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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贪欲女王收到辛克退兵的消息,亚历在化逸城里摆宴

祝,朵盏她们成了像游如她们在林京一样成了宴会上的主角,大大的满足了一回
她们小小的虚荣心,俗话说小人得志,鸡犬升天,她们这是夫君得志,夫人升天。

宴过之后,亚历正要传旨好好的夸奖屠非一翻,好让他再接再励,可是如书

还没拟好,却收到了辛克的招降书,招降书上写着,在攻打林京时中射受伤,且
中了剧毒,幸好及时找到了医术高明的代夫为其治疗,尚可勉强保住性命,想必
短时间之内是不可以全愈,古木国人民誓死保捍卫家园的志气让他折服,所以他
决定不再攻打古木国,两国修好,永不互犯,只要古木国让道准其路过去攻打罡
火、傀土两国既可,书上还指出巨人们将死、屠非有叛逆之心。

这事可开不得玩笑,也耽搁不得,辛克给了他一个期限,让他在三天之内做

出决定,不然的话就算他带兵不得,寒风也会命其他人再次攻打古木国。亚历即
刻召见与他同行的王宫大臣,共商国事。

“众卿家,招降书你们都看过了,对此有何看法?”

“圣上,依微臣之见,不如就依了辛克的,您马上回京,撤了屠非的兵权,

然后设计将他与他的众夫人掳获交与辛克处置,就更能体现我们古木国的诚意,
如此不失为一好事。”一人抢先说话。

“爱卿的意思是?降?诸位的意思呢?鼎国公你有什么高见没有?”

“嗯,臣不敢说。”

“说,有话就说,朕恕你无罪便是。”

“谢主龙恩,臣认为此举不当!”

“何解?”

“臣认为辛克这是在诱降,不管他书上所言的巨人是不是真的将死,屠非对

于他都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他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由此可见,他的目的在于击
垮屠非,只要皇上您把屠非的兵权一收,他立刻就会出尔反尔,杀个回马枪,到
时古木国根本就无力抵抗,最重要的是屠非如果想夺权的话,以他现在在民众中
的口啤和地位远远胜于圣上您好,可他……”约瑟夫有点底气不足,毕竟这都只
是他的猜测而已。

“圣上,臣斗胆说一句,我认为鼎国公说的纯属无稽之谈,是杞人忧天,寒

水国那么有诚意的与我们修好,他把人家的好心当驴肝肺不说,言语之间还露出
对圣上您的不敬,他对屠非的袒护之意也显而易见,肯定是他家的小女儿爱谣看
上屠非那小子了,他舍不得失去屠非这个金龟媚,说不定还想以后屠非能当上皇
帝什么的,那他不就是……”

“胡说,简……简直是……是一派胡言,圣上,微臣绝无此意,我只是为古

木国的众生着想,圣上你……你要明查啊。”约瑟夫上了年纪,又被此人这么一
气,说话都有些结巴。

“国公,你先别急,寡人相信你的为人,不过你的小女儿爱谣与屠非关系甚

微寡人倒是听说了,难道国公你还不知道吗?小女这几日又不见了踪影,不知道
是不是去找她的爱郎了?啊?你说的他不反叛,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有妇人之仁的
人,放不下在我手里的他的女人。哈哈哈。”

亚历一直就不怎么喜欢他的这个名义上的叔父,老是在政见上与他做对,是

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早就想把他狠狠的羞辱一翻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现在眼前有一个绝好的机会,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约瑟夫好像也感觉到了这一点,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便保持沉默,

亚历见他不说话,就当他是默认了,继续和其他的王宫大臣商量,众人的想法也
各异,就在他们争论不止的时候,有谒见者来所说科洛蒂求见,亚历想这科洛蒂
来的还真是时候,就看看他的意见如何吧,说不定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向
来都很欣赏这个年轻人,要不是那霸气,娇纵的七公主不同意,早就成为他古木
国的附马爷了。

“速传!”

“微臣嗑……”

“免礼,免礼,赐坐,坐到朕这边来。”见到科洛蒂,亚历比见到自己多年

的老相好还高兴。不知科洛蒂这小子有什么好的,这么博得亚历的欢心,让在场
的一些人难免不生嫉妒之意。

科洛蒂一入座,两人便旁若无人,喋喋不休的谈论了起来,经过一会的交谈

之后,亚历很是惊讶,才多久没有见科洛蒂,感觉他成熟了不少,从他的言谈举
止之中看出,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真有那么一回事呀。
科洛蒂场夸夸其谈、滔滔不绝,大讲降与不降的利与弊,听得亚历心悦诚服,对
科洛蒂的喜欢不由的又加深了一层,打心眼里认定他以后就是古木国的附马爷。

前前后后说了近一个时辰,亚历眼都没眨一下,都说杀人不眨眼,第一见谈

话也不眨眼的人。科洛蒂是费尽了心思和口舌,嘿嘿,至于结果嘛,不说也知道,
肯定是降,亚历本来立场就不坚定,再被科洛蒂这么一说,不降那是骗三岁小孩
的。话又说回来,科洛蒂确实感觉自己是在哄小孩子,而且是天生小儿麻痹症的
那种。

