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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受

当木芙蓉醒来时。她发觉自己已睡在一张柔软、舒服的大床上。

她睁开眼时,便看到了谷兄。

谷兄一直站在她的床前。

木芙蓉在谷兄对色财帮大开杀戒时,一颗心已吓得怦怦乱跳。

她的心中对谷兄充满了敬畏,将他当作了一个除暴安良的英雄侠士。

就像他一样……

想起那个他,木芙蓉就一阵绞痛,心似乎被慢慢揉碎了。

她已决定把他封闭在内心深处,不敢再触及他、回忆他。

可是有时候,她却情不自禁地想起他,想起为了她生死不顾、千金一诺……
他到底是谁?

木芙蓉知道,是谷兄将自己从虎口救了下来,才没有遭到一片云的蹂躏。木
芙蓉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谷兄脸上那温柔的笑容。

木芙蓉立即又想起了那个他。

他看着她的时候,笑容也是如此的温柔。

难道这人也爱上了自己?

木芙蓉的心不由跳了起来。

但她随即发现自己仍然赤身裸体地睡在床上,身子光溜溜的,但一点也不感
到寒冷。木芙蓉的脸马上红了起来。

记得自己在那间屋里时,已被一片云撕光了衣服,在被谷兄抱在马背时,自
己惊吓过度,当即晕了过去。如此想来,定是这个武功高强的人将自己光裸的身
体抱人怀里,驰马到了这里,然后又将自己放人被中。如此说来,自己全身上下
岂不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木芙蓉非常清楚自己的绝世姿容,男人见了,没有一个不生占有之念的。特
别见了自己的胴体时,更会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比一只十几天没吃东西的狮子还
要饥饿、还要疯狂。就是当年那个他也不例外。

不过,那是她自愿的。

是她引诱他的。

这个武功高强的男人见了自己的胴体,会不会……

但木芙蓉立即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之感,绝没有被男人强暴过的
那种痛苦的感觉。木芙蓉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对谷兄的好感又多了一分,认为他是个值得尊敬的男人。

更是与众不同的男人。

那个他在与自己云雨急骤时曾说过,如果世上还有男人见了她的胴体而不动
心时,那么这人一定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世上只有太监,才不是正常的男人。

其实谷兄相救木芙蓉,哪会安着什么好心?

要不是因为木芙蓉,谷兄才懒得去杀一片云呢。

像一片云这种人,谷兄一向认为不值得自己出手。

若说谷兄一生当中也做过一件好事的话,那就是杀了一片云,替西域除了一
害。色财帮自一片云死后,烟消云散,顿时瓦解。

谷兄乃色中之魔,见了漂亮的女人比苍蝇见了肥肉还要馋涎欲滴。

他恨不得立即在那间大屋就进人木芙蓉的体内,拥有她的一切。

可他忍住了。

因为木芙蓉身体虚弱,绝对禁不住他的一阵狂风骤雨。

他要等待最佳时机。

他甚至生出了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念头:“娶木芙蓉为妻!”

谷兄微笑道:“你终于醒过来了。”

木芙蓉感激地道:“谢谢你。”

谷兄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用谢。”

他顿了顿,又道:“西域气候苦寒,你好长口时间没……没穿衣服,说不定
会受凉的,所以你一定要注意。”木芙蓉点点头。

到了下午,木芙蓉便发起高烧来。

真被谷兄说中了,木芙蓉生了一场大病,若非谷兄悉心照顾、服侍,她说不
定真的一命呜呼了。在这段时间内,谷兄耐足了性子,亲自抓药、煎药、喂药,
无比温柔、细致地照顾木芙蓉。木芙蓉真正被感动了。

她永远失去了那个他,不能为他守一辈子寡,也得找个依靠。

女人的依靠,有时候便是男人。

木芙蓉经常想:“也许这个‘南云’真是值得自己终生托付的男人。”

