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销魂在淡伤时刻
原来在先前的历险过程中,小眉那过于窄小的牛仔裤已经被她几个激烈的动
作崩断了裤线,此时她的臀部后方露出一大片雪白丰润的肌肤。由于没有穿内裤,
那诱人的臀缝直接暴露在御翔天的眼前,如果他愿意的话,只要微微低下头,就
能看到隐约中的萋萋芳草。
见此美景,御翔天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沫,口干舌燥地问道:「妳……妳
不还是一名大学生吗?为什么不读完书再回去?」
小眉忽然弯下腰,用双臂支住桌面,继续遥望星空道:「大学生?你知道现
在的大学生都为了什么而读书吗?工作、加薪、事业、更好的混社会,不还是那
些媚俗的东西吗?我已经付出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不想再浪费自己的青春了。」
她的这个举动差点让御翔天喷出鼻血来。无论他自恃多么冷静坚忍,但他终
究还是个处男,甚至连黄色小说、A片都没看过的处男。
在狱中的时候,他倒是常常听老犯们说黄色笑话,讲黄色故事,但是那种听
觉上的刺激,如何能与眼前这么直白的诱惑相提并论。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随后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小眉刚想转过身来看看是谁,却猛然被一股大力拦腰抱住。等她明白过来时,
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御翔天的大腿上。
她还以为他要做戏,便连忙放软了身子,钻进他的怀里,这才说了声「请进」。
进来的是送夜宵的售卖员,当他见到房间内亲热的场面,连忙说道:「对不
起,这是本车为二位准备的夜宵,请慢用。」说完就连忙关上房门离开了。
小眉抬手将房门从里面死锁,以防再有人打搅他们。过了一会儿,她才发觉
有些不对劲,因为御翔天根本就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
她惊讶地抬头看去,发现这个男人的脸完全可以和关公相媲美了。
「妳……妳的后面开线了,所以……」
说到这里,御翔天发现自己的解释根本就是火上浇油。本来尚能抑制的欲望,
这下子腾地爆发出来,下面的坚硬简直到了疼痛难忍的地步。
小眉立刻明白了所有情况,何况下面的「灼热涌动」是那么直白而真切,无
疑超过了任何语言的提醒。
她的脸红的更加彻底,后面的御翔天发现她的后颈也成了粉红的世界。她连
忙挣扎着想起来,结果身子却软绵绵的,比先前还要无力。
几次失败的尝试,却将身后男人的下面,折磨的彷佛在地狱里打了几个来回。
最后御翔天不得不命令道:「别动,就这么坐着别动,让我来……」
小眉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要非礼自己。此刻她的心绪极度复杂,也不知
道自己愿不愿意被他轻薄。直到又过了一会儿,他那颤抖却又坚定的双手才将她
慢慢抬起,并放到旁边的床铺上。
小眉偷偷地向他看去,发现他的脸色早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呼吸还有些急
促。
「放心,这点意志力我还是有的,否则我不如和妳一样,躲回山沟做个土财
主算了。」
御翔天以为自己解释的很好,却不知道已经大大刺激了小眉那颗脆弱的自尊
心。
最初,小眉的心里有些失望,又有些欣慰。她本来就对御翔天有一种敬佩,
因为他做到了自己所没有的勇敢和狠辣。如果他刚才就那么要了她的身子,她绝
不会挣扎和反抗的,虽然她最讨厌的就是男人的那东西。
到现在她只经历过钱行长那一个老男人,而这个老男人的那东西,可能是男
人中最丑陋、最无能的。所以在小眉的心目中,男人都是和那东西一样,是贪婪
与丑陋的代名词。
不过御翔天已经开始打破她的这种观念,他的种种作为已经在少女的心灵里
树立起一个硬汉的形象,何况这个硬汉还和她的年龄差不多。所以她更加受不了
他的轻视,哪怕是言语上的一点点不认同。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想回家乡是懦弱?是逃避?哼哼!那你可太小看
我了,我只是想回家休息一下。在这个残酷而激烈的世界里,休息和拚搏是同等
