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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攻城为了巩固林京和周遭三个城市的防护工作,其他

市的兵力都有限的很,辛克稍一动就成了禳中之物。

攻到星海城城下,由于上次雷烟在此吃了一个大亏,辛克也不是莽夫一个,

命朱悟能在星海城外东关外贴出榜文,许诺开城门投降便可不杀一人。不少怕死
之人或是市井之徒说大势已去,屠非现在也不管此城百姓的生死,各位应该为城
内数以万计的生灵着想,开城门投降,星海城城守克拉克亚被调走,就只剩下副
将默斯墨德,他伏案痛哭,不甘投降。有士兵撕碎榜文,急命人将沿城一带民房
烧掉,以防止辛克借民房攻城。于是烟火冲天,日夜不熄,从城头瞭望城外,一
片旷野,平民不见一人,一到黄昏,风景惨淡,鬼声啾啾。城中百姓皆掩泪相视,
抱头痛捶,心想必死无疑。

第二日,辛克下令强攻,炮声四起,轰鸣不断。当天晚上,有红光起于北方,

很快又变成黑色。城中人都说是天上神仙来助威,要帮星海城度过这一劫了,小
许信神的老太婆见人就说:“神有助我古木国,助我星海城,定可度过这场灾难,
不要与战事结缘了。”然而俯身看城下,寒水国士兵越来越多,举炮轰击,终夜
震憾。幼儿妇妇四下逃窜,穷苦人也将簪子、耳环等值钱一点的东西带在身上,
说是买命钱,辛克的“三光”政策他们早就闻之丧魂落魄。到了五更天,天空又
下起了雨夹雪,守城的将士已露天站了天个昼夜,双腿糜烂,困倦欲倒,又遇上
这雨夹雪,全身湿透,凛冽的寒风呼呼的怪叫,饮食也断绝了,难以支持,渐渐
的有人悄悄地了去,当时,守城的默斯墨德持枪站在雨雪中,见守城的人将要散
去,大为震惊,依次劝阻勉励,但是都无济于事,守城的战士们还是纷纷离去了,
默斯墨德想将其一一击毙,谁料半数以上的人都选择了离开,他再怎么威逼利诱
都没有用。辛克见守城的人渐渐稀少,一声令下,所有的枪炮对准城门城墙一阵
横扫,城门很快被轰破,寒水国士兵潮水一般涌入。至此,默斯墨德仍然坐在城
墙上,从容地指挥剩余的士兵做战。

侍候左右的两个儿子急声呼喊父亲,问怎么办?默斯墨德笑道:“唯有一死,

方能表我忠心,还说什么?只枉送了一城百姓的性命!”话刚说完,剩下的守城
者也纷纷奔走相告大呼:“城被攻破了,寒水国的人打进来了,星海城完蛋了。”
默斯默德急命两个儿子速速离去,找个地方躲藏起来,为默斯墨家留个后,日后
要是古木国归附了寒水国就忘记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好好的重新做人。两个儿
子不肯,他大声呵斥,两个儿子走出数步又赶了回来,默斯墨德怒喝:“我死于
国家的事,鞠躬尽瘁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忠臣不识二主也是做为臣子的原则,是
我的本分,母亲死了,祖母还在,你们应当好好的活下去替我尽孝,还依恋我干
什么?”两个儿子含着热泪离去,默斯墨德喜上心头,觉得自己死了也值,岂料
两人刚下城墙就死在寒水国的枪雨里,见最后一点希望都破灭了,他也无心再作
战,纵身从城墙上跳了下去,却没有死,趴在地上,被无数脚步踩过。不禁叹道
:“不该死的都死了,该死的一个都没死,想死的死不了,不想死的活不成。”
回过头看见一老兵,命令其按住自己的头,掐住脖子,以求一死,老兵哭泣不从,
默斯墨德强行命令。老兵便挥刀将他的头砍了下来,然后自尽,寒水国的士兵马
上赶来,争相抢夺他的头颅,献给辛克请功,随后辛克将其头颅和尸体用纤维绳
捆扎在一起悬在城门示众。