谷见并没有对她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谎称叫南云。

那是他随口把云南二字颠倒过来说的。

过了近两个月,木芙蓉的病痊愈了。

这时,并不仅仅谷兄对木芙蓉体贴人微,连木芙蓉也对谷兄含情脉脉。

谷兄也及时得知到了这个信息。

有一天晚,他留在木芙蓉的房中没有走。

夜深了,他们俩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木芙蓉也没有赶他走的意思。忽
然,谷兄握住了木芙蓉的手。

她的手好烫。

他也听到她的心跳得好快、好乱。

木芙蓉知道,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和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了。

自从他离开她之后,木芙蓉就没有找过男人。

但她知道,以自己一个弱女子,绝对无法在西域生活下去,不是冻死、饿死,
就是被强盗抢去,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因此,她必须找个忠诚、可靠的男人。

这个男人终于让她等到了。

可惜这个男人是谷兄。

谷兄发现木芙蓉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一下,便不再动弹,悄知木芙蓉已心属于
己了。谷兄的嘴唇封住了木芙蓉的嘴唇。

木芙蓉顿感天族地转。

谷兄已将灯吹熄,两人净了衣服,都钻入温暖的被窝。

谷兄低声道:“你的嘴唇好软、好香,就像……”

在黑暗之中,木芙蓉的胆也大了许多,轻声道:“像什么?”

“像玫瑰花瓣。”

谷兄的手突然滑人了木芙蓉下身。

木芙蓉一阵痉挛。

谷兄一声惊呼。

他叫声惊惶,就像屁股上中了一支冷箭一般。

木芙蓉嗔道:“你叫什么?吓了我一跳。”

谷兄低声道:“原来……原来你早就想跟我做这事了。”

“胡说。”

“我没有胡说。”

“你就是在胡说。”

“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谷兄的手又在木芙蓉下身游动起来,笑道:“你这里早就湿漉漉的了,难道
这不是有力的证据?”

木芙蓉真是羞死了。

但是谷兄依然我行我素。

木芙蓉的呻吟声已响起。

屋里一片漆黑,已看不到他们在做些什么,两人除了呻吟之外,也不再说话。
现在已不是说话的时候了。

第二天,谷兄就对木芙蓉道:“我要娶你为妻。”

木芙蓉道:“我知道。”

她又低声道:“你跟我说过,你家里没有女人,是不是?”

谷兄道:“是,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木芙蓉低声道:“我愿意做你的妻子。”

“可我不是西域人。”

“不论你是哪里人,不论你到哪儿。我都跟着你。”

谷兄沉默牛响,道:“但是有一件事我欺骗了你。”

“什么事?”

不知怎的,木芙蓉心里已不安起来。

“我不姓南,名字更不叫云。”

“那……那……”

“因为我家住云南,所以我谎称自己叫‘南云’。”

“那你叫什么?”

“我姓谷……”

木芙蓉突然想起在谷兄闯人那间屋里时,一片云曾说什么“莫非你是云南兄
弟……”几个字,心里已笼罩上了一层阴影。她已后悔。

深深后悔。

她后悔自己太轻率了,太轻易相信男人了。

她颤声道:“你姓谷,那名字叫……”

“我叫谷兄,还有一个弟弟叫谷弟,住在云南兄弟谷。”

木芙蓉的一颗心沉了下去。

她的全身已冰凉。

她只觉得一阵悸痛、惊惧。

她已经绝望了。

可惜她已别无选择。

她居然笑了笑,道:“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是说一个假名字欺骗了
我,我不怪你,即使你叫阿猫阿狗,我也跟定你了。”谷兄喜道:“真的?”

“骗你干啥?”

谷兄道:“你一直没听过云南兄弟谷的名字?或者听说过谷兄、谷弟的名字?”

木芙蓉笑道:“我一个弱女子,多年前守寡,又处于西域,怎会听说过什么
‘兄弟谷’?还有什么谷兄、谷弟的。”她忽又睁着一双亮晶品的眼睛,望着谷
兄,问道:“难道你是一个名人?”

谷兄道:“不错,在整个江湖中,只要提起兄弟谷两个谷主!”

“等一等。”

“怎么了?”

