大呼小叫,我知道你这只是一时的冲动,但是刀郎同学说得对,
冲动是要受惩罚的,不要怕,惩罚不大,只要你陪我到天堂萧洒走一回就行,至
于会不会流连忘返那就看你的造化。”

屠非的黑眸里流露出一种最原始的火焰,几天来日夜不停的赶路,四女又

“联共抗日”,非本来就欲火焚身,经雷烟这一说,怒火、肝火、欲火三火齐发。
惹得屠非千万个不爽,封存已久的兽性死恢复燃,如果不及时排驱,恐怕会七窍
流血暴亡。

“对了,寒玉、随柔、随茜三位妹妹我们不是答应了胡子老爹那双儿女嬉戏

玩耍的吗?这就去吧,可不要因此事误了时而落个不守信的劣名。这里的事就不
用担心了,山人自有妙计,相信才老公一定有办法说服雷将军,你说是吧。”说
完,游如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屠非。寒玉是清楚得很,随柔姐妹二人看到游如使
过来的眼色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屠非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们还是知道的,虽然都没
有和他有过真正意义上的肌肤之亲。

游如四人很快消失在雷烟的视野里,空荡荡的丛林里就只剩下她和屠非两个

人,随着屠非的声口哨,各种怪兽的吼叫声响起,彼起此伏,错落有致……一声
连一声进入雷烟的耳膜。孤男寡女共处一林,游如她们莫名其妙的离开,雷烟不
由地警觉起来。

“屠非,你要做什么,你给我放尊重点,要是敢对我动一根寒毛,我会让你

断子绝孙。”

眼看屠非一步一步向自己靠拢过来,雷烟心想要做点什么,可又觉得无能为

力,本想出此言相协。岂料屠非此时已完全丧失了理性,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尽是
他那些女人们的玲珑玉体、香胸酥乳……与不少的女子亲密接触过,可像雷烟这
般年纪,这般性格的女人那是史无前例,今日将她搞定,想必千百年之后又是一
段美谈……要是能回到香港,出本《土匪艳史录》,发行个几十万册的,说不定
还能拿个什么畅销奖……如此种种,屠非再也按捺不住,走到离雷烟三步远的地
方,一个恶狼捕食扑了上去,身子重重的压了上去,小兄弟也不甘示弱,几乎是
在同一时间里猛然耸起,似要冲破云宵,天地任它游。雷烟还未弄清是怎么一回
事,就只觉得天玄地转、天昏地暗,整个人被屠非那结实、健壮的身躯覆盖了,
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脑袋里一片空白,手脚也不听使。

“雷烟啊雷烟,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让我断子绝孙,你不是要和我真枪实剑

的干一场的,我给你一个机会,等会就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放心,我不会让你
输得很惨,哈哈哈……”屠非说着笑着,迷荡的眼神里映出雷烟惊恐、仇恨的脸
庞,雷烟越是想挣扎,屠非的占有欲就越强,听着雷烟愈来愈急促的喘息声,屠
非再也克制不了心中的欲火,索性强吻了上去,性感的嘴唇粘在雷烟娇艳欲滴的
棱唇上,朱红的舌头接二连三的发起进攻、挑逗,雷烟身体一阵僵硬,爱、恨、
羞、怒不约而同的出现在她的明眸中。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逃脱我屠非的魔爪,雷烟你也不例外,屠非想着。随既

空出一只手来开始剥雷烟的衣服,一只大手在雷烟身上放肆的舞动着,毫不留情,
所到之处便是一片片的春光,黯黑的夜似乎也对这春光动了心、起了意,显得越
发寂静,怪兽的嚎叫声不知什么时候也休止了。雷烟正待极力反抗,突然间她那
妩媚的丹凤眼一亮,呈示出惊喜的神色,接着玉体刹那间软了下来,棱唇也放弃
了抵抗,娇喘咻咻地任屠非的朱舌在她的檀口里持续不断的搅动。

“屠非,你……”

没等雷烟将话说完,屠非轻轻地咬住了她的香舌,此时的雷烟上半身身已全

裸,下半身也只剩下一个小三角衩衩,屠非的速度之快、准确率之高令人叹为观
止,不愧是久经花丛的情场老手。雷烟粉脸娇羞,浑身热烫,胸口不住起伏,那
娇媚可人的模样,屠非感到心火冒到头顶了,撤去了最后一点人性,大手继续做
案,很快雷烟就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他面前,雪白光滑的酥胸,,丰腴雪白的粉臂,
白晰细致的肌肤,雷烟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成熟女人的媚惑让屠非完完全全的沉
醉在其中,屠非没想到原来和年纪大一点的女人动做也别有一翻滋味在心头。

