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圣地玄魔

第十五章 木芙

那天正是艳阳天。

谷弟闲暇无事,出了仲堂,不知不觉间走向伯堂。

好像伯堂隐藏着什么巨大的吸引力似的,偏偏谷弟拒绝不了这种吸引力。谷
弟知道,吸引力来自一个人。

一个女人。

绝色无双的女人。

她的名字叫木芙蓉。

可惜谷弟不敢向她亲近,更不敢向她稍露情愫。

因为木芙蓉是他的大嫂。

木芙蓉是谷兄的妻子。

兄弟谷的人都知道谷弟虽然好色,但对嫂子却非常尊敬。

甚至谷兄、木芙蓉也这样想。

可是谷弟知道自己并不是这样想的,当他第一眼看到木芙蓉的时候,就惊为
天人,恨不得立即能把她搂在怀里,软语温存,轻怜蜜爱一番。

可惜他不能。

谷弟第一眼看到木芙蓉的时候,木芙蓉就已经是他的大嫂了。

那时谷弟很奇怪,大哥去了一趟西域,却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后来他听谷兄说起,才晓得木芙蓉是大哥在西域连骗带抢过来的。

木芙蓉不仅美丽,更是非常贤惠、能干,知书达理、温柔娴淑。

如果说兄弟谷没有一个好人,只有木芙蓉是个例外。

当谷弟得知木芙蓉是自己的嫂子时,心里就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找个像木
芙蓉这样的女人做妻子!

所以他许多年来一直在寻觅。

可惜一直没有寻觅到。

像木芙蓉这样的女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但是谷兄如何有这等福缘,能娶
到木芙蓉为妻呢?

谷弟虽然渴望看到木芙蓉,但却强忍着,即使看到时,也只得强抑自己的愿
望。

他不敢让自己的心情有一点一滴流露出来,否则必会引来杀身大祸。

今天谷弟为什么禁不住木芙蓉巨大诱惑,而赶往伯堂?

是不是今天是个艳阳天?

还未到伯堂,谷弟突然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出来。

谷弟心中一痛一喜。

痛如刀割。

喜似喝蜜。

因为这是木芙蓉的笑声。

谷弟经常想:“加果我能与木芙蓉一亲芳泽,是否甘愿被她一刀割下脑袋?”
谷弟骤闻笑声,思忖道:“今天大哥外出办事,如果我贸然进人伯堂,岂不明摆
着去找木芙蓉?不行,我不能让她看见。”

他闪身转入一间厢房。

木芙蓉已翩然走来。

她的四周还众星捧月般族拥着六名鲜花般亮丽的女孩子。

六名少女都是木芙蓉的侍女。

木芙蓉等人很快走过。

谷弟也闪出身来。

他的一颗心也被木芙蓉牵走了。

隐隐听得一名少女娇笑道:“夫人,今天天气这么好,温泉里的水……”后
面的话谷弟没有听到。

但他的心里已明白:“木芙蓉一定是到温泉中沐浴!”

不知为什么,谷弟竟然充满了莫名的惊喜,一颗心怦怦乱跳起来。

那就像一一个视财如命的人,突然拾到无数的金元宝一般,又像一个客餐之
徒突然得到美味佳肴一般。

谷弟随即自责:“谷弟啊谷弟,你怎么变得如此糊涂?木芙蓉是你的嫂子,
你怎可生出要去窥浴的龌龊念头?况且木芙蓉清纯绝俗,你怎可如此亵渎她?”
像谷弟这种人,能够有这样的思想,已经属于比较“可爱” 了。

他马上返回仲堂。

但他做什么事情都静不下心来,烦躁、痛苦,压抑已久的那种渴望不断在冲
击着谷弟,不断化为烈火,焚烧着他。

终于,他下定决心。

他决心去窥浴。

谷弟暗藏一套便衣,偷偷地溜到温泉附近。

温泉乃兄弟谷天然的泉水,温度微热,而且带有馨香。

以前谷氏兄弟常来洗澡,但自从谷兄把木芙蓉带来洗过之后,谷弟就不来了。
谷兄下令,任何人也不准接近温泉,包括谷弟在内。

温泉深藏于绝谷幽林中,本是一个戒备森严、鸟猿难至的地方,可是这又哪
能禁止得了像谷弟这样的高人?