“请问什么叫江湖?是不是指江河湖海?你不是说自已居住在什么谷吗,怎
么又冒出了江呀湖的?”谷兄不禁啼笑皆非。

他真不好解释什么叫江湖。

谷兄只得道:“江湖你不懂,总知道武林了吧?整个武林中的人都知道兄弟
谷中大谷主、二谷主的大名。”“武林?”

“是呀。”

“这也不对呀。”

“什么地方不对?”

“我曾听爹说过,江南有个城市叫杭州,也称武林。你既是住在云南,杭州
人怎么知道你们兄弟的大名?”“这”

谷兄虽然平素伶牙俐齿,此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木芙蓉仍不放过他,问道:“你说呀,什么叫武林?是不是杭州多水,又被
称为‘江湖’?你们中原人的花样儿真多。”谷兄简直哭笑不得。

他被木芙蓉逼问得急了,只得道:“现在我也解释不清什么叫武林?什么叫
江湖?反正我很有名,在练武之人中,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我的大名的。”木芙蓉
若有所悟似地道:“原来是这样,武林,就是一群练武的人都钻到一个极大的树
林子里……”谷兄问道:“你愿不愿意跟我到云南兄弟谷去?”

木芙蓉眼波流动,道:“愿意!我怎会不愿意?”

谷兄道:“那我们中午就出发。”

木芙蓉道:“不过…”

“不过什么?”

谷兄的心里已生出了杀机。

只要木芙蓉不愿意,他就会把木芙蓉强抢到兄弟谷,然后肆意蹂躏她。

直到玩够了,才将之处死。

如果木芙蓉在西域有什么留恋的东西,谷兄都要予以破坏。

如果是物,统统毁去。

如果是人,统统杀死。

当然,他会制造假象,让木芙蓉以为是色财帮余党所为。

木芙蓉叹道:“我害怕自己到云南不适应……”

“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找一两个在西域土生土长的女佣,她们不仅可以陪我说说西域话儿,
而且能够做些西域饭菜给我吃。”谷兄笑道:“这个没问题,我听你的。”

他停了停,突然问道:“难道你和你前夫一直没有生过孩子?”

木芙蓉的脸色顿时黯然。

她幽幽地道:“我曾经有一个儿子,长得活泼可爱,只可惜……”

“怎么了?”

“西域又冷又穷,完全是强盗的天下,有一次强盗来袭,我带着孩子逃跑,
却不幸摔人深沟中,他便……”说着,木芙蓉眼圈一红,泪珠已一粒粒掉了下来。

谷兄赶紧柔声安慰道:“芙蓉,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起你伤心的往事,别哭
了好不好?一听到你哭,我的心都要碎了。”木芙蓉被他哄了一会,才转啼为笑。

于是,谷兄命令几个帮众陪木芙蓉去找女仆。

谷兄则准备回归云南。

当然,那几个帮众已得到谷兄暗示,只要稍微发现异情,立即采取果断措施。
木芙蓉过了好半天才回来。谷兄一见这两个女仆,不由得哑然笑道:“你怎么找
这两个人?”

他以为木芙蓉会找两个稍有姿色的人回来,谁知错了。

一个看年纪已有四十多岁了,另一个年龄虽小,大概有十七八岁,但是容貌
平庸,简直可以用丑陋二字形容。谷兄道:“你怎么找这两个女人来?”

木芙蓉道:“有什么不好吗?”

谷兄道:“在兄弟谷中,随便找一个出来,也比她们两个漂亮了几百倍。”

木芙蓉“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坏主意。”

“什么坏主意?别胡说。”

木芙蓉嗔笑道:“你是不是希望领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回来,趁我不注意,
便偷偷吃豆腐,甚至偷情。”谷兄大笑,搂住木芙蓉大声道:“我怎么会呢?有
了你这样天下无双的大美人儿,我还会去找别的女人吗?”那年纪稍长的妇人无
动于衷,那十七八岁的姑娘却极不自然地低下了头。木芙蓉指着女仆,道:“谷
大官人你要记住,她们两个大的叫方搜,小的叫秀秀。”

谷兄道:“知道了。”

木芙蓉戳了戳谷兄的鼻子,笑道:“如果你敢对她们两个不怀好意,看我不
治你!”