屠非摸索着,一双大手一直顺流而下,来到一片茂密的丛林后,轻拢慢捻,

身体有节奏地伏动着,小兄弟在雷烟的花心礼貌地叩门,一上一下,时缓时快,
欲进而出。

“啊……啊……唔唔……嗯嗯…………呖……呖……”雷烟无意识地浪叫着,

美目紧闭,感受着屠非带给她的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这倒叫屠非纳闷了,他还没
进入,她就叫得这样销魂蚀心,表面冷漠、孤傲的雷烟竟是假正经,罢,这更如
了屠非的意,决定不再恋战,采取速战速决的战略。

屠非定了定神,屏住呼吸,聚集全身的力量,猛的一插入,只听得雷烟一声

闷呤,咕噜一下小兄弟就被雷烟死死的吃了进去,小小的紧奏的花心温柔的贴着,
那层峦迭嶂的秘道居然透出一股强大的吸力,牵引着火烫之物直往深处去,屠非
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雷烟又羞又愧又气又恼,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想开
口又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玉手紧紧的掰住屠非的肩头,成尖峰状的指甲深深地
掐了进去,随着屠非越来越卖力的动作,下身传来的隐隐灼痛让雷烟认真想到自
己的身体是不是出了故障。

在屠非的狂野冲刺下,雷烟感觉到有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外冷内热的大腿慢

慢淌下来。渐渐的,雷烟又感觉到自己像就要死掉了一般,小声的向屠非讨饶,
屠非也意识到雷烟已经虚脱了,的确,仅雷烟一个人根本无法将他的欲火彻头彻
尾的宣泄出来,于是便停止了剧烈的动作,在她布满红潮的娇靥上亲了一下,低
声道:“烟,现在服了吧,我说过你会输得很惨的,你不是说不会帮我的吗,现
在后悔还来得及,不然……”屠非半身腾起,做出一副又要长驱直入的样子。

“你个死屠非,我……都是你的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还有什么帮不帮

的。”雷烟的脸红得像十一月的苹果,是人都想猛啃一口。

雷烟的回答让屠非想到要是有人扶,一定狠狠的倒一把,看来那句在征服寒

玉之后发出的感慨:女人天生就是用来操的,不操不听话,一操全搞定已成为了
至理名言。事实证明,这足可与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相媲
美,今后一定流芳百世、永垂不朽。

收拾好残局后屠非、雷烟携手向巨人簇的住所走去,走得很快,雷烟明白,

屠非不为别的,就是急着想要到寒玉郡主她们面前炫耀他的伟大壮举。

第二天天一亮,雷烟就来到她的军队驻扎的地方,聚集所有将士,将她的想

法和今后的倒向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兄弟们,雷烟我想通了,还是寒玉郡主和水神殿下说得对,寒女王现在的

举动是错误的、荒谬的。再继续这样下去会天下大乱,你们都经历过战争,知道
开战受害的都是些什么,你们当中不是有家室,有妻儿子女的,就是些未经人事
的人,家人需要你们,前途也大好。所以……不要再犹豫,以后就听屠非的吩咐,
他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不得有任何的反抗,否则就是对我的不敬。”

“将军,你这是怎么了,才一个晚上的时间,你怎么——?”站在第一排的

一个女子颤颤地问道,细若蚊声,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所有的将士都开始
接头结耳、议论纷纷。

“是啊,将军,你是一时糊涂了吧,以后不要再和我们开这样玩笑。没什么

啦,只是我们是寒水国的国民,拿着国家的奉禄,吃着国库的口粮,就一定得帮
国家办点事才行的。”

“这个我都知道,可是寒风女王现在的做法是不对的,我不能陪她一直错下

去……要和你们怎么说叱,反正就是不要再帮寒女王做事,如果她现在不听我们
的劝,那么她以后一定会有亏吃,明白吗?”