他到了外面,即换上便衣,且易了容,一旦被人发现,立即逃窜。

既然大哥不在谷内,兄弟谷中也绝对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他。

温泉附近里许,已悄无人迹。

谷弟悄悄掩近,已隐约听到娇声俏语,浪花飞溅。

谷弟的心跳得更厉害。

当接近温泉时,他已看到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在尽情嬉水耍闹。

谷弟一眼看出,这几个女人并不是木芙蓉。

她们正是那六个侍女。

虽然她们远远比不上木芙蓉,但是其容貌、身材也是一流的,如果走到武林
中,绝对可以引起轰动。

她们的肌肤雪白粉嫩,猩红的乳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诱人的小腹、双腿在
清泉中显得更加迷人。

可惜她们加起来,也比不上木芙蓉。

谷弟终于看到了木芙蓉。

木芙蓉正悄立于温泉畔的一座八角凉亭之中。

她虽没有脱光衣服,但在谷弟看来,已经是雾里看花,不虚此行了。

木芙蓉青丝恍如墨染,流云般披泻而下,比之昔日高挽美人髻插簪戴花更显
得自然、宜人。

她的秀发在兄弟谷是有名的,黑黝黝。乌亮亮,蓬松流畅,耶活柔软。

她的外衣已褪下,仅穿一件水红色的内衣,衬得身材窈窕、动人。

她的内衣的领口已经敞开,裸露出欺露赛雪的肌肤,胸口那对双峰已有一半
袒露出来,半含浑圆,看起来都那么红润娇美,柔滑细腻。

如果抚摸起来,其销魂滋味更是无法用语言可以形容得了。

她纤腰轻扭,飘飘欲飞。

她黑黛黛两道画眉,笼烟含笑,虽不是卖弄风骚,却迷人心窍。

她水汪汪一双秋波,虽非频送情意,却能勾魂摄魄。

她那樱桃小嘴,胭脂淡点,微现皓齿,惹人怜爱。

她一笑之下,嘴角露出两个酒窝,颤颤流蜜,微微吐芳,沁心醉人。

这真是天香国色,倾国佳丽,貌欺仙女怕下凡,容羞百花花不开。

别说木头人见了要动心,就是画中人见了也会胸口发热,谷弟更是惊得目瞪
门呆,嘴巴里足以塞进去三个大鸭蛋。

木芙蓉斜倚红栏,轻解罗衫,在谷弟千呼万唤中终于把内衣、裙子都脱了。
木芙蓉已裸身傲然而立。

谷弟激动得差点跪了下来。

木芙蓉太美了,其胴体比谷弟想像中还要美千万倍!

她站在阳光下,站在飞泉畔,全身上下似乎都闪烁着动人而圣洁的光泽。谷
弟魂飞魄散中,木芙蓉已轻轻滑人温泉之中。

众诗女娇笑着,嬉戏着。

木芙蓉的身材本已无可挑剔,现在畅游于泉水里,更显得完美、刚健。

她时而仰泳,微吐香气,丝丝涟畸慢慢划过坚挺高耸的双298峰,又迅速
扩大,变成水圈,很快淹没伸展得笔直的大腿,以及那最隐秘的地方。

她有时扎猛子,鱼跃而下,丰满诱人的臀部跷得老高,扑腾起一阵水花。更
多的时候,是她和众侍女互相嬉闹,揉搓。

只有到这时候,她们似乎才没有了尊卑之分。

谷弟此时真恨不得能变成侍女,跟木芙蓉一起共浴,那样他就可以亲吻她那
美丽的脸颊,爱抚她那双大腿。

瞧了一阵,谷弟的全身已被欲火所包围、焚烧。

他想:“如果我这时冲下温泉,以那几个侍女的武功,根本就抵挡不住,木
芙蓉更是不会一点功夫,那样我岂非可以为所欲为,就在温泉中跟她……”他已
不敢再想下去。

否则,他一定会抑制不住自己,做下后果不堪设想的事情来。

谷弟非但不敢想,连看也不敢看了。

他又偷偷地溜回仲堂,关上房门,用冷水淋浇自己,使自己冷静。但是冷水
浇得越多,他的欲火越强烈,木芙蓉的胴体出现得越清晰。

谷弟大叫一声,撞破房门冲出。

他欲火焚身,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到温泉去,把木芙蓉搂在怀里……”他
刚疾奔出数丈,忽然听到大哥谷兄的声音。