星海城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成了寒水国的领土。之后辛克又领兵夺下数十来座

小城,凡其所到之处。房屋全被烧尽,鸡犬也被宰尽。辛克是这样对他的士兵说
的:只要听命于我,为我做战,攻城之后财物由你们掠夺,可以任意而为之。每
到一处,攻城成功三个时辰后,辛克就下令屠城,约定只要听到辛克的连续三声
枪响,兵士们便开始毫无人性可言的大屠杀,挨家挨户,小街僻巷,无不搜遍,
乱苇丛中也心定用枪乱刺一通,或用手枪胡射一阵。每遇到一人就喊:“要钱还
是要命。”只有将自己腰缠里的钱财奉上,使其心满意足才能释放,遇到其他的
兵,仍同方才一样索取。献得不多的,就砍三刀,没有钱财可献了就杀死,人的
钱财是有限的,而士兵们的野心是无限,如此一来,是人就免不了一死。无论大
街小巷,横尸满路,一具具都是伤痕遍体,不是一兵所为,是屡次砍杀所致。

平时繁华一点,热闹一点的街头,刀剑割裂声响遍远近,枪声也不断传来,

乞讨饶命声,嘈杂如市场。枪下之囚不计其数。悬梁者、撞柱者、断肢者、血面
者、被砍未死手足犹动者,骨肉狼籍,遍地都是,白尸积累交叉,触目惊心。

一日,辛克抓到三个穷书生,方方正正的脸,清秀的眉目,看上去很是顺眼,

辛克突然心血来潮想玩一个游戏,于是命人把三人松了绑,依次站在他的面前。
旁边生了好大一炉火,锅炉里的油翻滚翻滚,不时地溅射出油星子。三个书生吓
得屁滚尿流,面无人色,辛克指了指那口大油锅说:“现在你们有两条路可选,
第一是下油锅,也就是死。第二是弹JJ. 第一个,你,选什么。第一个书生毫不
犹豫的选了弹JJ,结果被弹了十下,痛得他呼爹喊娘。每二个虽然见识了弹JJ的
痛苦,还是不愿意选择死,便也选了后者。很不幸,被弹了一百下,JJ已没有了
原来的模样,声音都叫得嘶哑了。轮到第三个书生,思虑了片刻咬咬牙,依然选
择了弹JJ. 辛克狂笑不已,笑过之后说,妈的,都选弹JJ,没有一点新意,老子
我改变主意了,让你弹JJ弹到死!书生一听,还未等辛克的人动手就晕死过去,
一种杀人的快感油然而生,辛克就是要把全天下人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自己的手
中,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

丑陋的妇女,一见就杀死,大家闺秀及民间有美色的的妇女都被生擒,白天

在街头当众奸淫,毫无羞耻。有不服从的,用长钉将两手钉在木板上,仍然加以
奸淫,古木国风俗重女子贞操,由此惨遭毒手的女子无数。这是辛克心情好的时
候,如果他心情不好了,就把妇女们全部剥光衣服,抹上黑泥,用长绳系住脖颈,
一个个连贯起来,象串珠一样,一步一瘸遍身泥泞由一个士兵牵着逛完整个城才
罢手,街上满地都是婴儿,不完整的婴儿,通常是被抛到半空中用刀、剑、戈撑
住,转上两圈再扔到地上,或是垫了马脚,或是踩了人足,肝脑涂地,哭声盈野,
走过的结冰成洼的一沟一池都有尸体堆积其中,被尸体填平,手与足交错在一起,
血入冰水雪混合物中,白色变成碧红,碧红化做五色。

无论是七八十岁牙齿掉光光了的老妇人还是七八岁乳未干的小女孩都无一幸

免。还有让妇女们全裸着陪他们喝酒划拳,个个羞愧不已,魂不守舍,心如油煎,
眼枯无泪,肝肠寸断,却又不敢吱声。女人终究是女人,不想轰轰烈烈的死去,
就只能苟且偷生,备受万般凌辱、煎熬的活下去。