谷兄笑道:“如果我犯了错误,我就让你骑在我的身上,任意处罚我,好不
好?”

木芙蓉羞红了脸,斥道:“流氓!”

中午,谷兄便率人赶往云南。

到了兄弟谷,木芙蓉才终于真正了解兄弟谷是如何的庞大与森严。

她嫁到兄弟谷后,因为她天姿国色,温柔贤惠,既善主持家务,又赢得兄弟
谷上上下下的尊敬与爱戴,所以谷兄待她一直很好。即使谷兄玩女人,也不当着
木芙蓉的面,木芙蓉心知肚明,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兄弟谷锦衣玉食,
奴仆如云,跟在西域的生活判如云泥。

木芙蓉平时很少出谷。

而她想吃西域饭菜时,便会叫方嫂做些给她吃。

那秀秀整日沉默寡言,人又长得丑,几乎没有人喜欢她。

也许只有木芙蓉怜情她,常常把她叫到一起吃饭,跟她说些知心话儿。

木芙蓉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谷弟赶回兄弟谷的时候,不幸已悄悄向她降临
了。

这晚,木芙蓉漱洗以毕,走入寝室。

里面静悄悄的,掉一根针也能听到。

方嫂、秀秀等人都早被谷兄支走了。

偌大的寝室之中,只有木芙蓉一个人。

不!还有一个人。

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正躺在床上等着木芙蓉。

他就是谷弟。

而那个谷兄,则早就睡在了谷弟的床上,也许没有在床上,而在地下像热锅
上的蚂蚁乱转哩。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
搂在怀里。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弟弟!

如果说这个男人还能忍受得话,那么他一定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不是个正常
的男人。谷弟现在已不能想像大哥的模样。

他心思全转到了木芙蓉身上。

想像着木芙蓉那动人的肉体,谷弟的心像鲜花般怒放了开来。

正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细碎。

细碎的脚步声直向寝室走来。

谷弟几乎高兴得叫了出来:“木芙蓉来了!那个大美人来了!”

进人寝室的当然是木芙蓉。‘她轻声唤道:“谷大官人。”

兄弟谷中,所有人都叫谷兄为大谷主,只有木芙蓉叫他大官人。

谷弟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他的心中却道:“睡在这里不是谷大官人,而是谷二官人。”

木芙蓉微微叹了口气,问道:“你是不是睡着了?”

谷弟嗯了一声。

声音当然又是含含糊糊的。

木芙蓉轻轻掀开帐帷,只见他的“谷大官人”正头朝里睡着,被子几乎把头
都蒙住了。木芙蓉净了外衣,钻人被窝。

她立即惊笑道:“你怎么脱得精光?”

谷弟心讨:“脱得精光,才好做事情啊,这个道理每个男人都懂得。”

木芙蓉低声道:“原来你一直没有睡着,想跟我……”

她语音忽顿。

她已经发觉不妙。

因为她骤然发觉睡在自己旁边的人很胖很胖。

而谷见则瘦得跟竹竿似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两肉。

谷弟腾身而起,已把木芙蓉压在身下,笑道:“我是谷二官人!”

同时灯火已被谷弟吹灭。

木芙蓉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

她万没料到谷弟如此大胆,会摸到她的床上来,企图强奸大嫂。

她想大叫,可惜已叫不出声来。

她的嘴唇已被对方的嘴唇堵住。

她想反抗,可惜已没有力气。

谷弟乃玩弄女人之高手,深悉此道,懂得女人什么地方较敏感,只要用手爱
抚,她就会浑身发软。木芙蓉大叫道:“唔唔…”

但是声音已传不出去。

就是传出去,也没有人听到。

就是有人听到,也没人敢进来。

谷弟原想先对木芙蓉一番抚摸,摸得她双峰高高耸起,摸得她浑身舒泰。然
后,他再附在她的耳畔,说一番甜言蜜语,打动她的心。

只有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但他没想到木芙蓉反抗得如此强烈。

谷弟心想:“他妈的,也许你还不知道这是你丈夫把你送给我的呢”

