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
下班回家,天海将买来的衣服递给正在看电视的狂人。
“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了,”狂人边换衣服边说。
“恩,我是电视台的新闻播音员。既然要交往,你也得告诉我你是谁吧?”
天海虽然不担心他是变态杀手,但总是有着疑惑,尤其在雨夜光着身子撞到她车
上的事。
“我是谁?”狂人沉吟了一下,脑袋里飞快地转动,但他也实在找不到什么
好的解释,“因为一些原因,暂时我还不能告诉你”。
“哦?因为一些原因?总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吧?”狂人的不坦白,引
起天海的不满。她的脸看上去线条过于分明,好象潜伏着男性的棱角,当然这样
的面部特征总能让人在她身上找到一种黑与白,艳与寂交接之处的美感,眼神顾
盼处充盈着一种强大的气场,即令人心摄,又令人心醉。
“呵呵,的确有暂时不能告诉你的原因,”穿好衣服的狂人,虽然在笑,但
那双眼睛,看不到一点笑意,却带有一点悲情。
“好吧,那你总能告诉我前晚发生了什么事吧,你怎么会光着身子撞在我的
车上?”狂人眼中的悲情让性格强硬的天海也软了下来,她无法抵挡这个男子的
蛊惑。
狂人还是无奈微笑,苦涩,难言。
“恩,又是不能告诉的原因是吗?”天海也苦笑了。
“莫不是跟女人有关?”她突然奇思妙想地问道。
“呃?”狂人略一迟疑,顺口应道,“算是吧。”
“跟有夫之妇偷情被人发现啦?”天海觉得自己猜中了。
“你?”狂人愕然望着她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无言以对。
“被说中了吧?”天海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一点得意,像个孩子。
狂人的眼中燃起一点欲火,他悄然靠近天海,将他之唇轻轻覆盖在她之唇上,
柔软微凉。嘴唇被袭,竟不想抗拒,舌下生津,天海不由自住地伸出舌尖,在唇
间寻觅勾引。
鼻尖贴着天海的脸颊,能嗅的到她白天上镜后还没完全清洗掉的
化妆水和粉扑的味道,一点化学品的香味,有着奇妙的催发情欲的功效。
狂人的手指有着天赋的魔力,不易察觉地就解除掉了天海的上衣,与高挑的
身材不相符的是,她的胸部微微隆起,更象刚发育的少女的胸部。不过狂人并不
着急着占领这里,他的唇点到为止地亲吻着天海的脸颊,眼皮,鼻尖,耳下以及
耳背,假以时机,在微凉的夜风中,天海的* 逐渐变硬了,狂人才开始攻击。
“我的,胸部,有点小吧?”将下巴靠在狂人的脖颈上,闭眼享受的天海此
时还担心着自己胸部的大小。
“对我来说,越靠近骨头的越美味,”狂人先用小手指拨弄了一下那粒硬起
来的* ,嘴唇再轻轻一吸。
“你好讨厌,什么美味,当我是什么啦?”天海虽然看不见狂人的动作,但
声音还听的见的。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左边* 传来被轻轻啮咬的感觉,密集而愉悦的,甚至是
灼痛的快感,令她微嘶了一口气,但未等她抱怨,清凉温和的舌头已经从* 舔弄
到她的脑识里了。
当狂人将早已神智不清的天海赤裸着放到餐桌上时,他才发现没有拉窗帘。
夜幕已经降临,临窗望黑夜,岁月已沧桑,些须过往如云卷星逝,即使曾经
奋力向天撒,却因无力均落下,款款如雨溅水花。生命终须道别离,人海依旧观
众生,醉生,梦死。
拉上窗帘,他望着餐桌上静卧如一条赤裸的大白蛇的美人,心中竟没了初始
的欲望。坐在桌前,伸手细细抚摩着天海的臀部,股间,或腰,或脊背,在那些
凹凸匀称的骨骼肌肤间,敏感处这身躯偶尔会颤动一下,白皙丰盈的臀部渗着荧
白的汗粒,股沟间是暗处的阴影与沟壑,随着呼吸起伏,随着心跳颤动,最终归
于平静。
“你怎么啦?”神智清醒过来的天海问道,即使兴奋过后零乱不堪的秀发也
掩饰不了她如花的笑靥。
“你舒服吗?”狂人倦怠一问。
“很好啊,没想到你光抚摸就那么厉害,”天海从桌旁扯过一张纸巾,擦拭
臀下。
“都湿了,”她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地赭颜笑道。
“下来,到我这里来,”狂人指了指自己怀里。
天海佑希光着身子从餐桌上下来,躺入狂人的怀里,腿太长,只能上半身缩
在狂人的腿上,两条光滑的长腿搁在沙发上。
“你是牛郎吗?”天海抬头望着狂人的鼻子,一脸好奇又兴奋地问。
“什么?”狂人一楞。
“我同事说牛郎最惯常的就是平时装嫩,到了床上老练的不行,”天海想起
了白天跟同事的闲聊,再比照眼前这个男人的种种古怪,自然好奇。
“什么是牛郎?”
“哦,牛郎原来还分很多种啊,那我应该是哪种呢?”听了天海的一翻解释,
狂人才算开了眼界,原来日本还有这样的一种职业,类似陪酒女一样。
“你肯定是属于那种靠相貌靠甜言蜜语诱惑女人的牛郎,迷死女人不赔命。”
天海咬着狂人的耳垂腻语道,呼吸把他痒的呵呵笑了。
“这种职业倒适合我,”狂人笑道。
“你如果是牛郎,那我就来光顾你的生意,”天海佑打趣道。
“你想必去过牛郎店了?”
“去牛郎店也不算什么,我有同事和朋友偶尔都去的,牛郎店大都在银座,
价格不菲,普通人消费不起,”天海解释道。
“那你究竟去过没有呢?”狂人追问道。
“当然去过,去过又怎样嘛?跟朋友和客户去过两次,不过没有我看得上眼
的,自己没单独去过。”被狂人追的急,天海佑希咬牙承认了。
“我如果是牛郎,你会不会来?”狂人心有所思地问,他觉得也许牛郎这个
职业似乎更容易帮助他恢复能量,而且无关爱这个烦人的东西。对人类之爱,他
基本死心了。
“你还真想做牛郎啊?”天海笑着跳了起来,不过她刚跳起来,就被狂人按
在身下,即使她身材与他几乎不相上下,但力量上还是差了许多,很快就被男人
制的全身酥软讨饶。
“哈哈咯咯饶命~~~ ”她的要害被狂人拿住,欢快地呼救声等于自取绝
路。
“我要打你,打你的屁股,啊~~~ ”虽然天海嘴里高喊着要打男人的屁股,
而其实是她被按在男人的腿上,屁股被打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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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并快乐着,不正是人生趣味所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