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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获

战喜不笑则已,这一笑,顿时把郁土的魂都勾走了。

战喜虽年已花甲,但由于其驻颜有方,又经常吸取武林高手的内力精血,因
此看起来只有三十岁上下,成熟、美丽。健康。

此时她见郁土如此强壮的身体,早就淫兴大发,急不可待。

她有意勾引郁土,嫣然一笑之间,已经震飞外衣,羞涩无限,樱桃小口轻吐
温香,杨柳细腰软若无骨,胸口更是一起一伏,完全可以将男人的魂魄摄走。郁
土搂着温香软玉,神魂俱醉,心想:“战喜虽然精通‘女蜗补天大法’,是好色
男人的克星,但秋媚儿既在此床上下了‘情丝万缕’之毒,我还怕她什么?”

他大笑一声,已把战喜娇弱的身躯拦腰抱起。

战喜似乎被他呵痒,咯咯咯一阵媚笑,酥人筋骨。

郁土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柔媚人骨的娇笑,忍不住将战喜举上头顶。

战喜笑道:“你是不是要我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郁土大笑道:“能被大美人骑在头上作威作福,也是一种福气,就是在我头
上撒尿厨屎也值得!”

战喜毫不客气,双腿一分,竟真的坐在郁土脖子上。

她伸出了那只光滑柔腻的手孰轻轻抚摸郁土脸颊,两条修长的大腿同样在郁
土脖颈上摩擦不已。

战喜用手掌轻抚部上脸颊倒也罢了,可是她的两条大腿却仅穿着薄如蝉翼的
裙子。非但能隐隐看到雪—般的肌肤,而且于摩擦之际,完全能够感受到其丰腴、
结实而又柔软、火热,只摩擦了数下。郁土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那颗硕大无比的脑袋已晃动不已,呼吸变得粗重。

战喜见状,忽地嘻嘻一笑,道:“你轻一点好不好,蹭得人家大腿好痒、好
难受哟,哎哟,我……我支持不住了……快放我下来,……”

郁土笑道:“你支持不住最好,我也支持不住哩……”

一语未毕,只听得咕的一声,战喜竟然放了一个响屁。

臭味直冲郁土鼻端。

战喜只笑得腰肢乱颤,道:“我叫你把我放下,你不放,这可是你自找的。”

郁土皱紧鼻子,使劲唤了两口,道:“大美人放的屁都馨香无比,可见你其
他地方更是香喷喷的,意人欲醉!”战喜道:“我的乖猛男,居然夸赞起老娘的
屁来了,好乖!待我再赏你一个香吻!‘说着,她腾身而起,双足蹬在郁土双肩
之上,纤腰一折,使了招”美人倒卷帘“,樱唇已在郁土嘴上深深吻了一下。

这“吻更是芳香满嘴,回味无穷。

郁土闻着这股芳香,只感头脑微荡,丹田中热流急升,暗叫道:“战喜果然
名不虚传,居然把春药与香吻溶为一体,真令男人防不胜防。”他又想:“别人
怕你战喜,不敢跟你上床,我郁土可不怕!

郁土所料不错,战喜那柔嫩、潮湿的樱唇上确是染上了春药,既催人情欲勃
发,又令人意乱情迷,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她见郁土这么威猛,着实欣喜,想把对方的潜力尽皆催发出来,然后毫不客
气地占为已有。

郁土看战喜仍然弯着腰,亲吻着自己,陡然伸臂抱住她的脖子,侧转头来,
紧紧地回吻着战喜。

他们的嘴唇都紧紧贴着对方的嘴唇,一阵令人天族地转的深吻。

他们的舌头都似蛇一般互相缠绕着,吮吸着,再也分不开来。

战喜被郁土吻得激动起来,两条腿竟然绞着郁土的脖子,来回摩擦。

如果战喜这时候想下毒手,只需双腿微一用力,郁土的颈骨就得断折。

也不知吻了多少时候,战喜的腿摩擦了多少次,只听得“砰”的一声,战喜
已被郁土狠狠地掷在床上。

战喜那两条白皙、修长、富有弹性的大腿已完全裸露出来。

原来就在刚才战喜不断以双腿摩擦郁土的脖颈时,裙子已经褪掉。

郁土本就为战再美貌所迷,体内又中了春药,更是激情进放,欲火焚身,动
作既疯狂又粗野。

那张大床宽大柔软,郁土掷得力气虽大,战喜被掷上去却也不怎么疼痛。

可是战喜为了添油加醋,渲染气氛,居然咬紧嘴唇,长长地呻吟一声。

郁土听到这声呻吟,几乎昏了过去。

准确地说,应该是“醉死”过去。

战喜的呻吟还未结束,阳体就被郁土死死压住。

即使郁土不是一个好色之人,即使他没中春药,面对着战喜幽香阵阵的胴体、
圆润美妙的双峰、滑如凝脂的肌肤、不盈一握的纤腰,也绝对无法控制自己。战
喜对勾引男人的功夫可以说是当世一等一的大高手了。