他想把事情的原委跟木芙蓉说清楚。

可是木芙蓉唔唔乱叫,拼命反抗,根本不容他说话。

木芙蓉确实以为谷弟色胆包天,来强奸她,如果此事让谷兄知道,也许谷弟
没有事,她却得被活活打死。她与谷兄相处了这么多年,已经深深了解谷兄其人。

因此她拼命反抗。

她宁可死,也不想让谷弟得逞。

此时的木芙蓉,多么盼望谷兄突然间闯进来,救下自己,怒斩谷弟……

可惜她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谷弟爱抚了大半天,发现非但没有激起木芙蓉一丝一毫的兴奋,反而弄得自
己满头大汗,手足酸软。不论谷弟使多大的劲,经验是多么的丰富,木芙蓉仍然
没有反应。

她并没有像谷弟想像中的那样,她的嘴里并没有传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她那
美妙的胭体更没有酥软下来。反而在木芙蓉强烈挣扎之下,谷弟被咬得伤痕累累。

可是谷弟并没有封闭木芙蓉穴道。

那样,就失去了意义。

谷弟怒火已被激起。

他从来没有遇到如此铁石一般的女人,抚弄了大半天,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她是个……

谷弟已决心不管这些。

他决定霸王硬上弓。

他立即进入木芙蓉体内。

木芙蓉痛苦得泪如泉涌。

谷弟却开始兴奋起来。

良久,谷弟才云开雨散。

但是谷弟的手掌仍然轻轻按在木芙蓉要穴之上。

只要发现不对,他就制住木芙蓉要穴,让她无法说话、动弹。

静夜中,木芙蓉在低低饮泣。

她已哭成了泪人。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更不敢想像,当谷兄得知此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既然已被对方得手,木芙蓉明白,反抗已经没有用了。

谷弟这时才想把事情解释清楚,免得这个大美人恨自己一辈子。

他想:“今晚虽然得了手,但她却不是情愿的,得不到真正的乐趣。如我把
事情真相说出来,木芙蓉定会对大哥转爱为恨,我再趁机温存,花言巧语一番,
说不定木芙蓉会喜欢上我,那时玩起来才有意思。”他又想:“大哥虽说过不准
我们来往,但这盆水既然泼出去,无论如何也收不回来了。趁大哥外出办事,咱
们照样可以……”他将木芙蓉搂在怀里,左手轻抚她的酥胸,小拇指挑出,按在
旁边的要穴上,冷冷地道:“木芙蓉,你是不是还在等大哥?”

木芙蓉矍然一惊,心讨:“是啊,谷兄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谷弟平日对大
哥非常敬畏,怎会如此大胆?难道谷兄出了事?或者……”木芙蓉已不敢想下去。

谷弟道:“其实,这不是我的意思,虽然我一直深深地暗恋着你。”

木芙蓉的身体痉挛起来,颤声道:“那你……你……”

谷弟叹息道:“你怎么还不明白,这是大哥的意思,谷兄叫我这么做的!”

木芙蓉叫道:“胡说!你骗人!”

她绝对不相信谷弟的话。

谷弟道:“如果你知道大哥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他怎么了?”

“他已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已经没有能力与你一尽云雨之欢了。”

“不!他不是这样的!”

“那是以前,现在他已经变成了太监般的男人。”

“放屁,那我如何不知道?”

谷弟一阵冷笑。

他问道:“他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有跟你同房了?”

木芙蓉突然说不出话来。

她已有点相信谷弟的话了。

那谷兄精力过人,色欲强盛,每过两大便要与木芙蓉同房。

可是近段时间,他却像蔫了一般。

当木芙蓉问他时,他却以工作太累,身体不舒服为由推搪过去。

现在想来,莫非他真的变成了太监?