原来恰在此时,谷兄回来了。

谷弟的脚步顿止。

他的满腔激情顿时化为乌有。

谷弟终于冷静下来。

他不敢再胡来。

可他仍不甘心,冲入侍女居住之处,接连强暴了三个美丽的少女,自己才像
被抽了筋骨似的,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经过这件事后,谷弟每次见到木芙蓉时,
虽然脑中仍不断闪现出窥浴的情景,但再也不会那么冲动了。

可是现在谷兄被绝了男人之身,竟要谷弟跟木芙蓉替他生一个儿子或者女儿!
天下再也没有比这更荒唐、更可笑的事情了,但谷兄这番话,无异于又把谷弟深
埋内心深处的激情又点燃起来。

谷弟该如何面对?

其实谷弟闻听大哥欲让自己与木芙蓉一渡春宵,心中当真是十二万分的愿意,
又是惊喜,又是激动,心道:“难道我谷弟真的是时来运转,连美人都要投入我
的怀抱?”

可是他却不敢让这些感情在表面上流露出来,反而装得义愤填膺、怒不可遏
的模样。

谷弟很了解谷兄的为人。

只要是谷兄决定了的事情,任何人也无法改变。

凡在做一件大事前,谷兄必先深思熟虑,然后才下达命令。

把自己的妻子拱手送给兄弟一度销魂,即使谷兄将男女关系看得很淡,但却
也不得不慎重行事。

这并不仅仅是戴顶绿帽子的问题,如果此事传将出去,谷兄将颜面无存,哪
还能当什么兄弟谷谷主,连江湖也不能行走了。

只听得谷兄沉着嗓子道:“二弟,你不要认为我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谷弟道:“大哥,别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能。”

谷兄似乎发怒了,喝道:“我还是不是你的大哥?”

“是”

谷兄低沉着嗓音道:“既然我是你的大哥,你就得听我的话!”

谷弟道:“大哥……”

谷兄不待他说完,插嘴道:“在兄弟谷中,我是大谷主。还是你是大谷主?”

“当然你是大谷主。”

谷兄断然道:“既然我又是大哥,又是大谷主,那么我命令你,无条件地服
从命令!”谷弟抬眼望着他,道:“大哥!”

他的眼中已充满了热泪。

看情形他似处于无可奈何的境地,才流下热泪的。

实际上他的内心乐开了花,恨不得马上将木芙蓉搂在怀里。

谷兄低声道:“你接不接受这个命令?”

谷弟跪下地来,道:“大哥,你问过大嫂的意思了吗?”谷兄闻听此言,面
色一雾,已知二弟答应此事。

他淡淡一笑,道:“女人永远是女人,永远都是服从男人,不论什么事,这
个你要永远记住!”谷弟道:“是”

谷兄笑道:“今天晚上,你到我的伯堂来,我到你的仲堂去。”

谷弟默然不语。

他此时什么也不能说。

不说比说什么都好。

如果喜形于色,说明他对木芙蓉早有企图,如果不高兴,那则说明服从谷兄
命令乃是屈于权力。

谷兄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你可要好好地努力,只此一晚哟。”

谷弟险儒嗫嚅道:“我也不知道行不行,万—……万—……”

谷兄道:“我相信你。”

他语音忽地一沉,道:“咱们有言在先,你只能陪她一个晚上,如果日后你
们还有来往,不论是你找她,还是她找你,你们俩人都得被处以极刑,知道吗?”

谷弟陡见大哥的眼小闪出森寒的杀气,不禁心中一凛,忙道:“我什么都听
大哥的。”

谷兄忽又恢复了和颜悦色,道:“如果木芙蓉真的十月怀胎,为谷家添了丁
嗣,我一定会视若己出,这一点你绝对可以放心。”

谷弟道:“是。

谷兄挥手道:“你先回去吧,晚上再来。”

谷弟忽又想起陶醉之事,赶紧道:“大哥 我……”

谷兄现在如同打翻了六味瓶,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实不想再听任何事情,
又挥了挥手,道:“有事明天再说吧。”

不论什么事情,到了明天,总有个结果了吧?

