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夜色情深爱谣很轻,屠非背着她就像背着个空架子一样
所以走得很快,科洛蒂带着那些上了年纪的王爷们速度比乌龟还要快,慢慢的,
慢慢的,就落后了很远,走到最后竟和屠非他们两个走散了。屠非倒也没多在意,
背着爱谣大步往前走。几个大男人还怕丢了不成,只要辛克的人不追来就万事大
吉,谢天谢地。
走到一处山地,爱谣隐隐约约地看到一间小土房,就要求屠非停下来歇歇。
十万火急的事情从辛克军营一直憋到现在,被屠非背着又不好意思提出来,现在
看到这个土房可以找个借口解决一下,爱谣像落水者抓到了一根稻草那么开心。
屠非不忍拒绝她便答应了,径直走近土房,叫了好几声也没有应答。便走了进去,
门口放着一大堆木柴,上天有眼啊。屠非暗自庆幸,放下爱谣便生起来火来。火
一亮,房子里的一切就看得清晰了,房子里的摆设很整齐,但是都铺上了厚厚的
一层灰,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
“要不,今天晚上就宿在这里。”屠非和爱谣不约而同的说到。
“也对,这天黑路滑,你背着我太累,不背我我又走不动。”爱谣羞得满脸
发红,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惹人爱。
“屠大哥,你在这把火生得大些,我去去就来。”爱谣起身就往门外走。屠
非心里直犯咕噔,这么冷的天她出去干什么。
屠非不断的添柴,火烧得通旺通旺,过了好一会还是不见爱谣回来,想想是
不是出了什么事,屠非犹豫着思量要不要出去看一下,就在这个时候,爱谣尖叫
了一句:“啊!”
屠非赶忙放下手中的柴,三步并作两步跑出去也忘记了把门带上:“发生了
什么事。”
“啊!”爱谣的叫声更大了。屠非定睛一看,妈呀,乖乖,爱谣裤子提到一
半,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原来爱谣方便完之后正要提裤子不留神踩到了一只
老鼠,老鼠吱吱地叫声吓得她尖叫出来,没想到这一叫把屠非也给引来了,更郁
闷的是她裤子都没有提上来。屠非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虽然玩过不少女人,可
爱谣他还是第二次见面,可以说……怎么说呢,怎么都不好说,屠非想马上封住
自己的眼睛,可是不看也看了,再且……I 屠非这一到来,爱谣吓懵了,忘记把
裤子再提上来。屋内一闪一闪的火光照在爱谣那性感的美臀上,泛着迷人的红光,
修长浑圆洁白如玉的大腿,一丝不挂的绝世胴体在灯光的映衬,发出动人心魄的
魅力,爱谣婀娜的身段是完美得无话可说,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典型
的S 形身材。上身的短衫遮挡不住无限的春光。回想着刚才背着她时那对肉质而
有弹性的小兔子不停碰撞他阔背的感觉,屠非脑海中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他要
帮眼前这个女孩在今晚完成从女孩到女人的质的变化。本以为只是想想而已,就
想想而已的,岂料这念头一生就飞速膨胀,任屠百再如何的努力也压不下去。
“我,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先进屋了。”屠非口不对心。
进了屋,屠非坐在火堆旁,心情平静不下来,爱谣那蛊惑人心的身体不时的
出现在他面前。
“屠大哥,没有吓着你吧。”爱谣说着归挨屠非而坐。屠非想真是见鬼了,
让他看到也就算了,现在干嘛还坐得离他这么近。要知道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
特别是一个男人在那方面的忍耐。屠非没敢答话,他怕他一开口会说出些淫猥的