她善于利用。

利用每一个能够利用的东西勾引男人。

她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似乎都变得微笑起来,都在以最热情的姿势欢迎男人。
她所做的姿势虽然不堪人目,但在郁土看来,却显得优雅、从容、高贵。这旖旎
的狮虎房,以及具有强大诱惑力的光线,都给予郁土无穷的威胁。战喜的时急时
缓、时粗时重的喘息,还有喃喃的言语,都使得郁土浑身起了奇异的变化、强烈
的反应。

霎时间,两个赤裸的胴体己分不清谁是谁了。

大床剧震。

呻吟不绝。

战喜的叫声越来越响,凡欲震裂屋顶、响彻云霄。

郁土也跟着狂呼乱叫。

两人已至高潮。

两人享受过高潮的快乐,战喜就要开始用“女蜗补天大法”了。那时,郁土
的激情、潜力将被不断激发、吸取,直至死亡为止。

战喜躺在床上,微闭双眼,紧咬樱唇,云鬓散乱,额头上、小腹上、大腿上
已沁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她不住晃着脑袋、躯体,长长的青丝也被汗水浸湿一大片。

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

她那雪白、晶莹的胴体上不知何时生出了许许多多的红痕。

江痕或短或长,但都非常细微,几非肉眼所能看见。

颜色起始很淡,但随着战喜渐渐推近高潮,红痕也渐渐变得深了起来。

郁土虽深受春药的影响,但神智却始终是清醒的。

他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战喜胴体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他已看到战喜胴体上无数的红痕。

郁土内心暗喜。

“这回战喜不仅偷鸡不着,还要蚀把米了,把性命都丢了!”

郁土已准备运用采阴补阳的阴邪功夫,吸尽战喜的内力。

恰在此时。战喜也感觉到事情微微有点不妙。

她虽然欢快愉悦,但眼睛却半睁半闭,发现郁土总有点心不在焉。

战喜的心中顿生惕意!

她首先看到了自己小腹上的变化。

小腹上竟似爬了许多细若发丝的蚯蚓,颜色深红,诡异。

恐怖至极。

战喜大吃一惊,目光转动间,吓得几乎叫了起来。

只见肚腹、腰胁等处也布满了红红的细痕。

战喜识得:这是桃花教的剧毒之一“情丝万缕”!

该毒取名“情丝万缕”,乃是因此毒随着激情加深的程度而加深,颜色也鲜
红鲜红,如同少女第一次所流的鲜血。

战喜这一惊非同小可,心忖:“我什么时候中了‘情丝万缕’?

难道是这猛汉子?他怎么会使本教的剧毒?“

她暗暗运转内息,发现所中剧毒并不如自己想像中那么可怕。

这是为了什么?

战喜想也不想-立即运出“女蜗补天大法-,吸取郁土内力。

与此同时,郁土也使出了兄弟谷的看家绝技“采阴补阳”。

一阴一阳两股力道发出,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击、相撞,互碰在一起。

郁土立觉不妙,心道:“这妖妇中了…情丝万缕‘,如何还能反噬?”

他右爪一起,疾往战喜胸口抓落。

战喜也同时发觉情形不妙,挥左掌击向郁土。

两人爪掌相交,“砰”的一声,郁土吃力不住,脱离战喜身子,朝后倒飞出
去。

战喜由于受了剧毒,虽然并不如何严重,但也影响了对敌时的实力。

她只觉一股刚猛无匹的内力冲撞过来,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正在这时,又是“砰”的一声,狮虎房房门被人撞开。

一条白色人影,急掠而入。

白色人影厉喝道。

“往哪跑?”