在辛克的攻城过程中,强奸、轮奸、诱奸全派上了用场,不过辛克是从来不

去碰那些被俘虏来的女子,玩这样的女子,他觉得很不爽,不上档次,没有面子,
从他被封为大将军的那一刻起他就立志一定要把屠非所有的女人据为已有,然后
当着屠非的面一个一个的把她们强暴掉,这是他的最衷目的,也是他的最终目的,
只人打败了屠非,这片大陆上就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天下也就是他辛克的了。

每每想到这辛克就会得意的笑出声来,看到他的手下玩妇女时的那份激情,

他都认为那是一种低级的趣味,只有像屠非的女人那样的才值得一玩。妈的,屠
非他找谁都可以,为什么连那个三十岁的老女人、黄脸婆、母夜叉、母老虎雷烟
他也要,辛克越想越不对头,好像有一种马上就要冲到林京去把屠非置于死地,
然后让他的女人都饱受他的折磨方才解恨的冲动。

天灰蒙蒙,阴沉沉的,与地上的冰雪黑白分明,很容易刺激人的瞳孔。大地

上一片寂静,偶尔传来的几声飞禽的鸣叫声,如雾的白昼更加寂寥,蓦然,对岸
不远处的林中惊起一只飞鸟,噗楞楞在上空盘旋着,打破了这宁静、幽暗的画面。

华域城里,民众的生活节奏和步调都乱了套,摆地儿的收了摊,开张作生意

的关了门,就连平日里川流不息、人来人往、门道若市的青楼妓院的红灯绿酒都
消失了,一派死气沉沉。些许不懂事,不听话的孩子还在大街上瞎胡闹,尽情玩
耍,也不管父母在家里是怎么的担心。

辛克的军威已日人神共知,关于屠非的神话成为了过去完成时,而辛克的攻

打去是未来进行时,并且是不久的未来,也许就是下一刻。

一间破烂不堪的平房,屋子的正中间用一床污七黑八的床单隔开。一个八九

岁左右的小男孩子郁郁寡欢,从里屋走出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面容憔悴,骨
瘦如柴。

“弟弟,有什么不高兴的,对姐姐说说。”小男孩摇摇头默不作声。

“不想说是吧,不想说就不说,姐姐给你讲过故事,叫《两只蚊子的故事》,

你要听好啊。”少女爱抚的触了触男孩的脸接着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两只蚊
子,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饥肠漉漉,心想一定是必死无疑了,可天无绝蚊之路,
就在它们绝望到想要谢谢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人,他的名字叫辛克,真是山
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两只蚊子大喜,这下可以美食一餐,饱尝一顿
了,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去,一只叮在辛克的脸上,一只叮的屁股上,可是不久两
只蚊子都丧了命,你知道它们是怎么死的吗?”少女轻柔地问道。

男孩还是摇摇头,什么也没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的姐姐。

“一只是冻死的,另一只是累死的。两只蚊子本来就饿得头晕眼花,那只叮

在他脸上的蚊子一个劲的咬,可是辛克的脸皮太厚了,任它怎么样的用力都没用,
最后筋疲力尽而死。另一只叮在他屁股上的蚊子相对而言幸运一点。只一下就叮
了进去,它狠命的吸啊吸,不料还未来得及细细体味鲜血的味道它就全身冰冻窒
息而死,原来,那个辛克是冷血动物!弟弟,你听明白了姐姐的意思吗?”少女
满怀希望的看着男孩急切的问,男孩保持着一开始的形态,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
不变之势。

这是一个被辛克荼毒了的孩子,前些日子去城外玩,不幸看到了辛克杀人奸

人的全过程被人顺路带回来就成了这个样,一句话不说,痴痴呆呆的样子,不管
别人说什么都无动于衷。

古木国的人对辛克的惧怕远远超过了寒风,寒风只不过是一个幕后的间接的

主宰者,辛克则上直接意义上的操纵者,沙场作战,千里之外,天高皇帝远,想
怎么样就怎么样,再说现在辛克已掌控了寒水国的大部分兵权,就是寒风想把他
怎么样也不似先前那样易如反掌。