话来再吓着爱谣就不好了,爱谣见他不答话,以为他生气了,将脸凑到他面前,
用一种近乎挑逗的语气对他说:“屠大哥,是不是我哪做错了或是说错了话让你
不高兴了,我让你打几下好吗,你不要生气。”
屠非克制不住,顺势将爱谣搂到了怀里,下半身干活的家伙不安分起来,鼓
鼓胀胀的,头伸得老高,直抵住爱谣的香臀。屠非坏坏的说道:“你是惹我生气
了,现在我就要惩罚你,但不是就单单打几下那么简单,还要插几下才解恨哟,
你愿不愿意。”
“屠大哥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我……我没有意见。”实际上爱谣进
门之前就想好了,反正都被他看光了,以后也不好见人,还不如就给了他,就当
是对他救命之恩的报答,也为自己找了个好主,女人嘛,迟早要嫁做他人妇的。
爱谣大胆的勾住屠非的脖子,这犹如在一堆干柴上投下了火把,土房中的气
氛顿时艳丽起来。屠非一个俯身下去贴上了爱谣微微湿润的樱唇,舌形灵活如三
月出洞的蛇,在爱谣的上下颚间游韧有余,大手不规矩的在怀中的爱谣娇躯上游
走,爱谣似拒还迎地扭动娇躯,一双玉手从屠非的脖子上垂落下去,不停的在屠
非的身上摸索着。片刻后,罗衫半解,酥胸半露,春光乍现,屠非顿觉欲火骤升。
空气中流动着诱人的脂粉香和爱谣浓浓的肉香。
屠非没有想到爱谣在清秀外貌下,又轻得像雪花般轻盈,居然具有这样丰满
的美臀,这让他怀疑眼见也不一定为实,刚才他看到的那一刹那也没料到会是这
样,少女臀部的特有弹性更让他着迷。于是屠非兴奋的挥动大手,记记着肉,拍
打着爱谣的香臀。
爱谣发出羞怯的呻吟,竭力扭动娇躯,少女的那份矜持让她潜意识中有一种
想摆脱他的魔掌的想法,但双方的实力实在相差悬殊,任凭她如何努力也无济于
事。
在爱谣的呻吟声中,屠非打了她二十多下,看着红红的印痕,加上爱谣不住
的扭动屁股,有种说不出的妖美感。渐渐渐地屠非感到爱谣身体开始变化。这时
他爱怜地轻抚着她变得火烫的嫩滑美臀,爱谣感到从被打得生痛的屁股上传来丝
丝奇异的瘙痒,不由发出了极具诱惑力的娇哼。就是这一声娇哼,犹如火上浇油,
屠非的欲火熊熊燃烧,“现在我就要让你‘赎罪’!”。说着,屠非将丽蝶双腿
拉到灰尘蒙了一层厚灰的四角桌边,让她双膝跪在地上,上身伏在桌上,形成屁
股高高翘起的诱人模样。
屠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脱得精光,壮大雄健的肉梆子巧妙的顶在爱
谣渞乱的胯间,就着红肿的蚌肉,擦着上面的血丝,那极富技巧的手段一经施展,
从下身传来的那莫名的骚痒顿时让未经人事的爱谣难耐地轻扭雪玉美臀,从小巧
诱人的樱口中轻轻发出诱人的娇吟,催动身后的侵略者益发的情欲。屠非猛的一
用力,期待已久的肉梆没入肿胀不堪的温热之处。透骨彻心的疼痛让爱谣尖叫了
一声,全身透出冷汗,一双美目上翻。她开始想要缩身欲逃,但这般背对男人的
模样是毫无抗拒之力的,如同深陷魔掌一样,在她的哀叫声中贞节的处子落红翩
然而出现,滑落到地上,在四溢的火苗映衬之下,光彩夺目,像刚刚榨出的草莓
汁。
爱谣不负非望,一直非常乖巧地配合,屠非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恰意,比起正
面入攻,屠非觉得“反弹琵琶”更加过瘾,暗自决定下次也要和他的那些老婆们
偿试偿试。
“屠大哥,你在想什么呢?”爱谣赤裸着身子像一粒口香糖一样粘在屠非的
身上,带着关爱的口吻问到。
完事了,搞定了,屠非恢复了他的油腔滑调,回答爱谣的同时大手轻轻的弹
了一下她的乳头。“想什么,我能想什么,这么大一个美女贴在我身上我能想什
么,我敢想什么,就光想你咯。”“屠大哥,你……坏死了你,以前我做错事都
是别人向我赔礼道歉,这次让你捡了个大便宜,这是我第一次受惩罚,还受得这
么重。现在我后悔了,看你怎么办?”