漫空暗器,朝郁土洒来。

郁土倒飞出丈余;双足落地,眼见满天暗器射来。黑压压的一片。知道暗器
上淬满剧毒。

偏生浑身赤裸裸的,不好抵挡,只得就势一滚,使了一式“懒驴打滚”。招
式虽不雅,姿势虽难看,但却很有实效,很有用处。

他一滚之下,已把地毯卷起。

只听霹霹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漫空暗器尽被地毯卷去。

白色人影还欲追杀,猝觉黄土乱溅,挟着尖锐酌呼啸,对准自己罩来。

那郁土既为兄弟谷五行坛土坛坛主,精于土遁,而且善于化泥土为暗器,其
劲力之凌厉、势道之凶猛,不仅杀伤力惊人。还能够抵挡天下一等一高手的追击。
这一招有个名堂,叫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乃是郁土的拿手杀着。郁土利
用地毯卷走暗器,还遮掩住自己身形,只此眨眼间。人已钻人地下。战喜吐了口
鲜血后,体内所中“情丝万缕”之毒几乎消失殆尽,一见郁土洒出的黄土,面色
微变,喝道:“快退!

那白衣人也是一个大高手,一听战喜断喝,当即身形疾退。

她身动如钓,泥土来得快,她退得也快,待她退出门外,泥上大多击在墙壁
上,只有一点点射出门外,但已伤害不了白衣人了。

再看狮虎房的墙壁,已被射出了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小洞。就像马蜂窝似的。
战喜冷笑道:“郁土,你既来了,还能走得了吗?”

说话间,她那美丽的用体己自床上弹飞而起。

不知何时,她的掌中已多了一柄森寒雪亮的长剑。

剑从哪里来的,没有人知道。

剑光一闪,已没于地下。

三尺余长的剑锋,完全没人泥土之中,仅剩下了剑柄。

隐隐听得地下一声问哼,似乎已有人受了重伤。

同时间,一大块泥土“砰”地一声爆炸开来,一道灿烂的血花随着黄土喷高
数尺。

郁土已自泥土中冲出。

他面色惨白,双目中闪动着怨毒的光芒,就像一只负伤的野兽。

他的肩背上有一道被利剑划破的血痕,但那柄精钢打造的长剑也被他身上那
股刚猛之劲震得寸断。

郁土逃得虽快,但战喜既未中毒,其反应、身手更快,已拔剑重创都上,令
他无法借上遁走了。

战喜悄立床畔,脸颊依旧晕红,乳珠上因激情留下的汗珠犹晶莹闪烁,但是
眼里已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缠绵缱卷之意。

她的眼中只有杀气。

刀锋般的杀气。

战喜叹息道:“我说你逃不掉,你就逃不掉,现在你相信了吧?”

郁土的伤口仍在流血,但他强忍巨痛,一声不哼。

他傲然挺立,但已无话可说。

这时,那白衣人又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长发披肩的绝色佳人,桃腮带晕,杏眼含羞、胸膛高耸、双腿修长。
如果在大街上遇到,你绝对不敢相信她就是刚才那个身手如燕、撒出漫空暗器的
狠毒女人。

白衣人躬身道:“教主圣安。”

战喜道:“白桃,你去把秋媚儿给我抓来,但一定要活的尸那叫白桃的女人
应道:”是她退出狮虎房后,身子凌空一翻,已消失不见。

战喜又把刀锋般的目光移到郁土脸上,道:“真没想到秋媚儿那骚货竟然吃
里扒外,勾结兄弟谷的土坛坛主来害我,幸亏我命大福大,没有中了”情丝万缕
‘!“

说到这里,她忽然心中一动,暗道:“白桃刚才怎么这么巧进来,莫非她…
…”

郁土更是一片悔恨,心忖:“秋媚儿骗我,她说战喜必会中毒不能动弹,我
才这么放心大胆,哪知战喜一点事没有。”

战喜望了望郁土,眼色忽然变得温柔如水,道:“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
郁坛主刚才既跟我有片刻欢娱之情,我也绝不会亏待了你……”郁土闻听此言,
脸上已变色,厉吼道:“你要…”

一语未已,身子已仰面跌倒。

他全身的肌肉已僵硬,不听自己使唤了。

郁土本欲自尽,现在连自杀的力气也没有了。

战喜笑道:“别看老娘我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还是布满了机关,特别会要
一些好色男人的命。”

她轻轻吐了口气,道:“我吐气如兰,香气中却暗含‘桃花醉’,这种毒药
无色无味无影,你怎能不倒下?”

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到了房外。

战喜厉喝道:“谁?”