重要的,那些自杀和精神崩溃的人就是因为不懂得这点。」小眉忿忿不平地说着,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御翔天疑惑地看着她,有些迟疑地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对
女人还是有些意志力的,而且我已经休息够了,不想再浪费我宝贵的青春时光。」
小眉却越听越恼火,心想:「你以为是男人就了不起了吗?我偏要让你的意
志力崩溃。」
想到这里,她忽然妩媚地笑了笑,并且贴近御翔天道:「你们大男人当然要
意志坚定了,要不怎么成就大业呢?我们小女人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所以我
才想回家休息呀!不过我一直有个愿望想要实现,在我离开你之前,希望你能帮
我这个忙。」
说罢,她忽然探身来到餐车前,假装很挑剔的选了又选,只是翘起的臀部又
朝向了御翔天,并且扭来扭去的极尽挑逗之能事。
御翔天痛苦地闭上眼睛,想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忽然他感到腿上一沉,一个
香柔软绵的身子又压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他低头看去,小眉正眼媚媚地看着他,葱葱玉指拈花般夹着根粗粗的腊肠,
一吞一吐地在樱桃小口中缓进缓出,鼻孔中更是感冒似的轻轻哼吟着,彷佛吃的
不是腊肠,而是黄莲牌棒棒糖。
御翔天只觉得鼻孔中痒痒的,有一种湿湿的感觉,于是他连忙强制自己转移
注意力,艰难地问道:「妳……妳不是说还有一个愿望吗?怎么不说了?是不是
想多拿一些钱?」
小眉看到他窘迫的模样,忽然吃吃地笑起来,好半晌才娇羞万分地说道:
「我以前过的很不愉快,也因此很讨厌男人,我是指所有的男人。我想这一点以
后也不会改变的,但是我还是想要个孩子,做为女人,没有孩子的人生将是不完
整的。现在,只有你能让我感到不那么讨厌,所以我要你给我一个孩子,就在这
里。然后我就在南京下车,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当然,你以后想要找我也找不到,
我不一定就回沂蒙山区的。」
小眉本来是想戏弄御翔天,好解解先头的闷气。但是说到后来,她竟然发现
自己真的是这么想的,似乎有了和这个男人的孩子后,自己就能从新生命中得到
再生,不再孤独和寂寞。
御翔天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曾经听老犯们戏说过,某人如何如何勾
引女人,然后弄大她们的肚子后便不闻不问,那女人自己如何如何辛苦抚养孩子,
最后又被那个男人抢走了孩子,结果女人悲苦地死去……等等。
但是老犯们并没说怀孩子的具体步骤,所以他并不知道性交就是使女人怀孕
的直接手段。
「妳……妳说什么?想要个孩子?可是……可是我又没有勾引妳,怎么让妳
怀上孩子呢?」他有些呆呆地问道。
说实话,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在看着对方手指间的腊肠
时张了张嘴。而小眉明显误会了他的真实意图,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正在鼓吹自己
的意志如何坚定,并且不受她的勾引。于是她狠了狠心,将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
立时,两座雪白颤抖的乳峰向他发出耀眼的白光,瞬间刺红了他的双眼。
「我知道你意志很坚定,但是我现在就这么点儿小小的要求,难道你也忍心
不同意吗?其实我也不要你动摇坚定的意志,你只要坐着不动,把本能放开就好,
一切都由我来做好了。」
说着,她将纤纤玉手伸到御翔天的裆部,轻巧地将他的前口解开,然后游蛇
般将那早已暴怒多时的小兄弟解放出来。
御翔天感到自己快要发疯了,两种极端矛盾的感觉在他的脑海里冲突交战。
一种是被女人抓住男根的羞愤,一种是爽到极点的舒畅,两种感觉此起彼伏地拖
延着时间。直到她的秀发遮住他的视线,小兄弟进入一个湿滑温热的灵洞之所在,
他才彻底放弃了羞愤,只想一直舒畅下去。
这时候,他的心里竟然升起一点点嫉妒。他是在嫉妒,自己还没有机会体味
那诱人樱唇的甜美,而下面的小兄弟却捷足先登了。如果以后想起这件事情来,
想必也会很郁闷吧!