谷弟只得行了一礼,道:“大哥,小弟先行告辞。”

直到谷弟走了,谷兄又吩咐弟子重备酒菜。

他独斟独饮,举杯浇愁,哺哺自语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情之一物,为什么令人如此神魂颠倒?”

骤然间,谷兄觉得心疼痛起来,似乎在流血,低低自语道:“芙蓉啊芙蓉,
我对不起你,你可不要怨我……”

他再次举起杯来,眼前好像已出现了木芙蓉的情影。

前程往事,汹涌如潮……

那是数年前的事了。

那是在西域。

西域乃是一个苦寒之地。

那时,兄弟谷做一宗高达数百万两黄金的生意,须将货物运往西域。

谷兄知道这宗买卖出不得差错,因此亲自出马。

于是数十匹马匹,数十头骆驼,从云南出发,赶往西域。

有兄弟谷大谷主亲自护送,一路之上倒也有惊无险。

到了西域,与物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之后,谷兄想看看西域的风光。

于是他独自一人闲逛。

他到了一个极小的镇子。

时已黄昏,北风朔朔,飞沙走石,小镇愈显萧索、荒凉。

镇上几乎已看不到什么行人,突然,远处数匹快马疾驰而来。

铁蹄激起灰沙,漫天-飞扬,仅听蹄声,便知坐骑都乃西域名种。马上乘客
高声喝叱,直向小镇驰来。

谷兄心道:“能够骑这种名马的必非常人,但他们到这个小镇来干什么呢?”

他决心探个究竟,便翻起衣领,将头缩在里面,装作行色匆匆的路人。

须臾间,数匹快马已到了小镇。

镇上行人纷纷躲避。

谷兄隐隐听得有人道:“大盗一片云来了,快走快走!”

谷兄心忖:“一片云?据说此人武功高强,心狠手辣,而且跟我和二弟一样
喜欢猎色取艳,做摧花魔王。他来到这个小镇干什么,难道是劫色?”

他心念一动,便欲探个究竟。

他悄悄尾随着一片云等人。

只见一片云等人直冲入镇东的一个大屋前,屋前正站着三个伸长脖子张望的
汉子。

三人一见一片云来了,无不大喜,道:“帮主,你老人家终于来了。”

那一片云长得人高马大,爱穿黑色斗篷,又来去如风,故被人称为“一片云”。

他组织一批亡命之徒,美其名曰“色财帮”,意思再也明白不过,既劫色又
劫财。

一片云当然被当选为帮主了。

由于一片云武功既高,人数众多,又诡计多端,因此纵横西域,无恶不作,
可惜无人敢惹。

一片云点了点头,大声道:“如果她们真的令我满意,老子一定会重重赏赐
尔等!”

那几名帮众点头哈腰道:“谢帮主。”

一片云抬起脚来,端开门来,门内顿时一阵惊呼。

那都是惊惶恐惧的鸳声燕语。

谷兄绕到屋后,见那里无人,后窗下长着一丛灌木,便跃了过去。

等他透过窗缝朝里面一看,纵是谷兄这等人,也不由得吃了一惊。

屋里灯烛通明,凶神恶煞般站着十余名大汉,有的执着鬼头刀,有的拿着大
斧头,想必都是色财帮帮众。

那一片云也在其中。

这些丝毫没有引起谷兄兴趣,引起谷兄注意并且吃了一惊的乃是八名女人。
这八名女人倒有七个被扒光了衣服,有的被五花大绑,弃于地下,有的被捆在桌
腿上,更有三个正在被色财帮帮众淫乐。

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女躺在床上,双手被反绑,动弹不得,只能任凭对方淫辱。
那名帮众也赤着身子,站在床前,把少女两条雪白的大腿放置于肩头,肆意奸淫
对方,摇头晃脑,兴奋至极。

那少女显是处子之身被破,两腿间殷红一片,血渍斑斑,溅得全身都是。她
痛得哇哇大叫,泪水直流,但是那帮众毫不怜惜,哪顾少女死活?

另外一个是个极有姿色的少妇,衣服被剥净,竟被两个大汉在蹂躏。

她气息奄奄,眼看已要断气了。

还有一个少妇极有力气,身上又没被绑住,正在极力与一个帮众扭打,不让
对方得逞。

旁观之人都纷纷叫道:“加油啊,怎么连一个女人也降伏不了?”