“不是吧,你是不是想要我负责?想我负责你就明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呢,你说的话我不一定会拒绝你,你不说我也不一定会答应你哦。只是,我已经
有那么多老婆了,你不介意?还有啊,大战在际,我又做了那么多‘伤天害你’
的事,好人有好报,坏人有坏报。要是我战死沙场怎么办,那你可就成了寡妇咯,
你可要考虑清楚!”屠非盯着爱谣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
“呸、呸、呸,就不能说些吉利的话,你那不叫坏事啦。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要是我不愿意,你能‘害’到我吗?”爱谣羞涩的低下头握着屠非不放。
屠非把爱谣的手从下面拿上来放到他的胸膛上,不是不愿意让她握着,是怕
自己又忍不住还想要,那爱谣就惨了。“好了,好了,现在事情都发生了,谁都
谁错都不重要,好好的睡一觉吧,明日一早就赶回林京,我还有很多的事要做,
你也要给你爹爹捎个平安信去。”“好,我都听你的!”
爱谣将头靠在屠非宽阔的肩膀上,不一会就沉沉睡死。土屋中央的火燃得正
旺,衬着她秀美的脸庞,屠非看着看着也睡了过去。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寒风一个人睡在宽软舒松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白天里收到辛克的捷报,兴气冲冲的晏请朝中大臣聚餐,酒晏上笑容可掬,
喜笑颜开,开怀畅饮。晏会一散,洗浴后回到卧房感觉到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空
虚,无限的空虚,无形的空虚,无名的空虚。自从寒玉、随柔他们跟着屠非逃跑
后,寒风就觉得自己只是一个空架子,如果不是还有小雨点陪在自己身边,她不
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只要这个房间里没了小雨点,她就会觉得空虚、无助、
心慌。原本小雨点也愿意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追随她左右,哪知寒风性欲太强,
每天晚上都要,毕竟小雨点年纪还小,怎么能经受得起寒风这位“女强人”的考
验,甚至一进这个房间小雨点就变了脸色,寒风也不好强求,她不想连最后这一
个愿意跟着她的人也离她而去。
生活分为两种,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寒风现在的生活规划再简单不过,物
质上信赖辛克,精神上依赖小雨点,她别无选择。幸亏小雨点年纪小,而辛克对
她也忠这才让她有了一点聊以自慰的理由。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小雨点坐在床檐上搓着自己的衣角,看着
从窗外射进来的光束,想到小时刻在村子里大人们教她们的诗,轻启红唇吐了出
来。殊不知,那并非月光,是雪光,覆盖天地的雪光。这些天来,小雨点不知有
多想屠非他们,特别是屠非,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思念的滋味是什么。
是这分离之苦,它弥漫寰宇,在无涯无际的天空里产生无数形象;是这分离
之愁,它默默地在星与星之间彻夜凝望,又在十月冰雪的天气里,在簌簌作响的
冰花之间变成对屠非的思念之情。是这弥漫着的分离之苦,它深化成爱与欲,成
为人间的苦与乐,也成为小雨点继续留在寒风身边最主要的理由。她知道,只要
她坚持下去,一直留在寒风身边,未来的某一天一定会帮到屠非,只要有这一天
就够了,她的一切存在,一切所有,一切希望,以及一切的感情都是向着屠非那
头的。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阿妹,想家了?是姐姐对不起你……”这时寒
风推开门走到了小雨点身旁,摸了摸她的脸蛋。
小雨点伸出两根嫩葱般的手指贴在寒风的嘴唇上堵截了她想要说下去的话。
“皇上,那不是你的错,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倒是我,这些天来都没有陪你,
你不会怪我吧,我也是身不由已啊。”
寒风的情绪明显比进来时激动了不少,一屁股坐在小雨的左边,揽住她的小
柳腰,另一只手用力的掐着她的窄肩急风暴雨似的问着:“阿妹,你可千万别这
么说,你要是怪罪自己,姐姐心里更不舒服。对你,我别无他求,只要你永远呆
要我的身边,陪我度过开心的,不快乐的一辈子,一直,一直,不要离开我。不
要嫌弃我,不要讨厌我。你能做到吗?你会答应吗?你会吗?回答我,你会的,
你会的,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会的,会的,我会的,永远和皇上
在一起,不离不弃。只要皇上能放过屠非哥哥、寒玉姐姐他们,放过那些无辜的
百姓们,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是小雨点的心里话,在心里憋了好久没敢说
出来,现在终于说出来了,竟有一种如负释重的感觉,整个人都轻松几分。
“让我放过屠非、寒玉那对狗男女?门都没有!原以为你是真心待我,没想
到你和随柔那个臭女一样是心在曹营心在汉,对我说着虚伪的话,心里想的却是
千里之外的鸟屠非。好像你留下来也是为了他,不,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
他,你对我都是假的,都是在演戏,从来就没有为我付出过一点真情,总有一天,
你也会背叛我的是不是?”寒风的情绪高涨到了极点,小雨的话句句落在她的心
坎,刺中她不愿启及的伤口。
未料到她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小雨点连忙说:“皇上,皇上,寒风姐姐,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对小雨点那么好,小雨怎么会背叛皇上你。我发誓,如果以
后我会背叛寒风姐姐,会离她而去,那我就……”说着举起一双玉手指向天空。
小雨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举起手要发毒誓,寒风觉得自己很过分,小雨点
在她身边这么久,对她好得没话说,虽然说了让她不喜欢听的话,但她也有自己
的感情,她会把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告诉她就说明她是真心对她的,她还对她
说那样的话伤害她的幼小的心。“不要,我信你,我信你,你是我永远的小雨点,
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会怀疑你呢,对不起,对不起,你打我吧,我为我刚刚说
错的话请罪。来,打我!”