小眉从来没给男人口交过,以前那个老男人虽然这么要求过,但是她死活没
有答应。被男人压在身下已经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如果再让她用嘴来面对
那种丑陋的东西,她宁可立即自杀了事。
不过她在A片里看过不少这样的场面,都是钱行长为了刺激性欲放给自己看
的,同时也强迫她观看。要不她怎么知道用嘴吞吐腊肠,是对男人最致命的性诱
惑呢?
但是当她掏出御翔天的大东西时,她才惊奇地发现,原来男人的东西还有如
此美丽的品种。如果说钱行长的丑物是一棵蔫软腐烂的狗尾巴草,那么御翔天的
宝贝就是一朵盛开娇艳的红牡丹。所以她忍不住想学着A片里的女优们尝尝这种
东西,然后她终于发现,那是她有生以来含过的,最刺激她心底欲望的东西。
由于她太过于投身在这种刺激之中,却忘了自己本应该做的事情。再说一个
真正的处男,哪里经得起她口舌的如此折磨。几分钟后,御翔天在近似痛苦的欢
畅中,尽情喷射出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生命之泉。
小眉被那种强猛的搏动冲击得失了神,不由自主地将那一股股琼浆吞进了肚
子里,最后竟然品味到一种糯米酒的香醇。
「这回妳的愿望可以实现了吧?嗨!难怪男人都喜欢勾引女人,原来是这种
感觉呀!」当欢愉慢慢过去后,御翔天不禁小心翼翼地问道。
其实他心里的欲望之门已经被彻底打开,和所有年轻男人一样,一旦有了第
一次欢愉的体验,就会想不断品尝下去,直到耗尽所有精力为止。
这时的小眉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受,并没有听清他最后说的话。直到御翔天
为她套上衬衫,她才惊觉到自己已经将生命的种子尽数吞到了胃里。
看着御翔天一副已经完成任务的得意模样,她忽然醒悟到,这个男人根本就
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处男。
想到这点,她忽然忍不住痛哭起来。为什么呢?是想到自己那痛苦的第一次,
还是眼前男人的纯洁让她感到自卑?不知道,也许什么都有吧!反正她哭的很厉
害,并且不顾臀裤的破裂,冲出软卧,向外边跑去。
御翔天彻底懵了。女人真的好奇怪,不是已经实现她的愿望了吗?为什么还
要哭,而且哭的这么厉害。难道担心自己养孩子很辛苦?是啊!女人自己养孩子
应该很辛苦,就连老犯们都骂那些男人畜生不如。如果自己就这么让她离开,岂
不和那些男人一样的下贱。嗨!早知道如此,先前就应该拒绝她这个要求。
想了几分钟,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虽然这样做会影响他的原定计划,但是他
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和孩子的妈受苦。
小眉的泪水仍然无声地流淌着,她斜靠在车门的玻璃上,呆滞地凝望着外边
那隐现晨光的大地。
好在这里是软卧车厢,又是清晨人们酣睡的时候,要不任谁经过这里,看到
一个臀部露光光的少女在流泪发呆,都会受到不小的惊吓。
「南京到了吗……南京快到了吧……南京快点到呀……为什么南京还没有到
……」这就是她混乱头脑里唯一想着的词语。
也许她的企盼起了作用,城市的高大建筑逐渐出现在铁轨的两旁,南京真的
要到了。
身后响起一阵沉缓的脚步声,也许是乘务员来开车门的,只要车门打开,她
就可以离开车厢,再也不去想那个男人了。
忽然,她觉得身后来的人摸了一下她的臀部,到这时她才想起自己的后面还
露光光的。她羞愤惶急地想遮住后边,却发现一件外衣掖在了她的腰间,回头看
去,竟然是御翔天难得的笑容。
「光屁股女娃满街跑,这个标题一定会上南京日报的头条。呵呵!」他头一
次说了句笑话,不过好像没打动这个女人。
「拿来!」小眉向他摊手道。
「什么?」
「你这么快就忘了?你答应给我十万元的,难道你想让我喝西北风啊!」
「对不起,我不想给妳了……」御翔天又笑了笑说道,他忽然发现,这一天
中他的笑容彷佛比他十九年来加在一起的还要多。
「你……好……算你狠,我们走着瞧……」小眉被彻底气坏了,难为她刚才
还在想着这个男人有多么纯洁,其实心肠却比谁都黑。
「我只是想告诉妳,我不可能只给自己的孩子和他的妈妈十万块钱,我要亲
自抚养他长大,并照顾他们母子。虽然这样一来必然要影响到我的原定计划,不
过问题也不是很大。」御翔天很认真地说着,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做对了,因为对
面的女人第一次将嘴张成了O形,这种吃惊的表情让他感到非常满意。
小眉过了好半晌才理清自己的思绪。怎么这个男人有时精明的吓人,有时却
又白痴到这种程度。她现在应该为他解释一下生理常识吗?