“狗屁,这纯粹只是借口,明摆着就是卖国,就是叛徒,这是欺君之罪,死

的要说个活的,黑的要说个白的,理应诸灭九簇……”一个士兵慷慨激昂地说道。

雷烟风驰电掣般抽出手中的剑,对着说话之人,“咔嚓”一声,刚刚那个说

雷烟是卖国贼的人应声倒下,一颗血淋淋的脑袋滚得老远老远。“记住,本将军
主意已定,如有再多言者,就会有和他一样的结果,不想死的话,以后就好好的
听屠非的,学乖点。”杀一儆百这一招被雷烟用得出神入化、炉火纯青。

“大家给我听好了,今天你们各自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跟屠非去古木

国。今晚我会派人守夜,若是发现有人有二心或者想逃跑,那么……我想后果大
家不得而知。”

“将军英明,我们都听你的”雷烟这一说,愿意的不愿意的将士们都随声咐

喝,人群中两个干瘦的士兵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不停的打颤。

是夜,趁守夜的人打了个顿的空档,两道黑影鬼鬼祟祟、匆匆忙忙地消失在

夜色里。

“陛下,小的收到密报。雷烟将军她……她……。”辛克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辛卿家,不要婆婆妈妈,拖拖拉拉像个娘们,有话直说便是。”关乎到寒

水国大将军的消息,寒风自是关心异常。

“这个……小的不敢说,这可是寒水国的一大损失,也是寒水国的悲哀啊,

若我冒外说出来了,怕……。”辛克满脸愁云,显得更加犹豫不决,话到嘴边又
吞了回去。

“朕的话你没听进去吗,有话就说,朕恕你无罪。”

“嗯……啊……是陛下让小的说的,不瞒您说,小人派在雷烟身边做探子的

人回来禀报说雷烟将军已被屠非那狗贼降服,并有意追随他一起对付陛下您哪…
…”辛克作势抹了一把鼻涕,想要挤出些许眼泪来。

寒风一脸狐疑,杏眼瞪得鼓圆鼓圆,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怎么会听到这样的消息。“雷烟?她……被屠非降服?还要和他一起对付朕?…
…不,不,不会的,雷将军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她一向视男人如草芥、如粪土。
一定不会,一定不会,辛克,你不要在这胡说八道,离间雷将军和朕之间的关系,
再说朕让你脑袋搬家。”

“陛下饶命,饶命啊,小的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陛下威名远扬,震慑

四海五国,就是借小的千万个胆出不敢骗您,如果陛下想杀我的话那我就是有一
百个脑袋也不够砍,再说就是骗了您我也没什么好处可得,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小的虽然愚笨,可也还没笨到这种地步,陛下,明查啊,小的对您可是忠心耿耿
……”辛克还真是个演戏的料,之前还只是鼻涕一把,此时换成了一把鼻涕一把
泪,不知情的十有八九会以会他是死了老父、老母、老婆。

“得,得,一个大男人,流什么眼泪,朕又没把你怎么样。既然你这么肯定,

那就把事情详详细细地给我道来,要是朕发现你有半点的隐瞒和夸大其词,朕照
样饶不了你。”

“是,是,小的这就把事情前因后果一一道来。”辛克三下两下抹去使出浑

身解数才挤出来眼泪,干尽十足了说了起来,说得生动形象,最绝的是连屠非是
用什么方法来征服雷烟的他都说得准确无误,就差没把那些细节说出来,比如雷
烟呻吟了多少声,屠非穿插了多少回。

“雷烟!枉朕对你爱护有加,你竟做出此等天理不容的事情来。我——寒风,

以寒水国国君的名义立誓:天涯海角、天荒地老也不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寒
风紧握紧拳头,关节拧得咯咯作响,富丽堂皇的凤冠在螓首上动荡不安,用怒发
冲冠来形容是再适当不过。

“陛下,凤体为重!”

翌日,寒水国朝会。

“众卿家,朕宣布一件事,此事关系到寒水国的前途和未来,你们都给朕听

好了,据辛卿家禀报与孤家查宵实,派出追杀屠非等人的雷烟将军受妖言迷惑已
叛国,朕实在忍无可忍,遂决定明日举全国之力量向古木国进攻,大金国的俘虏
部队打前锋,并任辛克为总统帅,各位爱卿可有异意?若无异意,退朝后各安其
职,做准备工作,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寒风表面上是在要征求众大臣的意见,
实际上根本容不得他人有半点异意。

“圣上英明,尔等谨尊圣命。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烟,速速召集你的人马,赶往古木国都城林京与科洛蒂他们会合,共商大