“如果你不行,要不要兄弟帮忙,有道是有福同享嘛……”

真正令谷兄吃了一惊的乃是一个女人,一个没被脱光衣服的女人。

那女人长得清丽淡雅,纯纯的,柔柔的,即使谷兄如此色魔,也未见过这等
清纯秀丽的女人。

她双手被绑住,吊在屋梁上。

如果她双手高举,则恰好可以双脚触地,如果挣扎,则会被吊在半空。

一片云正站在这女人身前,眨也不眨地打量着她。

一片云望了半天,不禁眯起了眼睛,笑道:“是不是她?”

帮众都道:“就是此人,咱们见她长得最美,就准备献给帮主,谁也没有动
过她,只让你老人家一个人享受。”

一片云哈哈笑道:“好,这妞儿的确不错,老子非常满意!”

谷兄已隐约听明白了。这八个女人想必都是财色帮帮众所劫来的,见其中一
个尤其出色,就想巴结一片云,通知他来看看。

谷兄心想:“真没想到西域之地也会有如此美艳如仙的女人!

虽然她已三十好儿的人了,可是看起来仍是那么清纯,那么惹人怜爱,连我
也动了心……“

他决定见机行事。

那女人知道眼前这胖大汉子是首领,吓得籁籁发抖。

一片云捏了捏她的下巴,淫笑道:“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儿?”

那女人战战兢兢地道:“我叫……叫木芙蓉,请帮主饶命!

一片云笑道:“你这么漂亮,我怎舍得杀你?”

他又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木芙蓉道:“没……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一个人。”

一片云道:“这样最好,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押寨夫人?”

木芙蓉惊恐万状地道:“不!帮主,求求你放了我吧。”

一片云两眼一瞪,喝道:“他娘的,你若敢不听老子的话,老子把你大卸八
块!”

木芙蓉一哆嗦,但她并没有求饶。

看样子她宁愿一死,也不愿被一片云凌辱、蹂躏。

一片云嘿嘿笑道:“姓木的,你不答应,老子偏要你答应!”

话声未绝,大手疾仲,啼的一声响,已将木芙蓉胸前衣衫撕裂。

木芙蓉惊声后退,哪还来得及?

她那晶莹如玉的双峰已露出大半边,色财帮帮众的眼睛无不惊呆了。

一片云的大手又慢慢伸向木芙蓉酥胸。

木芙蓉惊呼,急退。

但一退之间,已双足离地,随即又荡了回来。

一片云的手指恰好捏住了她的双峰。

木芙蓉痛得直叫。

一片云大声道:“兄弟们,你们都不敢玩这个女人。那你们敢不敢看哪?”

帮众面面相 ,不知如何回答。

一名帮众壮着胆子道:“只要帮主允许,小的们若能看到帮主大展神威,当
真是三生之幸,祖宗十八代修来的福。”

一片云笑道:“好,老子就玩给你们看看!”

他手掌轻轻一扯,木芙蓉全身衣衫已尽被扯破,片片落下。

她那对饱满秀拔的双峰已完全现出,衬着莹白的皮肤,真的是秀色可餐。木
芙蓉奋力挣扎,但被绳索吊着,荡来晃去,反激起一片云欲望。

帮众惊叫道:“屁股露出来了!”

“哇!好白哟,好大哟!”

一片云俯下身来,在木芙蓉臀部上舔个不停。

她悲哀屈辱的泪水已流出。

一些帮众不满足看木芙蓉的臀部,想转到前面看她的正面。

但是木芙蓉被吊着,又在不住挣扎,胴体荡来荡去,急得他们直叫。

一片云抱住木芙蓉后臀,一张嘴在她的双腿间一阵狂吻。

木芙蓉呻吟声已响起。

阵阵呻吟声中,夹杂着帮众一阵阵惊叫,以及一片云的喘息。

木芙蓉晃荡得愈厉害,一片云亲得愈厉害。

木芙蓉声音渐低。

她的浑身已瘫软。

她已丝毫没有力气反抗了。

一片云亲吻够了,站定身子,就要把木芙蓉的两腿分开正在此关键时刻,陡
听得一人喝道:“无耻狂徒,还不住手!”