最后,她终于决定不说出来。经过刚才发泄似的痛哭,她反而发现自己已经
想开了许多事情,至少她不再那么想回老家了,也许跟着这个男人去看看他的计
划也不错。这个复杂矛盾的男人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伟大计划呢?这很值得她期待
一下。
回到车厢,两个人开始吃起已经凉透的夜宵。
恢复精神的小眉,抓起一只肥腻腻的猪蹄,狠往自己嘴里塞着。反观御翔天,
却吃的极其文雅,每一口食物都咀嚼地很细腻,也吃的很香,并且荤素搭配,非
常讲究。
小眉直到消灭了大半个猪蹄才注意到御翔天的怪异,好奇地问道:「这么吃,
很香吗?有什么科学道理?」
御翔天先将口中的食物又咀嚼了几十次,然后咽进胃里才说道:「没什么道
理。在狱中,好的食物很稀少,吃的慢点儿、细致点儿,就等于多吃了许多。」
「这些火车上的快餐也算是好食物吗?」
「对我来说,监狱外边的一切东西都是好的,尤其是食物。」
小眉听到这里,不由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
她想到的是自己的人生。
以前的自己只希望生活能快些过去,就像她吃饭的方式,狼吞虎咽的过程中,
自然感觉不到好食物的真实味道,不过对于不好吃的食物也同样没有太多感觉,
这才是她要快吃的目的。
但是现在不同了,她以后的人生将由自己掌握。她应该像身边的男人那样,
细细品味食物的美味,细细感受生活的美好。
所以,她开始看着御翔天吃饭,自己则有模有样地学着,慢慢地,她真的感
觉到食物的香甜可口了,虽然这些食物热的时候应该更好吃。
离终点站上海还有几个小时,这足够他们美美睡上一觉。不过当他们躺下来
时才发现,这一天的经历实在太过刺激,所以很难立刻入睡。于是他们有一句没
一句地说起了话,话题很凌乱,但很有意思。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御翔天。」
「以前就叫这个名字吗?」
「以前有很多,最早叫御大树,然后起了个假名叫余大富,后来又叫过愈秋
雨,不过我自己只承认御翔天这个名字。」
「御翔天这个名字很好听,你挺会起的。我要是起名,就叫虞美人。」
「也不错,就是俗点儿。」
「什么呀!那是一种古词体词牌名,你怎么什么也不懂?」
「好啊!妳懂就行了,以后妳教育孩子吧!」
「你……你真是呆瓜。不过说你呆,好像也不对。对了,最初我提出告诉你
保险箱位置,求你放了我时,你怎么没同意呢?难道真像你说的很讨厌女人吗?」
「没有,只是知道妳一定没有密码,所以还不如直接问钱行长。」
「后来你为什么没有杀我?别骗我说,你被我说的话感动了。」
「我是被妳感动了,不过不是妳的话,而是妳的眼睛……当然,还有妳的乳
房。」
「你真讨厌,怎么和其它男人一样色。」
「等我变成太监了,妳再来歌颂我吧!」
「你现在喜欢我吗?或者说,你有没有一点儿爱上我的感觉?」
「……这个问题不在我的计划里。」
然后,他们终于在各自的沉默中睡去了。