策。我们没有时间再在这里耽搁下去,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降于我的事很快
就会被寒风知道,她一旦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一定会大发雷霆,立刻就会率军攻
打古木国,而且规模一定超乎寻常的大,我们一定要在她的军队到达之前做好充
分的迎战准备,否则,以寒水国现在的兵力与火力,只要她一声令下,古木便会
成为废墟。”在屠非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少有的紧迫感。

“嗯,我马上就去。”话刚落音,雷烟转身就离去了,果然不失大将风范。

次日黄昏,古木国,林京。

“屠爷……”

“我知道你是要叫屠爷爷,可是现在我不喜欢听这个号了,听着不爽了,我

想听人叫姥姥,要不以后你就叫我屠外公吧!”屠非一本正经地说道。

“外公?外公是啥子回事?行,您老人家喜欢听外公,以后我就叫你屠外公。

屠外公,您辛苦了。”之前科洛蒂装孙子装得唯妙唯俏,这会扮外甥也扮得像模
像样的,屠非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来到这片异大陆上还免费收了个孙子,若不
是时间紧,他一定还会逗逗科洛蒂这个可爱又可怜的孙子。

“得,什么爷爷、外公的。以后你啥也不用叫,直呼我们名字就是,我屠非

这个名字虽然读起来有点和土匪相似,但还是蛮有创意的。而且以后我们就是同
事了,不要拘于那么多的礼节,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罢。就是你对我有什么意见
之类的,也先放下不要说,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是寒水国,寒风,等到有一天把
这些事情搞定了,把这大乱给平息了,以后你想要怎么玩我屠非都奉陪到底。听
明白没有?”

“屠外……”对于屠非的改变,科洛蒂很是吃惊。

“屠非!记住,叫我屠非!再改不过来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要不是留着

还有点用处,屠非早就想把他给废了,反应那么慢,记性那么差。简直和孙大圣
他师弟有得一比。

“好了,好了,屠大哥,你就别在生气了,他叫你什么都没关系,正事要紧,

赶快坐下来商量怎么样抵抗寒水国进攻一事吧。”随柔知书达理可是出了名的。

“就是,就是,都火烧眉毛了,还在这时计较这些小事,这可不像你屠非会

做出来的事,随柔妹妹说得是,国事要紧,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的通通
留到以后再说,要是为这点小事又伤了和气,而影响到护国大业,置天下百姓的
生死于不顾,那么……”游如附合道。

“是,是,两位老婆大人说得有理,现在就开始商量正事。OK?”屠非差点

就感激涕零了,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他屠非虽然不是篱笆也不是
什么好汉,可每个成功男人都会有一个好的女人,这是不会有半点错的。

屠非抓了抓脑袋,用手掳了掳遮在耳根上的乌发,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像

是在思索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张口对科洛蒂说:“科洛蒂,要想成功抵挡寒水国
这次的进攻,首先得抛开你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思想观念,然后
按照我的计划尽快的去实施好。我们决不能打一场完全没有胜算的帐,我屠非也
从来不做那样亏本的事。”

“小的明白,一定按照你说的去做,这不仅仅是关系到小的的前途,还牵涉

到整个大陆的安危,我能不放在心上,能不尽全力而为吗,屠非,你只要出谋划
策、交待我们应该怎么做就行了,其他的事就包在我身上。”科洛蒂终于男子汉
了一回。

“好,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之前算是我屠非看错了你,古木国有你这

样的人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你且听我道来。”

屠非一字不漏的将他的整套作战计划告之科洛蒂,科洛蒂提出诸多疑问,屠

非一一为其讲解,如此这般,科洛蒂频频点头称是,虽然视屠非本人为不共戴天
的仇人,可他那天衣无缝的作战计划不得不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最后屠非还允
诺随他一起前来的臣人们也任他调遣。