众人大惊。

木芙蓉等女人都以为事情有了转机,绝望中已多了一分希望。

一些帮众喝道:“什么人竟敢在此撒野?”

外面悄无声息。

一片云冷笑道:“你们给我去看看,把他的脑袋提来见我,可不要打扰了我
好事!”

他拽住木芙蓉双腿,便欲分开。

但双腿还未分开,他的耳中便传来一声巨响。

轰然一声,墙壁已被撞破一个大洞。

泥上纷飞中,一个又高又瘦的汉子昂首走了进来。

谷兄声势惊人地破墙而入,吓得色财帮帮众纷纷退开。

309一片云放下木芙蓉,微一拱手,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谷兄淡然道:“我姓什么叫什么,关你屁事?”

一片云见了他刚才破墙而入的声势,情知对方手底下极硬,实不欲结此仇家,
强压怒气,道:“你走你的道,我走我的路,在下希望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以免
伤了和气。”谷兄呸了一声,冷笑道:“你看你所做的好事,还能叫人不管吗?”

一片云不由沉下脸来,喝道:“兄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谷兄淡淡地道:“我这个人就是这个脾气,喜欢吃罚酒。”

“那你可晓得我是谁?”

“一片云。”

一片云狂笑道:“既知我名,你还敢如此猖狂?给我滚吧!”

谷兄道:“我只想要一样东西,如果你能给我,我就走。”

“什么东西?”

“帮主应该明白。”

一片云忽然哈哈大笑道:“原来兄弟想要这些女人呀,好,你想要哪个,尽
管挑去,唉,其实以兄弟的身手,如果加人色财帮,还怕没有女人吗?”

谷兄道:“我对女人没有兴趣,对色财帮更没有兴趣。”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的人头。”

一片云脸色微变。

他已知此事不易善罢。

一片云立即使了个眼色。

一个帮众手执鬼头大刀,猛地冲向谷兄,大刀舞了个刀花,横斩对方头颅。
谷兄望也不望他。

他仍望着一片云,见得鬼头刀砍到眼前,才急出右拳。

拳中刀锋。精钢百炼的大刀断成数截。

那名帮众大骇,急忙后退。

他退得极快,但仍快不过谷兄的拳头。

“砰”的一声,正中帮众鼻梁。

众人的耳中随即听到了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

那名帮众不仅断了鼻梁骨,连头骨也被震断了,尸身倒飞丈余。

色财帮帮众一阵喧哗。

不等一片云下令,又是两名帮众一抢大斧、一挺长枪攻向谷兄。

谷兄微微冷笑,左手闪电般抓出,已抓住枪尖。

一拗之下,枪尖已断。

那持枪人大骇,没等他来得及退开,枪杆已激飞过来,活生生刺穿他的喉咙,
喷出一道血箭。

那名挥斧帮众的大斧头还没砍近谷兄,那被拗断的枪尖已“噗”地射人他的
心口。

一片云等人已耸然动容。

帮众眼见谷兄是个杀人魔王,吓得心胆俱裂,哪还敢上前?

一片云心想:“西域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一个高手,我为何不知道?”

他沉思片刻,忽地想起一个人来,失声道:“莫非你是云南兄弟谷兄打断了
的话道:”既知我名,还不把你的头颅献给我?“

一片云怒叱一声,腾身而起,黑色斗篷已化作一片乌云,罩向谷兄。

谷兄仍然不动。

他的头被黑斗篷罩个正着。

一片云大喜,双腿连环踢出。

同时间,他的左手厉电般闪过一道刀光,斜劈谷兄面门。

刀到面门,谷兄微微一侧,刀已落空。

双腿却砰砰两声踢中谷兄胸膛、小腹。

但是谷兄仍然屹然不动。

一片云却惨叫一声。

原来他双脚踢中谷兄胸膛,竟如中铁石,由于使力太大,足踝尽被震断。谷
兄跟着一腿,踹中一片云下腹。

一片云五脏立碎,气绝身亡。色财帮帮众眼看帮主连两招都未交,便丧了命,
无不魂飞魄散,一哄而散。

谷兄扯下头上的斗篷,割下众人身上的绑绳,道:“你们好自为之。”

说罢,他抱起木芙蓉,纵出屋外,跃上色财帮的一匹快马,疾驰而去。

上一章 | 目录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