“白桃。”

战喜微出意外,心想:“难道她不是秋媚儿的同党?”

她又问道:“秋媚儿呢?”

白桃道:“属下幸不辱命,这秋媚儿连根毫毛也没差,就被我带来了。”

战喜吩咐道:“进来!

白桃走入。

她的手中还提着一个人。

那人正是秋媚儿。

但见她满面恐惧、绝望,手足籁籁发抖,一见战喜,哀求道:“教……教主
饶命,都是郁土威胁我这么做的,我……”

战喜不答,对白桃道:“刚才郁土正欲逃脱,恰好被你拦了一下……”

白桃知她心下已起疑心,笑了一笑,道:“教主,那是小公主说您老人家可
能有险,我才急匆匆地赶来。”

她哪瞧了瞧战喜赤裸、美妙的胴体,不禁微生自惭形秽之感,道:“教主神
通广大,化险为夷,实乃桃花教之幸。”

战喜大出意料之外,道:“小公主?她怎么知道……”

说到这儿,她头不动,身不回,左掌已反劈出去。

掌力如刀如斧,对准数尺之外的大床劈斩过去。

但见那张大床喀喇喇裂为数块,床下也传出一声惊呼,把众人吓了一跳。战
喜冷笑道:“何方高人竟然躲藏在我床下这么久?”

躲在床下的正是陶醉。

陶醉知道若不是战喜手下留情,自己早就死于非命了,慌忙跑出来,叫道:
“教主,不关我的事,是……是小公主叫我这么做的!”

战喜道:“你?你怎么躲到这儿来了?”她与郁土颠鸯倒凤的丑态尽为陶醉
所窥,眼中不由隐露杀气。

若不是顾念于婆婆之情,她早就一记无形劈空掌劈死陶醉了。

陶醉见了战喜隐露的杀气,不禁深感害怕,道:“我被小公主点了穴道,动
弹不得。没有办法啊。”

战喜问白桃道:“小公主呢?”

白桃正要回答,屋外已传来爽儿清爽的声音,道:“娘,你的救命恩人我来
了!”

战喜见爽儿进来,奉想怒斥她一顿,但见她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心肠又不
由得软了,轻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爽儿转头一瞧,见陶醉脸色惨白,忙道:“娘,你怎么能吓唬小醉?他才是
你真正的救命恩人哩!”

战喜莫名其妙,将目光移向陶醉。

陶醉赶忙将在那黑洞中偷听到秋媚儿、郁土两人对话的经过说了。秋、郁两
人一听,冷汗涔涔而下,心中都愤恨、懊悔不迭,暗忖:“我们哪能想到那鬼洞
中还有其他人?”

战喜狠狠瞪了秋媚儿一眼。

秋媚儿只感心胆俱裂。

战喜“哼”了一声,道:“你既然无意中偷悉这样一个阴谋,为何不事先告
诉我?”

陶醉慑儒道:“我本来想告诉你,可是……可是……”

爽儿接着道:“可是我觉得那样不好玩,于是便威胁小醉乖乖听我的话。”

她嘻嘻地笑道:“我既要秋媚儿、郁土自以为阴谋得逞,自呜得意,又要叫
娘不能受到伤害,因此到白桃姐姐那里索求‘情丝万缕’的解药……”

白桃摊了摊手,道:“那时我追问小公主要解药干什么,小公主总是不说,
最后被迫问得急了,却说是一只心爱的狗中了‘情丝万缕’,并且要我千万不要
告诉教主。我没办法,只得将解药给了她。”

爽儿笑道:“于是我拿着解药,跟小醉溜人狮虎房,将解药撒在床上,心想
那样娘就不会中毒了。”

战喜又好笑又好气,道:“晴丝万缕”剧毒无比,解药非得口服才有效,怪
不得我中了轻微的剧毒,若不是我内功深厚,说不定已死在郁大坛主之手了。
“她忽地厉喝道:”那你为什么不躲藏在床下,却要陶醉来?‘爽儿不好意思地
道:“我……不论怎么说,都是你的女儿,偷听你跟……你跟这位姓郁的胡搞,
怎么好意思?陶醉听听就没有太大关系了,而且可以把听到的东西偷偷转告于我,
岂不很有趣?”

战喜想发作,偏又发作不得,只得笑斥道:“鬼ㄚ头,以后可不许这样做!”

她又就指陶醉,道:“无论你听到什么,都不许对她说!”