辛克在前方指挥作战,盅毒的江伊江护法他们几个都在固定的军营里美味佳

肴陈酿好生的侍候着,夜夜笙歌,彻夜狂欢,醉生梦死。樊绿则自从和辛克的那
一次单独谈话之后就不见了踪影,江伊开始还担心辛克对她图谋不轨,后来看辛
克对他们兄弟几人都这门子的好,想来也不会对他的宝贝副教主差到哪里去,于
是便放一百二十个心的在辛克那里住了下来,须不知他们盅毒教的第二春就要来
临。

林京城墙上,屠非正在指挥士兵建城,突然从城下跑上来一个人,还未到屠

非跟前就大声叫道:“将军,将军,大事不妙,辛克已快到华域城了,并且放出
话来,说他捉拿了暗夜森林里巨人们的妻儿,暗夜森林也被他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如果巨人不投降转靠他的话就把那些女巨人和小孩子全部干掉。将军,这可如何
是好,要是巨人们受了他们的威胁,不再协助我们的话,那我们……”屠非深谙
辛克的心狠手辣,说得出做得到,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看来此事是不假了,
胡子老爹、牛九他们对那些孩子又看得那么重,要真像刚才那人所说的,此事就
真的麻烦了。没有多想,马上回到城内将胡子老爹、牛九以及一些在巨人族里有
身份地位的人都聚集拢来。将他所知道的东西原原本本的对他们说了。

胡子老爹等人先是一阵哀默,许久没有答话,屠非也不好催他们,只得耐着

性子等着,等着他们最后的决定,等着他们的金玉良言。

“屠兄,换了是你,如果你的老婆们都被辛克捉去了,你会怎么做?”胡子

老爹憋了大半天问出了一句话。屠非一听就傻眼了,这叫他怎么回答,还真是个
国际难题。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唯有回避一下。“这个,我也不知道,许多的
事情都是要身临其境才能感知到孰轻孰重,隔岸观火再怎么样也体会不倒那种蚀
心的热,不是吗?可是我知道这是一年很难做选择、做决定的事。不过我屠非用
项上人头担保,无论你们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尊重你们,我这个人不喜欢
勉强别人什么,也不想别人勉强我,自做多情是没有用的,得两厢情愿才有价值。”

“好!就趁你这句话,尊重我们的选择,我现在代表所有的巨人兄弟告诉你。

屠非,我们跟定你了,只要有巨人在的一天,辛克就不能攻破林京,就不可能让
他实现他的空想,我们妻儿子孙的命少,天下百姓的命多,家事小,国事才是最
重要的,如果他们的死能换来全天下百姓的安宁生活,那么也是值得的,你都可
以把你的老婆们交给亚历,将自己和她们的生死置至度外,我们没有理由不助你
一臂之力,没有理由不为天下苍生尽到自己的一份责任!”胡子老爹说得很坚定
很坚定,屠非悬浮的心一下子沉稳了下来。

牛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哎……”,屠非心里明白,他一定是为辛克烧了

暗夜森林而叹息,毕竟是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也是几百年来他们的老祖宗留下
的地盘,没想到辛克一把火就下去就全没了。“牛兄,你别叹气,都是我屠非的
不好,当初不应该让你们跟着我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
么好,如果你们要反悔的话现在也还来得及。”

“屠兄,你这是什么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到就一定会做到,我相信

我们的孩子,以及各冬位的妻子都会理解我们。有的人活着但却死了,他们的思
想永远的冰冻了,有的人死了但却还活着,因为他们的思想永垂不朽,有的人死
了,轻如鸿毛,有的人死了,重于泰山,我们的妻儿子女都是伟大的,就是死,
也死得其所。”胡子老爹坚定不移地说。

靠,干嘛说得这煽情,胡子老爹的一翻话把屠非感动得一塌糊涂,就差没掉

下几滴土匪泪。“行了,行了,胡子老爹你别说了,不是我屠非不信你们,只是
不能让你后悔是吧。这样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各位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深明大
意得很多,能结识你们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