与屠非道别之后,科洛蒂马上召集所有可用的力量,赶往兰玉河边,寒水国

的军队随时都有可能会攻来,稍有不慎,一切的努力都会化为乌有,所以科洛蒂
丝毫不敢怠慢。

兰玉河边,尘土飞扬,到处都是一片舞锄弄钯的景象。

牛九带着一些年轻力壮的巨人抬石头,砌堡垒,一趟又一趟,几百几千斤的

石头顶在头上,扛在肩上,就像三岁小孩子玩玩具一样,没有一个人叫苦喊累。
几十个来回一个堡垒就能成形,再加工,坚固一下就完工。

虽然天寒地冻,可他们都干得热火朝天,汗流颊背,没有一个人偷懒或者偷

工减料,特别是那些挖壕沟的巨人,挥舞着为他们量身定做的大铁铲,一铲一铲
的铲下去,又提上来,很快一段又一段宽而深的大壕沟就出现在眼前,每挖一段,
他们的脸上就会露出欣慰的笑容,在他们单纯的思想里,这些都是在为人类造福,
而屠非已远远超出他们的心灵底线,屠非在他们心里已经不再是人,而是神,是
上天派来拯救天下百姓的神。须不知,其实这一切的祸因都是因为这个叫屠非的
男人,那个称游如的女人,还有那场莫名其妙的海龙卷,要是没有海龙卷,没有
屠非,没有游如,那么他们还是在暗夜森林里过着他们的日子,虽然被万泉生控
制着,但怎么也不会掺入到这场无休无止的战争中来。

河岸边钉木桩的士兵们也干得乐此不疲,看着一根一根的木桩锤下去,想到

寒水国军队船开到这岸边却又靠不了岸的无可奈何,他们觉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
样的充实过,满足过。

一边监工的科洛蒂紧锁着眉头,虽然屠非的这些准备都很到位,可是想到寒

水国的那些所谓的神器,还是心有余悸,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古木国的军火
有也是有限的,根本就无法与寒水国相比,只希望上天能着顾一次,不让古木国
的几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才好。科洛蒂对埋地雷的士兵们讲述了埋地雷的要决和注
意事项,那些士后的接受能力很强,很快就把握到了埋地雷的要领,科洛蒂心一
宽,就忙屠非交待以外的事去了。

屠非坐在暖烘烘的坑上,静静地发呆,想着进入这片异大陆来络绎不绝的发

生的事情,每一件事都让他很为难,不知如何是好,但又不得不做决定,尤其是
这一次,不是一般的伤脑筋。纵观中国历史几千年,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战事
数不胜数,不计其数,分析一下它们的起因、经过、结果,可以肯定的一点是:
这次不管他屠非怎么样的努力,都是在白费气力,寒水国迟早有一天会称霸整个
大陆,这个只是时间问题。他也不是没想过要把他所掌握的现在化知识传授给古
木国以及其他两个国家,让其可以与寒水国势均力敌,可那样的结果会更加的惨
重。一不该,二不该,所有的不该就是当时没有阻止游如的疯狂举动,现在他所
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做每一个彻底的失败者都会做的一件事:垂死挣扎,明明知道
是没有用的,却还是不愿放弃,想掰回一点点。突然之间,屠非觉得自己很好笑,
简直好笑到了极点,自己一直说别人笨,说别人没用,其实自己不也是一样,什
么也做不到,啥事也解决不了。

“屠非啊屠非,你真的无能为力,算了吧,就顺其自然,不要再做无谓的事

情,有些东西是凡人改变不了的,也是你屠非望尘莫及的。”

“不行,你不可以这就样订输,这不是你的作风,一定要坚持下去,不管结

果如何,都要尽力而为,做到问心无愧。”

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在屠非的心里斗争着,令他的矛盾又加重了几重。

“屠大哥,你看这是谁来了。”随茜清脆悦耳的说话声打断了屠非无穷无尽

的遐思。回过神来一看,竟是雅院一行等人,连日的赶路,每个人都显得疲惫不
堪,看到他却喜笑逐颜开,屠非心中顿生怜惜之情,看到她们为他这样,竟一时
语塞说不出一句话来,不知道是感动还是。

“老婆们,你们受苦了,老公我对不起不你们。”屠非沉默了些许时候才说

出一句话来。

悲痛交加,屠非也说出这样的话来,朵盏她们竟个个喜极而泣。一路上,她

们也知道了很多关于屠非的事。知道他现在承受的压力有多大,知道他现在要担
负的有多重。

“行了,行了,都不要哭了,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来日方长,我们以

后再互诉衷肠不迟,有更很需要的事等着你们去做。先进屋来,是寒水国的人都
留下,其余的先去梳洗打扮一翻,听话。”屠非招呼众女进屋,留下了来自寒水
国的檀静等人,他要她们每个人都给寒风写一封亲笔信,劝她放弃对古木国的进
攻,也还天下百姓一个安宁的生活,一个幸福美满的家,管它有没有用,既然决
定扛下这个重担,每一点机会都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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