陶醉吓得面如土色,道:“我……我被她点了穴道,什么也没听到、刚刚才
自动解开穴道。”

战喜摸了摸秋媚儿死灰般的脸,道:“白桃,你是如何抓住这个叛徒的?”

白桃禀道:“我奉教主之命赶去时,秋媚儿正焦急得在屋里转来转去,见我
突然冲进来,还想逃跑,但没跑出几丈远,就被我生擒住了。”

战喜眉头一皱,吩咐道:“你们都出去,只把郁土留下来。”

大家一起退下。

房里只留下了战喜、郁土两个人。

狮虎房中的空气也似凝结了起来,变得死一般寂静。

战喜瞧着郁土沾满血迹的身体,不禁眼中发亮,道:“咱们刚才的事情还没
做完,是不是要继续下去呀?”

郁土的眼中已露出哀求、绝望之色。

他已知道战喜要干什么。

可惜他无力反抗。

他知道自己将死得苦不堪言。

果然不出他所料,战喜先封闭他浑身数处要穴,使他无法运力伤人,然后解
开“桃花醉”剧毒。

郁土平躺在地下,只能等着厄运的降临。

战喜直挺挺地站在郁上身前,星波微闭,云发技散,脸色又变得羞红。

她的手掌由上至下地爱抚自己,很快,她的身上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此时她已不再是掌握生杀于夺大权的教主,而是一个天下罕见的荡妇淫娃。
若在平时,像战喜这样美貌的女人变成一个荡妇淫娃,对郁土来说,实是求之不
得、梦寐以求的事情。

但现在,郁土却充满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悲哀与绝望。

他望着战喜,乞怜似地道:“战教主,我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战喜笑道:“什么事、‘”你一掌打死我吧!“

“郁土,你是不是一个男人?”

“是。

“真正的男人?”

“是”

“既然是,你就应该对我这样的女人有着浓厚的兴趣,我乃一教之尊,能对
你这么好,你应该感激我才对。”

郁土大叫道:“不!你饶了我吧!现在我宁愿自己是个太监,是只没用的野
狗,让我快点死吧!”

战喜大笑道:“你叫吧,讨饶吧,你越这样,我越是高兴!”

郁土还待说话,可惜已经说不出来。

因为战喜已经趴在他的身上。

战喜所点郁土的穴道极其微妙,虽令他无力伤害别人,却一点也不影响他与
女人欢合的能力。

郁土放声大叫,只是叫声听来却像鬼哭一般。

一阵高潮过去,战喜仍然淫兴未足,又施展媚术,将郁土潜在的激情激发出
来,慢慢地推向高潮。

如此三次,战喜才使出“女蜗补天大法”。

郁土只觉得体内的内力一丝丝地流泻而出,叫得更加凄厉。

起初内力流泻得较慢,但随著「女姻补天大法“愈来愈神奇,郁土的内力也
泻得愈来愈快,到最后已如决堤之水。

突然间,郁土大叫一声,七奔流血,声音渐弱,全身骨骼尽碎,死得怵目惊
心。

战喜哈哈大笑,站起身来。

她既满足了淫欲,又吸尽郁土深厚的内力,当真是志满意得、意气风发。战
喜穿好衣服,走出狮虎房,聚集众弟子于广场之上,然后将秋媚儿带上来。秋媚
儿早吓得面色惨白,瘫成一团了。

战喜亲自扒光秋媚儿的衣服,道:“今天就让大家看一看叛徒的下场!”

她立即命人折磨秋媚儿,所用的酷刑简直千奇百怪、匪夷所思,绝非人所能
忍受得了的。

众弟子见了,无不胆颤心惊。

战喜却面不改色,她需要的就是这种杀鸡儆猴的效果。

折磨秋媚儿够了,战喜才叫人把她扔入“极乐园”。

凡是桃花教的人,无论如何大胆,听到“极乐园”三字,都会心中一寒。极
乐园乃是一个蛇窟,里面养着千万条巨毒蛇。

秋媚儿被掷人蛇窟,只惨呼了片刻,便葬身于此了。

处理完了郁土、秋媚儿之事,战喜突然传令,道:“给我把陶醉请来!

难道她还想将陶醉折磨死?

陶醉的心里也没底,战战兢兢地走到战喜眼前。

爽儿想跟着进来,但被战喜呵斥出去。

陶醉心想:“难道老子今日要毙命于老淫贼之手?”

但他不敢有所不敬,跪倒道:“醉儿不该擅自隐瞒秋媚儿之事,请教主责罚!