“屠兄,此话言重了,你就代我和众兄弟向辛克说一声,降,我们是不会投

的,他辛克单挑,双挑,群挑都随时恭候。对了,要他给他们一个痛快。”胡子
老爹此时已是热泪盈眶,其他的巨人也是两眼通红,通红。

次日清晨一大早,城外传来女巨人和孩子被害的消息,据说女巨人是服了一

种剧毒而死,而那些小孩子会都被剖腹致死,锋利的军刀从肚皮上划下去,露也
白花花的人油,把心、肺、肝都一一地掏出来喂了狗,惨无人道,惨绝人寰。被
斩下的四肢扔得到处都是,小孩子的头绑在长短不一的柱子上,矗立在空中,从
华域城的城墙上看上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屠非和古木国的士兵大骂辛克不是人,胡子老爹他们都像什么事情了也没有

发生过一样的若无其事,好像死的不是他们至亲的人,只是一些毫不相干的陌生
人一般。卖力的干活,冰天雪地的还挥汗如雨,大抵痛到了极点就是这样了。游
如、寒玉、解夕、雷烟、随柔留下来的五人看到这些心一阵阵的抽蓄,特别是游
如和寒玉,一个是造成这些的肇事者,另一个是操纵这些的人的亲妹妹。人生无
常,事违人愿哪!

“屠大哥,节哀顺便吧,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们去做,辛克的这一笔一定

让他还回来。我担心的是牛九哥他们的生命安全。”解夕一对水汪汪炯炯有神的
眼睛里流透出一分让人过目不忘的忧色。

“此话怎讲?”屠非大为不解,胡子老爹他们刀枪不入,只要他小心一点,

不让他们中毒,哪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解夕回忆起来:众所周知,胡子老爹他们的皮肤是紫色的,刀枪不入,即使

子弹打到上面也无所畏惧。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去茅房时看到牛九哥正在涂一种
什么东西,而且涂得很仔细,似乎要不漏过一个小角落才好。我感到事情有蹊跷,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走近一看,那是一种绿色的汁液,有雪光的照耀下还闪闪
发光,我大为不解,就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起先牛九哥不说,我也不好相逼,
起身欲走,他又拉住我,告诉我他们每隔三天就要涂一次这种绿色的汁液。这样
才能保证他们的皮肤不会发腐、溃烂。更绝的是这种绿色的汁液是暗夜森林里一
种树的特产,其他的地方都没有。假如真像辛克所说的他把暗夜森林全烧了,那
么。我想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有这等事?我对周围事物的观察还是不够,难怪胡子老爹他们会有如此反

常的态度。妈的,自古红颜多薄命,今儿个巨人英雄也多薄命了,什么鸟世道,
还是社会主义好。”屠非磨了磨腮上刚刚露出点头的胡须,眼傻兮兮。

游如低着头,窄肩下垂,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声不哼地站在那里,罪恶

感遍布全身。心中默念乞求阿门放过她,放过那些无辜的百姓,饶恕她所犯下的
这些罪孽。寒玉五人不再说什么,发生这样的事,最痛苦,心里最过意不去的舍
游如其谁,再说只会让她的犯罪感越来越强烈。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众志成城,林京城南门的翁城在全城士兵们的辛勤劳

动下慢慢的壮大起来,再过两天七日就满了,屠非收到线报,辛克已顺利的攻克
华域城,克拉克亚不幸战死沙场,尸体上的伤口满目淋琅,被挂在华域城的城门
上示众。同去的二十个巨人跟辛克的士兵恶战了大半天,最终由于辛克的人马太
多,体力有限而放弃,仓皇逃向林京。辛克也不再追杀,都是要将死的人了,让
他们多活一天,少活一天又有什么区别。

华域城攻下了,辛克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由古木国原来的元帅维特守卫的徽奇

城,要想顺利攻破林京就得先把它周边的城市全部划于自己的麾下。这点辛克是
很了解的,像鸡与蜈蚣的争夺一样,鸡要想斗赢蜈蚣就必须从蜈蚣的数只脚开始,
把它的脚下一只只的废了之后,就好对付了,辛克是鸡,林京就是那条注定要被
鸡一口一口啄碎再被吞入五脏六腑的蜈蚣。