谷弟见她不说话,便把谷兄对自己讲过的话说了一遍。

当然,他不敢将谷兄的命根子是被一个桃花教的女人咬断之真相告诉木芙蓉。
谷弟只说谷兄是得了一种怪病,失去了男人之身。

木芙蓉得知真相,已痛哭起来。

谷弟一边甜言蜜语地安慰,一边双手并用,在木芙蓉身上游动起来。

木芙蓉已不再反抗。

谷弟低声道:“芙蓉,其实我一直在暗恋着你,你一直是我心目中最爱的女
人,真的,我不骗你,如果骗你天打雷劈!……”“那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你是我大嫂呀!我胆子再大,也不敢对你表达爱慕之情。”

木芙蓉又是一阵低位。

谷弟爱抚仍不断。

谷弟道:“既然大哥已变成太监般的男人,且又如此无情无义,而我又这么
爱你,怜惜你,那么我就经常来找你,好不好?其实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
“我不知道!”

谷弟听木芙蓉并没有拒绝,心知事情有了转机。他一面向木芙蓉许愿,山盟
海誓说个不停,一面肆意抚摸。大概木芙蓉伤心谷兄绝情之下,对谷兄已恨到了
极点,又失身于谷弟,因此再也不挣扎,任凭对方为所欲为。在谷弟的挑逗下、
刺激下,木芙蓉的身上已有轻微的反应。

她的香唇间已渐有吟声传出。

谷弟大喜。

他翻起身来,趴到木芙蓉身上,便要……

突然间,远处传来三下击掌声。

谷弟心头一震。

因为这是谷兄跟他约好的暗号,只要谷兄轻击三掌,谷弟就得赶回自己的仲
堂去。谷弟心想:“难道大哥反悔了?不然时间还未到呢,他拍什么手掌?”

他决定暂时不管这些。

谷弟轻轻分开木芙蓉双腿,还没等他做下一个动作,击掌声又响起。

掌声急促了许多。

似乎击掌人已愤怒。

木蓉微微睁开眼睛,问道:“是谁在外面拍巴掌呀?”

谷弟刹那间情欲尽消。

他啪的一声在木芙蓉嘴唇上亲了一下,叹道:“这是大哥叫我出去。”

木芙蓉顿时大怒。

她霍然而起。

看着她满面悲愤、屈辱之色,谷弟不知为何竟觉得心中一寒。

谷弟迅速穿好衣服,临走前向木芙蓉低声道:“有机会我再来找你……”

木芙蓉泪流满面,没有说话。

谷弟已不敢停留,跑到了房外。

当他出房时,击掌声又响起。

击掌的人正是谷兄。

他显然很着急,站在阴影里连拍手掌,头上更沁出了汗珠子。

第三下掌声未落,谷弟已跑到谷兄跟前。

谷弟低声道:“大哥,你……”

谷见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喝道:“你有没有得手?”

谷弟见他神情悲愤,双眼血红,不禁有点害怕。

他暗暗戒备,以防谷兄猝下毒手。

谷弟轻叹一声,道:“大哥,现在你问这些还有什么用?”

谷兄低吼道:“快说!你有没有占有她?”

谷弟只得轻轻点头。

他同时退了三步,潜运内劲于双拳。

只要谷兄向他发动袭击,他就要予以反击、回击。

谷兄顿了顿足,大叫道:“唉!”

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之意。

谷弟见他并没有对自己下毒手的意思,不由稍微放心,道:“大哥,是不是
你后悔了?”

谷兄道:“你……你嫂子她什么都知道了?”

谷弟点点头,道:“你叫我什么也不要瞒她的……”

谷兄连连顿足捶胸。

谷弟看他如此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的模样,不由得有点可怜他,道:“大哥,
对不起,我……我……”

他也不知说什么是好。

谷兄忽然大喝道:“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谷弟不敢再说什么,当即离去。

但他却想不通大哥为们么如此发怒。

任何人也想不通谷兄为什么如此气急败坏,而且提前催促谷弟出房。

原来他在谷弟房里也不知乱转了多少圈子,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那样既能叫自己有儿子或者女儿,又能叫木芙蓉不知道真相。

如此一来,木芙蓉仍然像以前那样深爱自己,自己也能坦然面对她。

谷兄的主意是,由他出其不意地封闭木芙蓉穴道,令她晕过去,再叫谷弟做
那事。那样,木芙蓉还以为是谷兄做的呢。

至于其他之事,谷兄自会向办法解决,可惜已经迟了!

你叫谷兄如何不急、不想、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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