战喜微微一笑,道:“醉儿,快起来,我怎么会责怪你呢。”

她拉起陶醉,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由于桃花教中只收女弟子,你虽
是于婆婆的救命恩人,我也对你存着一分戒心,这么些日子来,没有传过你一点
武功……”

陶醉忙道:“教主对我好,醉儿感激不尽,哪敢奢望学桃花教的神功?”

战喜抚了抚他的头发,笑道:“你不仅救了于婆婆一命,还救了我一命,我
纵是一个铁石之人,也会被感动的。”

陶醉心中暗喜,嘴里却连称不敢。

战喜道:“醉儿,你可知道男人在这世上,最难拒绝的诱惑是什么?”

陶醉道:“我听爽姐姐说过,一个是权力,一个是女色。”

战喜点点头,道:“那是我告诉爽儿的,没有想到爽儿告诉了你。”‘她停
了停,又道:“当今天下,可以说绝大多数男人都有权力欲,而且喜欢女色,恐
怕这个事实,数千年后也无法改变。”

她负手走到窗前,观看外面风疾云涌,道:“桃花教不收男徒,只收极有姿
色的女子为弟子,便是希望以她们的美貌打动武林人士的心,这就是桃花教中的
女人大多会采阳滋阴功夫的原因。”陶醉道:“但是我不是女人,教主对我说这
些不知是什么意思?”

战喜叹道:“我总不能照顾你一辈子,日后你行走江湖,难免会遇到天姿绝
色的女人,有的女人对你没有恶意,有的却居心叵测,想利用诱人的身躯达到目
的,那时你该怎么办?”

陶醉想了想,道:“我逃,逃得远远的,她就追不着我了。”

战喜笑道:“有些事情,你想逃,是永远也逃不掉了,你必须面对,面对事
实。”

陶醉道:“那……那我岂非要倒霉了?”

战喜道:“那你不妨顺水推舟,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就像我对付郁土那样!”

陶醉闻听之下,不由面现喜色,吃吃地道:“莫非教主要……要传我……”

战喜笑道:“不错,我要传授你‘女蜗补天大法’那样你就不必逃避女色了!”

陶醉忽叫道:“不妥,不妥!”

战喜一怔,道:“有什么不妥?”

陶醉道:“听说女蜗补天大法只适合女人修练,我是男人,哪能练?”

战喜道:“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男人会此大法,同样可以采阴补阳,达到
强壮身体、增加内力的目的。”

陶醉心想:“听说女蜗补天大法乃桃花教镇教之宝,只有战喜一人知其全部
奥秘,连红桃、黑桃、青桃、白桃四大高手也只知道大概。我苦练了此功,以后
岂不温香软玉满怀,来者不拒吗?”

他当即跪倒,大声道:“多谢教主传授神功,陶醉永远铭记于心!”

战喜神色凝重,道:“教中之人都有觊觎‘女蜗补天’秘要之心,但我谁都
没有倾囊而授。我看你乖巧、忠诚,又救过我的命,才把此功传给你,你可千万
别对他人提起,就连爽儿也不许说,否则我定取你的人头!”

陶醉道:“醉儿明白。”

战喜道:“那你晚上再来,我授你女蜗补天大法。”

自此,陶醉每天晚上都秘密来此,战喜便传授他桃花教的内功心法,待他练
得差不多了,才授他女蜗补天大法。

陶醉天资聪颖,一点就破,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实是一个罕见的习武之材,
战喜更加喜欢,悉心指教。

在这期间,战喜也延请教中文才颇佳之人,教陶醉和爽儿诗书文章。

陶醉报仇心切,刻苦练功,为了避免战爽纠缠自己,特别选了一个比较隐秘
的小树林,每晚都躲在里面修练。

谁知没过七天,这个小树林就被战爽找着了。

陶醉苦笑道:“你简直跟猎狗差不多,不论我躲到哪里,你都能找到。”

战爽得意地笑道:“你就是跑到广寒宫、阎罗殿,我也能把你逮着。”

“天下这么大,我就不相信自己找不到一个隐秘的地方。”

“你就是变成鬼我也能找着。”

“我若真的成了鬼,你不怕?”

“怕什么?我把你困禁在那个黑洞中,永远不放出来。”

陶醉经她提醒,才想起那个黑洞,心忖:“不知那扑腾扑腾的东西是什么?
我何不去看看,但绝不能带战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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