建翁城的士兵分作两班倒,白天一拨,晚上一拨,屠非放心不下,硬是硬着

头皮盯了几个通宵,建翁城不能有一点的疏忽大意,像下棋一样,一着不慎,满
盘皆输,只要出一点点的差错,就会影响到整坐翁城的用处。

屠非这样的糟蹋自己的身体,不只游如她们几个心疼得要死,那个站在高高

的客栈楼上天天遥望屠非的傀土国公主车染也心如刀割,这样的连续通宵达旦,
是人就会受不了,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平日里嘻嘻哈哈,好像什么都不
在乎,做起事来却这门子的认真,兴许这就是这么多女人都死心塌地,心甘情愿,
抛开一切跟着他的原因吧,车染在心里默默地为他祈祷,就是不能守住林京,不
能给天下的百姓一个太平的日子过,也要让他好好的活下去。

“海尔威先生,问你一个问题,那些枪手都训练得怎么样了,这可是我的一

着重棋,翁城这边的任务紧,他们那边也不能放松,要两头抓。你去知会他们一
声,明天我就去看看他们,这些天的枪杆子可不能白摸了,得有些成效才行。”
屠非睡眼朦胧的对匆匆赶来汇报情况的海尔威说。

前一天晚上屠非拗不过游如她们,不得不听话躺在坑上乖乖的睡去,海尔威

来时他还只刚刚醒过来。

“老公,老公,你看看谁来了。”游如激动地大叫道。

“又是谁呀,一大清早的。”

汪汪汪——一阵熟悉的犬吠声传达耳廓。

“小黑?你个死小鬼,这些日子都有跑到哪去鬼混了。瞧,才多久不见你,

又长大了不少,高大威猛咯,成熟了不少,更有男獒味了,在外头肯定泡了不少
‘妞’吧,可想死你屠哥哥我了,你给我记住了,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可以
随便乱跑,要是我害了相思病你担待得起嘛你,啊。臭小黑,死小黑,坏小黑,
我打你,我打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辞而别,和我闹捉迷藏。”近段日子来屠
非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身上的很一根弦都崩得紧紧的,一看见小黑竟像分散
了多年的亲人一样,欣喜万分,却也少不了责骂,手轻轻地拍打在小黑的头上。

小黑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贴近屠非的身子,用鼻子嗅嗅屠非,又用嘴

舔了舔屠非的手,用背蹭蹭屠非。那股亲热劲游如她们看了都面红耳赤,小黑则
面不改色心不跳,嘿嘿,就是它脸红也看不到。

“咦……你们两个,呕不呕心,搞得比真的还真,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

们两个是人兽恋。”游如作呕吐状。

“错了,错了,不是以为他们两个是人兽恋,他们本来就是人兽恋。”寒玉

在一旁添油加醋。

“哇靠,联共抗日了不是,想一起来对付你们老公我?就不怕我到外面去拈

花惹草,当采花大盗专踩野花,再沾个梅病,淋病回来的传给你们,让你们尝尝
性病的味道,哈……哈哈哈——是,是,是,我和咱家亲爱的小黑同志不仅是人
兽恋还是同性恋啰。你们不和我亲热当然只有和它亲热了,这叫保持生态平衡。”
屠非好久都没有样开心过了。

“什么生态平衡,我们心时不平衡,我们五个天天在这里照顾着你,都没看

到你这样的笑过,小黑一回来你就开心成这样,哼!看来我们还不如你的宠物重
要,以后我们再不理你了,你就和你的亲爱的小黑同志过一生吧。”三峡大坝决
堤了,雷烟的醋灌子给打破了。

“晕,倒,靠,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你堂堂一个寒水国的将军,现

在倒吃起一只小狗的醋来了,想要我亲你就明说嘛,我又不是小器之人是吧,干
嘛这样拐弯抹角的,都老夫老妻了。”屠非说着搂住雷烟的肩嘴就直往她脸上靠。

“你……你……我错了,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雷烟本想再骂他几句,可

是屠非那不安份的手已快进入了她的禁地,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克制不
住自己的,游如她们四个都在一旁看着,多难为情,只得连声讨饶。

“嗯,今天就放过你,下不为例,否则我会让你一起还回来的。”屠非放开

雷烟作了个威胁的动作。

梳洗过后,屠非又登上了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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