“皇上,我……”小雨点一头扑倒在寒风的臂窝里,嗅着她熟悉的体香,泪
流满面。寒风有节奏地拍打着她的背,窗外雪光亦亮。
屠非带着爱谣回到林京屁股还没着凳,科洛蒂就跑了进来,还以为有什么天
大的事,原来他和王爷们昨天晚上就赶了回来,以为屠非要先回来的,没想到到
今天早晨才回来。一见屠非那红光满面,精神焕发的样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
生了什么,科洛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等屠非和科洛蒂说完事后爱谣就缠着科洛
蒂问这问那,当然问得最多的是喀秋沙,科洛蒂这家伙不买面子,老是回避她问
的问题,要不是后来屠非发话说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爱谣当真拿他没办法。
午餐过后,屠非开始安排林京邻城的守护工作。
考虑到现实的问题,屠非认为在这样严峻的形势下,其他的周边城市已经没
有了防守的必要,最重要的是在有限的时间里利用有限的人力物力,将林京的守
护工作做好。
林京四围的城镇有华域城、浴斯笑城、徽奇城,还有亚历他们逃去避风头的
化逸城。化逸城处古木国的西南方,再过去一点就是罡火国的领土,这里是不用
管很多事的。其他三城形成一个鼎足之势,要想保住林京就得先守住这三个城市,
反之则林京岌岌可危,古木国也会在一宿之间成为神话。形势逼人,屠非做出决
定,由科洛蒂守浴斯笑城,维特守徽奇城,再将星海城城守克拉克亚调回来守华
域城,他则留在林京布署,三城各派二十个巨人由他们调遣,剩下的就都跟在他
身边,海尔威身为林京太守自是对林京地势、人情都了如指掌便留下来助他以一
臂之力。维特、科洛蒂、克拉克亚三人接到命令后马上赶往所分之城,屠非也马
上投入到工作之中去。
亚历在众女的帮助下顺利到达化逸城,一下马车就要随身太监执笔向罡火国
和傀傀土国写信求援助。照理说他是不应该再向两国求援了的,上次一战中两国
就已经很明确他们的态度,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保持中立原则。亚历此举无异
于把一颗小石头投到大海中去五百里加急送出去的求援信过了三四天还是没有半
点消息。
屠非非命令原林京城守海尔威聚集全城的兵力,他要在七日这内在林京的北
门建一座翁城。海尔威听到后大吃一惊,说道:屠将军此话当真?屠非答道都什
么时候,火烧屁股了我还有心情和你开玩笑吗。海尔威心中一千一万个不相信,
要在北门建一座翁城不是难事,可是要在七日之内建成那不是天荒夜谭吗。光是
把建翁城需要用的石头从山上运下来也至少要一年的功夫,屠非他再厉害也不可
能在七日之内建成。海尔正想提出他的疑问,屠非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样,说
:我不要你们花大量的劳动力去山上采石,就地取材,直接把皇宫的城墙拆了建
翁城就是。海尔威又是一惊,皇宫拆了以后皇帝住哪。
“他娘的,放开你的脑袋想一想,如果古木国都没了,国君也没了,一个破
皇宫还拿来做什么?亏你还是古木国的都城太守,不知道你这个太守是怎么当的。”
屠非懒得和他多啰嗦,他需要时间,要赶时间,也容不得他做太多的解释。
“是,是,屠将军教训得是,小的知错,一切都听您的,我现在就去办。”
考虑不发威,拿其当病猫,屠非和海尔威就是这样,海尔威一直看屠非不顺眼,
认为他只是嘴皮子利害,没得真本事,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屠非这一怒倒是让
他服服帖帖口服心服。
北门外,一些壮丁趁休息的一点时间聚在一起大发牢骚。有的说屠非真是他
们的救星,是古木国的救星;有的说屠非这是置他们的生死于不顾,把他们往寒