把一切都商定好后,亚历决定第二天一早就起程赶回林京。

世事易料,人心难懂。亚历忙着要收回他的兵权,寒风却在忙着收复她的女

人,寻找她寂寞之时的另一个玩伴。

“你是一阵风,我是一朵云,你是属于我的那阵风,我是属于你的那朵云,

你需要我的呵护,我需要你的陪伴。雨点,答应姐姐,时时刻刻呆在姐姐身边,
永远也不离开我,好吗?”寒风满是爱怜的对偎依在她怀里的小雨点说。

近日来,寒风的左眼皮老是跳,按照民间的说法,右跳福,左跳祸,为此,

寒风第天晚上都要到很晚很晚才能入睡,往往是才入睡又醒了,人瘦了一大圈不
说,朝事也耽误了不少,待批的奏折堆得像座小山。

记得游如曾和她说过,女人的第六感是很灵的,这一次她希望自己不是女人,

因为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仿佛很快就会失去现在的一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
感觉,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在她身边的,信得过的就一两个,小雨点是不用说的,
另外就是奉纯,寒风的危机感越来越强烈……这可就苦了小雨点,差不多每天晚
上都要她,这一晚,小雨点来红,寒风不得不放弃对她的蹂躏,心中的不快无处
发泄,周身如同蚊噬,百般无奈之下,命人传奉纯进宫来,找个可以说话的人聊
聊天兴许会好一点。

“圣上,这么晚了找小的有何事?”奉纯见寒风一脸的不爽,就直问道。

“没事,就睡不着,小雨点又有些不舒服,睡去了,想找个说话的人,这么

晚了还去打扰你,你不会介意吧。”

奉纯哪有看过寒风这样,吓得魂不守舍,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回答说:

“圣上,您说的什么话,这样说会让小的折寿的,能陪圣上您聊天是微臣几辈子
修来的福,万幸哪。”

“很好,既然这样,也就放心得下了,来,过来,坐近点,让妹妹好好的瞧

瞧姐姐你,嗯,今天晚上你我就免去君臣之礼,你是我姐姐,我是你妹妹。”天
晓得是怎么来着,灯光照耀下的奉纯显得特别的迷人,寒风的眼神已经有点飘浮
不定。说得也是,奉纯虽然三十有几了,却还是个没开苞的,这也怪不得她,新
婚之夜还没来得及进洞房,她丈夫就得了急症去逝了,所以有夫之妇这个名号实
际上是有名无实的。

“圣上,我……我就坐这儿吧,挺好的,您是万金之躯,我……”奉纯受宠

若惊。

“你想抗旨不尊?”寒风装作生气。

“圣上,我……我这就坐过来。”奉纯起身坐到离寒风只有一尺之隔的地方。

“这就对了嘛,坐近点,说话也不费力气,还可以,还可以拉近心灵上的距

离,姐姐你说是吧。”寒风伸出手去抓住奉纯的手,奉纯的手很软,很嫩,与她
的年龄不相符。

被寒风这么一抓,奉纯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寒风知道她的心思,出言安

慰,奉纯适才安下心来,从小时候发生的种种,到女人和男人的差别,以及一些
相关的国事,两人谈得很投机,奉纯想要寒风不是女皇的话,说不定她们真的会
成为很好的姐妹。时间过得很快,就是午夜了,奉纯提出要回府,寒风一把拉住
她说:“姐姐,今天晚上就留下来陪我吧,睡我床上,我床够大的,天冷,这么
晚了,你一个回去我也不放心!”奉纯想拒绝,可接触到寒风目光的一刹那,这
种想法消失了,那里面有一束不可抗拒的威严。到了嘴边拒绝的话变成了:“那
怎么行,圣上你是一国之君,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臣子,哪能高攀上您。”

“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刚刚不是说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只以姐妹相称,没

有君,也没有臣,只是两个女人,上床睡吧。”

奉纯嗯了一声,地确是困了,便脱掉衣服准备睡觉,没有任何的防备,奉纯

脱得很彻底,剩下一个肚兜和一条小裤衩倒头就睡。她睡得安然,寒风可没,以
前从来没有正眼的瞧过奉纯,因为年龄的关系,也因她是寡妇,此时仔细的看着
她的脸庞,是个标准的美人,身材更是极好,散发着一种女人特有的幽香。寒风
忍不住把手放到了奉纯的身上,从脖子处逐步摸到奉纯那对丰满的双峰上,尽情
的揉捻着,力度恰到好处。奉纯睡得还不是特熟,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上蠕动,
那感觉很奇特、陌生,但也舒服得很,竟不自觉的抓住寒风的手加重了她揉搓的
力度。

寒风没想奉纯的反应会这么激烈,机不可失,赶快把她翻过身来,侧过脸去,

把奉纯的脑袋搬近一些,四瓣红唇就贴到了一块,奉纯先是一阵燥动,有些抵制
寒风的这一举动,寒风知道这是关键的一着,只要再坚持会以后的事就好说,不
然就没戏了,暂时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耐着性子亲吻着她的唇,等她的情绪慢
慢平缓了下来,或者说是睡得更熟一点的时候,才把嘴唇从她的香唇上离开,顺
着她的身体向下吻去。

还别说,吻这个东西不是一般的管用,激烈热情的会使女人来情绪;轻柔绵

密的会让女人有安全感。特别是像寒风此样的碎吻,千年的寒冰,万年的积霜都
可融化掉,更何况奉纯这样一个外表坚强,内心柔弱无比的女子。那极富技巧的
手段一经施展,从下身传来的那莫名的骚痒顿时让未经人事的奉纯轻扭雪玉美臀,
小巧诱人的樱口脱离了寒风的亲吻,轻轻发出诱人的娇吟,这一扭一哼,把寒风
的情欲挑到了无可复加的境界。

奉纯玉脸通红,羞不可抑,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该发生的发生了,

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反抗迟了,对方还是一国之君,要是惹火了她,没准就活
不到今儿天亮,寒风说得也没错,那一阵痛过后,从没有过的快感就一波续一波
的传来,将一颗螓首深垂,嘴里哼啊哟呢地叫着。

在寒风巧妙的带动下,奉纯慢慢的放开,几经翻转折腾下来,两女皆脸色苍

白,但嘴角却饱含着极度满足充实的笑意在极乐之中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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