水国的枪口上送;有的说他们这样的卖力做事都是为了什么,田租交给谁还不是
一样的,亚历那个死老头子怎么不干脆投降算了,这样兴许还能捡回头小命;甚
至还有的说屠非根本就是寒水国派来的人,特意让他们的大王把兵权交给他,然
后只等寒水国的大部队一到,他就会立刻投降,到时候不失一兵一卒就可以把古
木国给攻下来,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表面现象,在托延时间,让辛克有可乘之机,
等他把周边的一些城市全部打下后林京就会不攻自破,要不然寒玉身为寒风的亲
妹妹,寒水国的郡主兼寒水国的大将军都会跟着他?五花八门,说什么的有,而
且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说得正起劲,一群巡逻的士兵走近,顿时鸦雀无声。
若无其事的干起活来。
屠非忧心重重,这一仗他根本就没有多大的胜算,只是利用以前看过的一些
兵书上的计谋再审时夺势的略为变动一下,希望上天可以眷顾一下这片大陆上可
怜的百姓们。可是只要寒风的野心不除,他守得了一时,也守不了一世,就是他
一辈子都这样守下去,那又能怎么样?百姓们也会惶惑不已,吃饭睡觉都不安稳。
他本身也是生不如死,更何况他还有那么多的老婆们。要等到何时何候才给脱离
这苦海?过上平静安稳的日子?在香港他就过厌了那种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本以
为到了这片大陆上,上天给了他那么多的有情有义的老婆,以为是转运了,要过
上好日子了,这里的生活也一天天的适应起来,心里想回不回到21世纪都无所谓。
只希望他的哥哥能获得自由,获得重生,那么他就此生无憾。
风云瞬息之间的变化真的是不可预料。原本平平静静的大陆,因为他和游如
两人的出现就打破了这一切,正应了一粒老鼠屎打烂一锅汤这句话。
也不知道云妮她们是否还好,一江春水化作相思,恩爱难舍总难回味,昙花
一现繁华梦,也要想爱几轮回,不顾峰烟骤起战鼓,只愿携手丽人归,要不是渗
透在他骨子里早已根深蒂固的那种正义感与责任心无法洗涮而去,屠非早就置身
事外,带着他的老婆们找个隐蔽的地方逍遥快活过男耕女织神仙般的日子去了。
傀土国最南当临近暴风海之城——赛扬里城,已时,天气睛朗,千里冰封微
融。忽然有声音像风一样,从东北方渐渐到达赛扬里城西南角。碎冰顿时腾起,
房屋楼宇震荡。瞬间一声轰响,天崩地裂,顿时昏暗如夜。东至顺城门大街,北
到刑部街,长三四里,周围十三里。全部化为废墟,房屋数万栋,人口上万,全
被毁灭,僵尸叠积,污秽熏天,瓦砾如雨从天而下,无法辩认街道和门户。震动
之声响彻整个傀土国,赛扬里城周边一片地区会都是受灾区。城中即使幸存的人
家,房舍无不震裂,狂奔乱走,举城若狂。遥望空中云气,有如乱丝的,有如五
色的,有如灵芝黑色的,冲天而起,一个时辰后才慢慢消散。
有人的头突然飞去,头陷入城墙内一寸多深,眼睛飞到对门的墙上,粘住了
还在动,眉毛又贴在了另一个地方,血散落在墙下的花花草草上,一目了然。
震后,受伤的男人妇女全部赤身裸体,寸丝不挂,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有一
个赶路的人在震响的时候,帽子、衣裤、鞋袜一霎间全没了,生存的人尚是这样,
死者更是可想而知,一定是惨不忍睹。更可笑的是有些人因为压伤了一条腿躺在
地上,看见妇女赤裸着身子走过,有用瓦片遮住阴户的,有用半条裤角掩盖的,
有用一角褥子或是一床被单的,所有的不明所以也哭笑不得。空中不时的落下人
的鼻子、眼睛、耳朵、眉毛。树梢上挂满了衣物,还有各种人家的器皿、首饰、
银钱也也聚成了堆,其情其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是怎么回事?”车辟看完赛扬里城城守阿巴勒的凑章后对着沙市城守拓
拨刚大声吼到。
拓拨刚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要说人祸吧,好像不太可能,要说天灾吧,五
百年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他这会要是说出来,相信车辟也不会信。这也不
是,那也不是,上也不行,下也不行,拓拨刚最后还是决定报告实情。“陛下,
这是一次罕见的天灾。赛扬里城损失惨重,人们苦不堪言,家破人亡,还请陛下
明查,给受害的百姓们一点救济。”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世事变幻得怎么这么快,寒水国现在一
手遮天,古木国国君发来的求援信都没有给其任何的回音,国内又发生这样奇怪
的事情,难不成真是天要亡我。要亡整个大陆?平静了五百年的大陆就要这样被
战争所糟渍?真是祸不单行哪,左藤近卫,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除去备战的粮
草,能够抽出多少就帮他们多少吧,毕竟都是我傀土国的了民,寡人怎有见死不
救之理。”车辟感到前所未有的紧迫感,虽然寒水国现在攻打的是古木国,不是
他傀土国。可是两国仅一片黑森林之隔,只要古木国一落陷,傀土国定然不保啊。
“对了,希腊罕那边的事进行得怎么样,屠非的实力到底有多大?真有传说
中的那么神,希望他能帮助古木国守住,天下以后的局势就在此一举,如果他都
无能为力……”车辟不敢在想下去。
“回陛下,希腊罕在七日前就到达了林京,屠非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视
野。”左藤近卫很有把握地回答。希腊罕做事一向利索,拓拨刚对他绝对的信任。
“但愿如此!等会我让染儿也去古木国一趟,她的屠非有过一面之缘,若是
有什么意外,也能有个照应。”希腊罕这样一说来,车辟倒也舒心不少。屠非的
事迹早在屠非在大金国当国师的时候就有所耳闻,那时就想把屠非弄到傀土国来,
只是由于后来陆陆续续传出的一些谣言打消了这个念头。但自从他的爱女车染回
国给他讲述了屠非的一些事情之后,又对屠非有了几分好感。
傀土国遭到这一次莫名其妙的灾难的同时,罡火国也没好过,一系列奇奇怪
怪的事都接二连三的发生,搞得民众人心惶惶,终日不知所以。这连串发生的怪
事预示着什么,又意味着什么?很多的人都在猜测。
傀土国国君有先见之明,知道派人去监视屠非的一切,好对他更近一步的了
解,好为未来的事情做打算。罡火国的火忍家族族长加藤光一也奉命潜入林京对
屠非的动作进行监查,一旦有什么新的消息便马上报告给明智皇帝。
“高大威猛,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神采飞扬,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风度
翩翩,风趣幽默,顾盼之间还带点少年老成。
成熟稳重,文武双全,老实巴交,和蔼憨厚,勇敢正义,善解人意,温柔体
贴,温文尔雅,回眸之间还带点年少轻狂。“车染伫立在林京最高也是离城南门
最近的一家客栈上用父皇车辟赐给她的望远镜目不眨睛地盯着城墙上屠非忙碌、
彷徨的身影,嘴中念念有词。
自从与屠非在星宿沼泽一别之后,车染就对屠非非念念不忘,和他在一起的
情景历历在目,屠非的音容笑貌、一笑一颦时时浮现在眼前,少女怀春,就是夜
晚春梦屠非也成了男主角。天天想怎么样才能尽快的见到他,接到父皇的密旨,
她喜由心生,从脚后跟甜到了发尖。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行礼就只身出发,直奔林
京,与希腊罕打了个照面后就登上了全城最高这间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